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五章 夜襲(求訂閱紅票)
鄧文看著黑馬押著那群刀疤的小弟離開,順便也抬走了刀疤的屍體,犯罪第一現場在十五分鍾之內被清理的幹幹淨淨,關於屍體的處理鄧文根據刀疤小弟的說法,讓黑馬扔到了魚塘裏。
鄧亞顏完全被嚇呆了,站在院子裏一句話也不敢說。
鄧文笑了笑:“現在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別了吧?”
鄧亞顏看著地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竟然哽咽起來。
鄧文說:“你幹嘛?沒事兒你哭什麽?”
鄧亞顏哭哭啼啼的好象個小女生一般,說:“你。。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殺掉?”
鄧文大笑到:“用不著殺人滅口,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就這種黑道仇殺,在南吳一天最少發生三十起,都是無頭公案,好了,事情辦完我也該走了,地上還有點血,你拿點土遮一下。如果今天的事兒傳了出去。。嗬嗬。。”鄧文微微恐嚇了一句,扭頭走出了夏小倩的家。
有句話說的好,*一個女人的感情總是比*她的身體還要爽的多。
坐著黑馬的順風車向別墅開去。
半路上黑馬接到了凱樂的電話,內容很簡單,邊緣區火炮快守不住了,讓黑馬帶人去支援。
黑馬看著鄧文:“文哥,兄弟們人手不夠,借你點人,去邊緣區行不?”
鄧文笑了笑,扭扭微酸的脖子,說:“沒問題。”
一路上沒有廢話,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都是同門師兄弟,不去的話麵子上說不過去,更何況黑馬還救過我一次。
鄧文進屋,一屋子人已經吃完了飯挺著大肚子舒服地看著電視。
鄧文拍拍手到:“兄弟們,該幹活了。抄家夥,王慧讓你的小弟去開車,咱們去邊緣區援助火炮。”
眾人麻利地從樓上把那兩箱子斧頭搬了下來,鄧文率先抽了兩柄提在手裏,黑馬看了一驚一咋的:“文哥,你們砍人是用這玩意兒?”
鄧文看了看他身後那群小弟抽裏提的破銅爛鐵大方地說:“怎麽樣,不錯吧。要不要?送你十把,就算你一萬塊錢!”
黑馬笑罵到:“文哥你可真會開玩笑,這斧頭那裏值一千啊!”
眾人嘻嘻哈哈地上了車,七輛麵包車排成長龍向邊緣區開去,在車上為了不混淆敵我雙方,每個人的胳膊上都紮了一根紅色的絲綢。為的就是分辨敵我雙方。
鄧文沒有帶太多的人,除了幾個大哥:劉龍、張進、花虎、阿囚、王慧之外就帶了二十個小弟。黑馬很有顧慮地問鄧文:“文哥,就帶這麽點人,夠麽?”
鄧文說:“這是去砍人,不是打仗,人太多了到時候跑都不好跑!”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弟興奮的腦袋直晃悠,罵罵咧咧到:“他媽的,又有架打了,爽!”鄧文白了他一眼:“等會別太興奮把自己人給搞傷了!”
黑馬一路上跟鄧文解釋,邊緣區是那麽多區中最複雜的一個,也難怪火炮會頂不住,光是這麽一個小小地方,竟然聚集了不下十種黑道勢力,凱樂所控製的也不過是十分之三罷了,另外的七分勢力都默契地配合在一起,為的就是吞掉凱樂。
夜晚都市的霓虹燈開始揮灑它獨有的色彩,各種車輛在平坦的馬路上行駛著。
車停在了‘小快樂’酒吧。
人還沒走進去,首先就聽到了酒吧內嘈雜的音樂聲。
鄧文說:“家夥都提穩了!見到那群雜魚給老子狠狠的砍!”
走進酒吧,裏麵除了血和殘肢之外,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鄧文問:“人呢?跑哪去了?”
黑馬迅速地播通了火炮的電話,說了沒幾句話,黑馬開始緊張起來:“媽的,被人追到市郊去了!*他娘的!快上車!”一群人懵懂地再度上車,車開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這是郊區的一所大房子,房子周圍是一片小樹林,裏麵隱約能聽見有打鬥聲,就跟武俠小說似的,唯一不同的是把武俠小說中的‘呀!’‘嘿!’‘喝!’換成了‘*!’‘媽的!’‘幹!’。
鄧文他們提起開山斧走進去,張進瞪大了眼珠子,喃喃到:“大場麵,又見大場麵。。”
接近百人的械鬥,在南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裏,鄧文卻親眼看到了幾十個混身是血的漢子,死命護住那個身材不高的老大火炮,地上已經倒了十幾個人,有的人甚至被砍倒在地上,仍然不忘在敵人的腿上來一個永久的傷痕。
“火炮,給我頂住!”黑馬高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他帶來的十幾個小弟也都如餓虎一般跟隨著自己的老大撲上前去。鄧文此時熱血沸騰,兩柄開山斧舉得高高的,大吼一聲:“砍他媽的!”
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鄧文隻知道眾人都殺紅了眼,隻認胳膊上的絲綢不認人。鄧文帶領的那十幾個人都是一見到血就狂性大發的漢子,就連王慧都是如此。
一柄斬馬刀,王慧揮舞的如一條噴火的紅龍,銳不可擋。七、八漢子都倒在了她的刀下。
鄧文揮舞著開山斧,無數絢麗的血花在我下斧之際於空中盛開,迷糊之間鄧文都不知道砍翻了多少人,隻知道那些人根本沒法靠近我。
這場戰鬥隻持續了十五分鍾,再看看那些別派的小弟跑的跑,死的死,還有不少卻胳膊少腿的隻能躺在地上,等待自己生命的終結。
不少鐵錚錚的漢子竟然失聲痛哭,跟自己同一時間出道的哥哥被砍死在當場,其場麵震撼不已。
火炮全身掛彩,幸好沒傷到要害,他走過來激動地握住黑馬的手:“小馬,來的好啊!及時啊,他媽的,這些青龍會的王八蛋,前些日子還說跟我結盟,今天就偷襲老子的總部!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鄧文看了看四周的人,和小樹林中濃鬱的血腥味,催促到:“趕緊走吧,再不走條子就來了!”
眾人點點頭,飛快地跳上車,幾個兄弟都掛了彩,索性傷的不重。其中就有一個結束了還在那裏揮舞著開山斧的小弟,讓鄧文一拳頭給打清醒了,茫然地看著我。
鄧文罵到:“他媽的,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砍死了幾個人麽,發什麽神經病!趕緊給老子上車!”
伴隨著‘嘟嘟’聲,我們一行人架車開走了。
坐在火炮的另一個堂口,興興酒吧。
受傷的小弟都被送走包紮傷口去了,其餘的小弟也都在門外把風,鄧文他們一行七、八個大哥級的人物坐在巴台上。
有時候鄧文挺佩服火炮的,四十多歲的人了被砍了四刀愣是沒事兒。包紮一下,酒照喝、煙照抽、妞照泡。真是咱們黑社會份子中的楷模。
一坐下來,火炮就發飆了,嘴裏沒一句好聽的話,世界上最下流的髒話都讓他罵了出來:“娘的,要不是老子看情況不妙事先給老凱去了個電話,沒準老子現在就他媽的挺屍了!*他幹娘的,青龍會的那幫小痞子,不知道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了,說好約老子出去喝茶談合並的事兒,竟然半道給老子下套,要不是老子聰明帶了三十個兄弟在外麵守著。。唉!他媽的!”一個小弟機靈地倒了杯水給火炮:“老大,喝口水!”
火炮一聽就火了,‘扒拉’一下就把那水給弄翻了,吼到:“他媽的,你當老子不行了是不是?喝水?沒看見這兒那麽多大哥麽?誰喝水了!*!滾一邊去!”那小弟可憐巴巴地退到了一旁。
鄧文笑著說:“火炮哥,別那麽大火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來來來,喝點啤酒潤潤喉嚨。”
火炮看了鄧文一眼,笑著舉起了易拉罐:“還是鄧兄弟說的對!媽的,我的小弟要都像你這樣聰明就好了!”一聽這話鄧文也火了:‘什麽叫你的小弟都像我這樣?老子像是給人當小弟的人麽?’
火炮可能也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口:“哎呀,鄧兄弟,別怪我,沒上過學說話不經大腦,來,做老大哥的自罰一杯!”說完,‘咕嘟咕嘟’灌了一杯下肚。
黑馬這時插話到:“火炮,看來青龍會後麵是有人撐腰,不然撐死他們也不敢就帶一百多個人挑你的場啊!”
火炮拍了拍腦袋瓜子,叫到:“他媽的,老子上當了!”
鄧文問:“怎麽回事?”
火炮接著說:“就前天虹老二跟我借了三百多人,說是他那邊場子不穩定,要我的人手過去幫一下忙!剛把人送走,今天青龍會的人就找上門了,這不是擺明了的調虎離山麽?”
黑馬臉色一變:“虹老二?他不是小碼頭那邊的人麽,你怎麽把自己兄弟借他了?”
火炮的臉色很難看,他說:“虹老二以前跟我是出生入死的哥們兒。。可是,可是沒想到他現在。。。”
黑馬禁不住罵到:“他媽的,火炮,我看你是他媽的越混越回旋了!這四十年都活到狗身上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他媽的沒聽過這句話麽?”鄧文看火炮那樣估計就是沒聽過,沒上過學麽。
火炮被罵了,竟然沒有鄧文想象中跳起來跟黑馬對罵,而是低聲不語。
空氣中充滿了火藥的味道,火炮從褲子裏掏出手機,播打了幾個號碼。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再給那個所謂的虹老二打電話。
過了約莫兩分鍾,火炮失望地將電話砸到桌上,後又覺得不解氣,直接把玻璃台給掀了,嘴裏罵罵咧咧到:“虹老二!我*二大爺!”我現在才知道,這位火炮哥祖籍是東北的。
黑馬冷冷地說:“火炮,自己的事兒就應該由你自己解決。你說吧,現在該怎麽辦?趁兄弟們都在這兒把話說清楚,要是晚了沒人了,到時候你可別打電話喊我,老子上環還有一灘子事兒沒解決呢!”
火炮耷拉著腦袋,低吼:“解決,我他媽的怎麽解決?現在老子手底下不到一百人,還有一大半都掛彩了!要是去找青龍會,肯定全軍覆沒!”
鄧文大概猜出了黑馬的意思,說:“咱們明著拚不過他們,咱們來玩暗的。午夜十分,偷偷帶上三十個好手,去抹了那個什麽青龍會老大的脖子。嘿嘿,然後再放把火燒掉,不就一幹二淨了麽?第二天電視上肯定會播出:某某公寓失火,造成多少多少人員傷亡。嘿嘿。。”
火炮聽後,還帶著點懷疑:“能行麽?”
黑馬嘿嘿怪笑:“為什麽人家鄧兄弟二十歲不到就能當上老大,而你四十好幾的人了還守著這麽塊破地方,原因就在這裏。”
火炮大樂,呼喊到:“小姐,換張台,順便拿兩打啤酒過來。嘿嘿,媽的青龍,今天你不死我死!”
夜,伸手不見無指。月光早就被城市內汙染嚴重的廢氣所遮蓋了。
鄧文、王慧、張進、花虎、阿囚五個人一組。黑馬和火炮各帶了十個身手數一數二的好手摸著黑向青龍會老巢開去。
青龍會的堂口是開在城市邊上,距離市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根據火炮的描述,青龍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每天按摩完之後總是會帶著幾個妞回自己的別墅裏亂搞。院子裏一般有五個小弟把守,房子內的情況不明。
鄧文沒什麽好擔憂的,阿囚不就是幹這個的麽?
偷襲,以前在南昆也幹過幾次,隻不過缺乏經驗失敗了。這次不一樣,有個偵察專家阿囚在這裏。
隻見阿囚嘴裏咬著一柄小匕首,輕手輕腳地攀上了三米多高的鐵絲網,輕輕地落在草地上,隨即一個跟頭翻進了草叢中,一切動作都是那麽自然,不帶一絲拖遝。這手功夫看的黑馬和火炮目瞪口呆。
車停在三百米外。鄧文他們都蹲在別墅外不遠的地方,注視著院子內的情況。
黑馬說:“鄧兄弟,跟你商量個事兒,我拿五十個好手跟你換這位兄弟!”沒等鄧文拒絕,火炮又來了:“我拿五十個兄弟加上十萬塊跟你換他!”
聽到這話鄧文樂了:“火炮哥,你別拿小弟開玩笑了,你現在總共才一百多個人,再送給我五十個。隻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估計你連守都不用守,直接就得睡棺材盒子裏吧?”
黑馬低聲賤笑起來,火炮小聲到:“他娘的,真不知道你是從哪搞來的這個家夥!太狠了點兒吧?”
鄧文微微一拱手:“嘿嘿,承蒙誇獎,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