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變得這麽自作多情了
木朵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邢澤是因為她剛開始拒絕來這裏而生氣的嗎?定了定心神,她邁步走過去。
沒什麽好怕的,不是嗎?
“木朵,我最近是太縱容你了,讓你有膽子拒絕我了,是嗎?”
邢澤的臉色不太好看,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裏麵都夾雜著怒氣。
木朵識相的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要是頂嘴了,吃虧的也是她。
歐陽領著邢軒不知道去哪裏了,整個偌大的甲板上也隻有他們兩個人,河麵上的夜風很大,木朵頭發此刻也被吹亂了,連衣裙也被吹的揚起來,讓那白皙長腿展露無遺。
“在我這裏,你從來都沒有拒絕的權利。”邢澤的眼眸危險的眯了眯,突然扯過木朵的手腕,迫使她貼近,另一隻手鉗製住她的下巴,這也讓木朵看清楚了他眼眸中的嘲諷。
木朵掙紮了一下沒掙脫開,不由有些惱了,“邢澤,我麵對你吃不下什麽海鮮,你也會如此的不是嗎,那你讓我來是做什麽?”
“你以為我是讓你來吃海鮮?木朵,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自作多情了?”
邢澤冷笑一聲,並沒有放開她,大手按住木朵不斷亂動的腰,然後一把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木朵臉一紅,本來就穿著裙子,這樣一坐,底褲都要露出來。
“你、你放開我!”
“穿成這樣是再勾引我?”
邢澤的手滑過木朵光潔的後背,眼底中的諷意加深。
木朵雙手推著他的肩,卻根本離不開他半分,後來也發現是自己徒勞,累的她隻能作罷,“邢澤,你不也是這樣自作多情嗎?我穿這樣隻是覺得好看而已,你別多想。”
本來木朵已經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麽,這樣準確的反擊讓她心情大好。
邢澤的臉已經比剛才還要難看了,鉗製著木朵下巴的手也很用力,讓木朵悶哼一聲。
“這就疼了?”邢澤挑挑眉,“木朵,你應該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疼。”
木朵疑惑的抬眼看著邢澤,下一秒,唇就被堵住了。
與白天的溫柔相反,這一次,邢澤根本不顧得木朵的感受,霸道的攻城略地,不放過她的每一寸每一縷呼吸。
木朵無力的掙紮,卻被死死的拖住了後腦勺,呼吸都已經快消失殆盡的時候,邢澤才放開了她。
木朵伏在邢澤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邢澤也不見得有多好,結實的胸膛快速起伏著。
“不過就是一個吻就讓你這樣了?”邢澤的聲音依然低沉好聽,在木朵的耳畔響起來時,她才驟然回神,猛的感覺到下邊傳來的異樣。
“放開我!”木朵掙紮。
但邢澤更緊的抱住了她,手抬了起來,眼眸掃了一眼手指,冷哼一聲,“放開?可你的身體是更想讓我親近的吧?”
“……”木朵咬緊了雙唇,邢澤是個調情高手,隻是一個親吻就讓她失了方寸,耳蝸有軟軟的東西探入,她連忙躲閃。
邢澤咬著她的耳朵說,“承認吧,你就是一個下賤的人。”
對於木朵來說,聽到這樣的詞已經算是有些安慰了,邢澤沒有說出如同婊子,萬人騎的話已經算是慶幸了。
但這樣電話仍然讓木朵難受,難受的眼眶都紅了,“邢澤,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邢澤望著木朵的眼睛,麵無表情的說,“這些都是你自找的,木朵,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活該承受的。”
是她的活該嗎?
木朵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現在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甲板上傳來了聲音,似乎是有顧客上來觀望夜景的,但被守在外頭的黑衣人給攔住了,正情緒激動的要投訴之類的,但黑衣人又說了什麽,那人才倉皇的走了,腳步生快可以說是逃。
也或許是有人打擾了,邢澤才放開了木朵,推了她一把,“滾!這樣的你讓我惡心!”
木朵站了起來,腳下踉蹌扶著欄杆站穩,惡心嗎?是指她方才的情動?
是啊,她也感到惡心,惡心自己輕易的被他撩撥。
本來之前生起的那一點點悸動也在這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木朵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甲板的,隻記得邢澤走到另一邊接了電話,她繞過黑衣人從另一邊下去了。
台階有些高,木朵是扶著欄杆才使得自己不至於腿軟掉下去,腦中想著最近發生的一切,她隻覺得力不從心,眼前來時模糊起來。
在第五個台階的時候,木朵腳下一空,直接向下摔去。
衝力讓她滾落著撞到了地麵停下,五個台階並不多但很高,摔的她眼冒金星,身體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木朵沒有著急起來,雙眼無神的望著上方,似乎覺得心髒都開始停止了跳動。
“喲,在這裏當睡美人呢?”
突兀的沙啞聲音響起來,木朵看到一個麵容俊朗的男人站在旁邊,可能是路過的,沒想到在拐角處遇到躺著的木朵,所以丹鳳眼中還有著驚訝。
木朵沒有吱聲,想要撐起身子站起來,但身子骨每一個關節都隱隱作痛,她僵硬的好久都隻是坐起來。
陸九銘抽了口煙,淡漠的望著木朵吃力的樣子,爾後將煙蒂扔在了地上,用錚亮的皮鞋踩滅,身體一彎將木朵打橫抱了起來。
尖叫聲溢出嘴邊,木朵震驚的抬頭看去,“我、我自己能起來!”
“哦?”男人挑了挑眉梢,“那至於四五分鍾都在那坐著?”
木朵一哽,沒敢伸手去摟男人的脖子,隻是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胸口,“那也不用你管。”
“我也不是什麽人都管的。”男人抱著木朵走下樓梯,門口的兩個黑衣人恭順的衝著他喊道,“九哥。”
木朵覺得這個稱呼有些熟悉,在蕪城裏有勢有錢的九哥沒有幾個。
陸九銘。
木朵腦中忽然劃過這個名字來,傳言黑白兩道通吃的人,做事手法果斷狠冽,偏偏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溫潤如玉的氣質迷惑了很多對手。
“陸九銘?”
木朵被放在椅子上的時候,開口問著。
男人站直了身,幽深的眸子掃了木朵一眼,“敢這麽稱呼我的人,隻有你。”
還有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