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攻破

  木朵被吻的上不來氣,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感覺到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木朵就要去推邢澤,卻被他按在了桌子上。


  不知過了多久,邢澤才放開了木朵的唇,紅漲的厲害,仿佛嬌豔欲滴的玫瑰。


  木朵睜開眼,眼角都掛著一滴淚,小臉通紅,瞳孔中的意亂情迷還來不及褪卻,她望著上方的男人,他眼中是濃濃的欲、望,眉頭緊鎖,似乎在隱忍著什麽。


  “隻是一個吻而已,你就成這樣了?”


  邢澤抬起手來,木朵一看就又羞又憤,“混蛋!你放開我!放開!”


  “不是說我讓你做什麽都可以嗎?那就證明給我看啊?”邢澤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是更貼近了。


  “可是你的要求太過分了!”木朵狠狠的吼道。


  “過分?”邢澤舔了下手指,唇瓣的笑帶著幾分血性,“你以前可是很喜歡的。”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見到他那個動作,木朵更加羞憤了。


  “是嗎?”邢澤悄然俯下身,“那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多久。”


  “不——”


  對於這種事,木朵是青澀的,跟程勳在一起時也隻是簡單親吻,她並沒有經曆過,也一直以為自己是雛。


  突然,木朵後背徒然挨到柔軟,瞬間回過神來,驚恐的睜開了眼,看到了上方男人俊美的容顏,她慌亂的去推他。


  “邢、邢澤——”


  然,她的喊叫卻不能製止男人的動作。


  刑澤已經忍了很多次了,所以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了。


  ……


  就在木朵以為自己就要死掉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傳出來了熟悉的謾罵聲,“木朵!你果然是個婊、子!公交車!!”


  是程勳!!


  木朵呼吸都要停滯,淚眼婆娑的看著上方的邢澤,卻看到了他臉上幾近殘忍的神色。


  她瞬間就明白了。


  木朵萬萬沒想到邢澤會這樣做,她整個人如同石化一般久久無法做出反應。


  “你這個賤人!當婊、子還立牌坊!跟我裝的純潔轉眼就跟別的男人發出這麽浪蕩的聲音?!不要臉!!”


  “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惡心我的吧?!虧我還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我草XXX你就是個賤人!!你早就跟邢澤有一腿了吧?”


  “你這不要臉的SAO貨!以前碰都不讓我碰你,跟我裝純,裝幹淨,其實早不知道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了?!”


  木朵的眼淚便止不住的流,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所有的感官都被邢澤給吸食殆盡。


  不知過了多久,木朵聽到了耳後傳來邢澤好聽暗啞的聲音,“這都是你自找的。”


  她自找的嗎?

  僅僅是因為她偷跑出去參加婚禮嗎?

  所以,邢澤就已這樣的方式來侮辱她,明知道這樣之後她和程勳之間就真的完了……


  邢澤,真的是好殘忍……


  ……


  第二天,木朵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她記得自己是在浴缸裏昏睡過去的。


  窗戶半開著,有風徐徐吹了進來,木朵睜著眼睛發呆了許久才動了一根手指,卻發現連這個都用了所有的力氣。


  身體像是被碾壓過後一般酸痛的厲害,木朵雙手強撐著床坐了起來,緩了許久才穿鞋下地,剛要站起來,腿卻一軟險些摔在地上,心裏邊把邢澤從裏到外咒罵了一番才解氣。


  好不容易出了臥室,下樓梯的時候木朵差點又站不住,扶著欄杆才緩緩到了大廳,一抬頭就看到邢澤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平板電腦。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窗折射進來,籠罩在他的身上,棱角分明的臉龐也柔和起來,多了幾分閑雅,多了幾分溫柔。


  那些遊離在空氣中的塵埃如同精靈一般,隨著空氣浮動,落在他的指尖上,漸漸隱去。


  如此閑適,如此奪目。


  木朵轉身就想要上樓,但邢澤已經抬起頭來,突見一雙漆黑清亮的瞳仁,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滯了滯。


  “過來。”男人用著獨有的嗓音柔和的說。


  木朵感覺到有些不自在,在原地磨蹭了好久都沒有過去。


  邢澤微微不悅的皺起好看的眉頭,薄唇張了張剛要說什麽,就有一個小黑影飛奔到木朵跟前,“媽咪——”


  木朵看到邢軒後眼中有著驚喜,“小包子!你出來了!”


  “嗯!謝謝媽咪哦!”邢軒抱著木朵撒嬌,“不然冰山老爸才不會輕易放我出來呢!狠心的呢!”


  那方的邢澤忍不住多瞟了兒子幾眼,小家夥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漸長啊。


  突然提到邢澤,木朵微微一愣,抬頭的時候就與那雙漆黑的眼睛遇上,她連忙躲閃開去,不知為什麽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畫麵,更讓她羞紅了臉。


  “媽咪,你臉怎麽這麽紅呀?是哪裏不舒服了嗎?”小家夥還天真的問著。


  木朵可真的夠尷尬的,該死的是那個男人還笑出了聲,她直接跟邢軒說給他做早餐便逃進了廚房裏。


  邢軒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木朵逃離的背影,又看向沙發上的人,不樂意的說,“老爸,你又欺負媽咪了吧?”


  “我沒事幹欺負她做什麽?”邢澤挑眉,不以為然,繼續看平板電腦了,看的出來心情極好。


  邢軒更加不滿了,“不就是沒事幹的時候欺負媽咪嗎?”


  邢澤抬頭看了過來,“軒軒,禁閉的滋味好受嗎?”


  邢軒:“……您這是虐待小孩!”


  “我這是適當教育。”


  “您應該是好好學習法律!”邢軒氣鼓鼓的說。


  邢澤微揚唇角,“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什麽?”


  邢軒僵硬的笑了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很忙的,老爸,我先上樓了!”


  小孩子能有什麽事情要處理,他還是趕緊逃命的好。


  邢澤望著兒子逃跑的背影,無奈的笑著搖搖頭。


  廚房裏,傭人知道木朵要做菜便都出去了,木朵拿著刀切胡蘿卜,眼睛發著呆望著某處,思緒卻是亂糟糟的,耳朵也發燙的厲害。


  “好了嗎?”突然,後麵傳來低沉好聽的聲音。


  木朵心一驚,但下一秒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呃——”


  “你是笨蛋嗎?”


  突然,手被人奪了過去,緊接著便被人含在嘴裏。


  異樣觸覺從手指擴散開來,木朵的臉不由紅透了。


  血不流了,邢澤又找來醫藥箱翻出OK繃給她的手指貼上,然後冷淡的說,“笨手笨腳的一邊待著去,有傭人做,用不著你!”


  木朵心頭劃過奇怪的感覺,捂著手站在一旁不語。


  邢澤將醫藥箱收拾好後,扭頭看著木朵紅著臉發呆的模樣,挑眉道,“做什麽這幅表情,在想昨天的事?”


  木朵猛然回神,見邢澤靠近,她連連後退,“什、什麽昨天的事,昨天發生什麽了,我怎麽不記得了?我昨天一定是太累了,出現了幻覺……”


  後背猛地貼在了牆壁上,隨之便被兩條長臂擋在中間,邢澤扶著櫥櫃悄然俯下臉,唇瓣微揚,“那……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昨晚到底是不是你的幻覺?”


  “嗬嗬……”木朵幹幹笑著,與邢澤對視幾秒,突然一個彎身從他的手臂底下鑽出去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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