第447章 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跟在紀燕城後麵的紀燕城探頭看了眼:“藥都買回來了?”
“嗯。”女孩臉上始終掛著柔和的淺笑:“有了這些藥應該會快些恢複。”
麵對紀燕城的時候,女孩臉上的笑容陽光而明媚,完全符合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隨後少毫無征兆的回頭看向霍司朗,臉上的笑容全失,恢複了之前的冷漠:“隻是燕城哥的這位朋友像是急著要離開,看來我這些藥也是白買了。”
紀燕城臉上儒雅的笑容盡失,直接對女孩道:“小舒,我們必須盡快趕回B 市。”
聽了他的話,女孩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隨即便又開始開始認真的搗鼓起藥箱裏的藥。
他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談話,完全沒有被他們放在眼裏的霍司朗算是明白了,他跟這個女孩是認識的,而且聽稱呼是交情匪淺。
難怪他之前覺得女孩的冷漠態度似曾相識,因為有時候真是跟紀燕城一樣,冷漠的讓人想抽兩巴掌。
紀燕城不去打擾女孩,徑自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後,看向盯站在地上的霍司朗:“是嫌腿沒被摔斷嗎?”
麵對他們兩個,實在是無語的霍司朗坐回床上,賭氣似的問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紀燕城答非所問的道:“她叫上官舒。”
“我不是問她!”霍司朗沒好氣的道。
對這樣一個像極了紀燕城親妹妹的女孩,他怎麽可能會有興趣去知道她的名字?對他來說不過是冰山二號罷了。
紀燕城喝了杯茶抬起頭來:“那你想知道什麽?”
霍司朗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頭:“我……我是掉進了海裏,你怎麽也在這兒?”
準備好藥的上官舒走到紀燕城前麵:“燕城哥,可以包紮傷口了。”
“好!”
紀燕城解開衣服露出左肩讓她將包紮傷口。
霍司朗這才發現紀燕城的肩膀受傷了。
可是他不記得紀燕城受傷了呀!
像是感覺到了他困惑的眼神,紀燕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救你的時候被槍給打中的。”
上官舒看著那被穿透了整個肩膀的傷口,沒好氣的白了眼霍司朗:“如果沒你添亂,憑燕城哥的本事全身而退有什麽難的?又怎麽會受傷?”
這個丫頭分明是毫不客氣的在指責他幫倒忙添亂,偏偏紀燕城的確是因為他而受傷的,這讓霍司朗根本無從辯駁。
等給紀燕城包紮好之後,回到桌前又拿了藥丟給霍司朗,沒好氣的道:“自己包紮!”
這種天壤之別的態度讓霍司朗真的是為之氣結,恨不得將手中的碗扣在這個冷漠傲慢丫頭的臉上。
“小舒。”
紀燕城穿上衣服,溫柔的對上官舒道:“司朗傷得比較重,就麻煩你了。”
聽了他的話,上官舒重新拿回藥,對紀燕城綻開一抹嬌俏的笑靨:“燕城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然後一改冷漠之態的為霍司朗上藥,讓他是徹底無語了。
同樣是傷病患者,要不要這麽區別對待?
難道……
霍司朗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困惑的目光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來回徘徊了多次之後,低聲問上官舒:“我說,你是喜歡燕城沒錯吧?”
T市,淩家。
沈毅回來後來徑直到了書房:“謹少,還是沒有他們的消息。”
淩謹之聽完之後,眉頭蹙得越發的緊了。
這幾天能想得到的地方都已經查過了,可紀燕城和霍司朗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沈毅想了想,終還是道出了心底的擔憂:“謹少,您說他們會不會……會不會……”
會不會了半天,沈毅最終還是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出口。
“會不會怎麽樣?”淩謹之沉聲道:“有什麽就直說。”
得到了許可,沈毅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們會不會已經出事了?”
找了這麽久都沒有任何消息,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已經出事了。
無論他再如何信任紀燕城他們,可畢竟是寡不敵眾,更何況對方早有準備,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
“對方那邊有什麽消息?”淩謹之問道。
沈毅臉上難得的露出驚喜之色:“已經察清楚了,他們的所有行動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淩謹之應了一聲,完全陷入了沉思當中。
淩謹之沉思了片刻後,厲聲道:“沈毅,你立刻去,無論如何也要抓個活口回來!”
沈毅堅定的道:“是!”
沈毅離開後,書房中陷入了沉默的之中。
一直關注著一切的林文小心翼翼的問道:“謹少,不知有什麽是我可以做的?”
淩謹之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道:“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隻有等了。”
這個林文,當初是趙雨詩推薦給紀燕城的,可是一直對他有所防備的紀燕城從來沒有重用過他,所以這個人對他們實在沒有什麽威脅。
而且為了不打草驚蛇,紀燕城還是一直將他留在身邊。
可是看他今天的神情,淩謹之可以斷定,這個林文是早就知道了紀燕城出事了。
一定是接到了趙雨詩的命令,要去確認紀燕城他們的生死。
但現在還不是對付這個叛徒的時候,所以隻能先安撫住他。
B 市。
深夜,安靜的淩家,一個身影悄然潛入,看他的身手恐怕就算是麵對淩謹之、齊雲烈這樣的高手也不遜色,讓人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那個身影輕車熟路的爬上了二樓,摸到了寧格格的房間。
“格格,該休息了。”特意過來陪她的付清雅催促她。
寧格格淡然的道:“不用管我了,你先去睡吧!”
見寧格格不睡,付清雅也都不肯去休息,執意要留下來陪著她。
其實寧格格清楚,她這是擔心她,隻能笑著道:“那我們就在這兒聊天吧!”
她的話音剛落下,付清雅突然全無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寧格格心中一驚,立刻進入了戒備狀態:“什麽人?”
可是話音剛落下的她也是感到一陣眩暈,不支的撐在桌上以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同時也支撐著越來越模糊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