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七章 都是為了錢(求訂閱紅票)
一陣痛快淋漓的發泄,鄧文直接癱軟在王慧身上,她那帶著沐浴露芬芳的身體使鄧文沉醉其中。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傳來了張進的呼聲:“老大,問出來了,他媽的,那筆錢放在興興酒吧的地下室裏!”
鄧文一下子從王慧的身邊躍下了床,正懷疑著自己為什麽有這麽好輕功呢,張進已經推門進來了。
鄧文罵到:“他媽的,你小子也太賤了,怎麽一點規矩也不懂呢!”
張進嘿嘿一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老大,這小子嘴硬也沒用,碰到了我,想不說都難啊!現在要不要把他給宰了?”
鄧文嘿嘿笑起來:“幹的好!叫上三十個兄弟,讓他們在樓下等我!我們去拿鈔票。哈哈!人嘛先留著,一起帶走。”
張進應聲走下樓,鄧文回過頭,坐在床邊,親吻著筋疲力盡的王慧,此時這丫頭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鄧文,問:“你又要出門了麽?”
鄧文笑到:“恩,去取錢。放心吧寶貝,等拿到錢一定給你買一串大大的鑽石項鏈!”
王慧微笑著伸出右手,輕輕撫摩著鄧文的臉,說:“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真心愛我!”
鄧文又和王慧這丫頭溫存了約莫十多分鍾,這才依依不舍地換上衣服走出了門。
走到樓下,張進和那三十名小弟早就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劉龍由於睡不著也強烈要求跟鄧文他們一同前去。
三輛麵包車再次發動了起來,鄧文他們輕車熟路地向興興酒吧開去。
鄧文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半。這時路上的車已經不多了,此時還在外麵遊蕩的,不是那些為了錢出賣肉體的女人們,就是類似鄧文這種黑暗型的人物了。
黑馬顫抖著身體,蜷曲在車內的一角,從他扭曲的麵部表情不難想象張進用了什麽樣的刑法。
鄧文看著這個在數小時前還威風凜凜的指揮一票小弟援救他的黑馬,不禁開始憐憫他。
鄧文半蹲下身體,看著黑馬,從口袋取出香煙,點燃後將那燃燒著的煙遞了過去。
黑馬竟然條件反射似地一陣顫抖,嘴裏不清不楚地喊到:“不要,不要。。。不要啊。。”同時雙手胡亂比劃著。
鄧文回過頭問:“張進,好久沒見你審人了,這次用了什麽方法?”
張進一陣怪笑,說:“就這種小雜魚,我隻不過用電鑽在他麵前晃悠一圈,基本上這小子就蔫兒了。”
“隻不過用電鑽在他麵前晃悠一圈,張進,你太幽默了。”鄧文豎起大拇指:“你真行,這種事兒,我還真幹不了,感情豐富啊。。”
到了興興酒吧,鄧文他們下車。
走進去之後,服務員仍舊是剛才的服務員,隻不過看場的老大已經換了人。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前浪剛死,這後浪就已經在酒吧內作威作福了。
推開幾個服務員鄧文他們向前直走,幾個看場的小弟一見鄧文他們,連忙走上前來,擋住鄧文的去路。
一個小弟喝到:“你們想幹什麽?”
鄧文淡淡地笑了笑:“我是來將殺人凶手還給你們的。”話說完,兩個小弟架著虛弱無力的黑馬走了出來。
鄧文說:“就是他殺了你們火炮哥,人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要帶我們去地下室。”
那小弟想了想,說:“好,跟我來。”說完,從鄧文身邊穿過,饒過了一條小巷子,這才來到那間地下室門口。
外麵是一間商店,密道在商店內,打開厚重的鐵門,鄧文排了十個兄弟在外看守著,鄧文他們走了進去。
走下不高的台階,鄧文他們這才來到那間密室。那小弟說:“就是這裏。”
推開門,鄧文原本的幻想完全被打碎,整間地下室空蕩蕩的,別說是錢了,就連一根毛都很難發現。
鄧文一把揪住那名小弟的襯衫,吼到:“錢呢?”
那小弟叫到:“什麽錢?這裏根本就沒有錢!這裏以前是存放家夥的地方!”
鄧文氣急,從褲腰上拔出槍,對準那小弟的胳膊就是一槍。
“啊!”那小弟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沒等他站起來,劉龍已經用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告訴我,錢在那裏。”鄧文惡狠狠地看著他。
那小弟捂著胳膊痛苦地說:“我。。我不知道!”
鄧文說:“那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來人啊,把他的胳膊腿都給老子砍了!”
一聽要砍胳膊砍腿,那小弟驚恐地大叫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大,饒了我吧!”
鄧文冷笑著說:“隻要你說出那筆錢的下落,我不僅放了你,而且還把這個上環的老大,小馬哥交到你手裏,到時候你想不上位都難。。。可是現在,你真令我太失望了。。”說話的時間裏,幾個小弟已經走上前抓住了他的四肢,刀已經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了!是山狼哥,山狼哥就在兩個小時前叫人把錢搬走了!”
“山狼?放開他。”鄧文問:“山狼是誰?”
那小弟站起身來,哆嗦了幾下,說:“山狼是火炮哥的兄弟,他一聽說火炮哥死了,立刻就叫人搬走了放在地下室的錢!其餘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鄧文揮揮手說:“帶我去山狼住的地方。”那小弟支吾了兩聲說:“老大隻要你放過我,我就帶你去山狼住的地方。”鄧文幹笑了兩聲說:“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劉龍此時揮出一拳打在那個小弟的臉上狠聲罵到:“他媽的,現在就走。”在那小弟的帶領下鄧文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山狼的住所。
那是一個小區,門口還站著三個保安。見到鄧文他們的到來立刻走上前詢問:“嘿!小子,你們是幹什麽的?這裏是私人發住宅,不準隨便進入。”
鄧文冷笑著抬起槍指在那名保安的頭上說:“老子出來混這麽久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進不去的地方。”那保安明顯被鄧文的囂張氣焰嚇住了,臉色蒼白的說:“大哥有話好好說!”
鄧文沒有跟他們羅嗦。身後三個小弟走上前用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把他們押回了保安亭。
另外有三名小弟走上前扒光了他們的衣服自己換上後,人模狗樣的當起了保安。
鄧文他們推著那名小弟,來到一棟九層高的樓房底下。那小弟說:“老大,我隻知道山狼哥是住在這棟樓,具體在幾層我也不清楚啊。”說完還強調到:“我對天發誓。”
鄧文看了一眼這高高的樓房心想:“這要是一層一層去找要找到哪年?”
這時劉龍在鄧文身旁說:“老大,這容易辦。我讓手下弟兄把頭蒙住一家一家搜不就行了?”
一間一間搜?那不就等於告訴山狼:“嘿,我們來搶錢啦,注意哦!”
張進在旁呸罵到:“也就你能想到這種餿主意,這樣一來別人就會誤會我們是入室搶劫的了,稍微一報警,別說錢了,人都得被抓進去。”劉龍不爽的說:“那你說有什麽辦法。”張進嘿嘿一笑,走到那名小弟麵前從他的褲子裏掏出一部手機,冷笑著說:“去,給這個山狼哥打電話,就說殺火炮的凶手被你找到了。”
別人都說胸大無腦,張進的胸夠大了,可他的腦子為什麽就這麽好使呢?
那小弟依言撥打了一竄號碼,鄧文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山狼的。鄧文冷笑一聲到:“小子,你他媽別跟我耍花樣。”那小弟苦小一聲:“老大,我怎麽敢哪。”
接通山狼的電話,鄧文聽到那小弟故做鎮定的說:“山狼哥,我們抓到了上環小馬。應該怎麽處置他?”電話那頭說的是什麽鄧文不清楚,這見那小弟拚命的點頭,嘴裏還不停的發出‘恩恩’的聲音。掛掉電話鄧文問:“他剛才說了些什麽?”那小弟無奈的說:“山狼哥說今天已經很晚了,讓我明天帶著小馬去堂口見他。”鄧文冷笑著抓住那名小弟的頭發說:“你他媽的沒騙我吧?”那小弟驚慌的說:“沒有,我絕對沒有!山狼哥一向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啊!平時根本不把我們這些小弟當成人的。”這時候鄧文突然發現七樓的窗簾被人掀起露出一個模糊的人影。鄧文大喝一聲:“他媽的,在七樓。你們幾個留在這裏堵著,其餘人跟我上。”鄧文隨手指了幾個小弟讓他們留在了一樓。劉龍和張進帶著十個小弟從安全出口衝了上去。而鄧文則是帶著十個小弟搭著電梯直奔七樓。
七樓一共有兩間住戶,鄧文拔出槍‘砰砰’幾下打碎了其中一間房子的不鏽鋼門鎖。
身後兩個小弟猛的向前一撞,將那紅木質的大門給撞開了,鄧文哈哈大笑著拿著槍就走了進去。
這房間麵積很小,最多隻有一百平方。待鄧文走進主人房之後才發現,除了一個糟老頭和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之外便無其它人了。
鄧文怒罵到:“他媽的,老牛吃嫩草啊?”那小姑娘驚恐的拉起床上的被子,披在裸露的身上。那老頭則是非常的鎮定的說到:“你們是阿秀派來的吧!說吧,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多出三倍。”
感情這老頭把鄧文他們當成是偵探公司的了。
鄧文說:“對不起!找錯人了。你們繼續,我什麽都沒看見。”
這時從安全通道上來的劉龍等人也緊跟著進了屋,張進嘿嘿一笑說:“喲!這姑娘挺水靈的嘛。”說完還上前拉開那女人的被單,在那女人的*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然後擺出一副專家的樣子,說:“姑娘!你的胸部有點下垂了。”鄧文狠狠一巴掌拍在張進的後腦勺上,罵到:“媽的,這是來辦正經事,不是讓你來泡妞的。”
轉身走向對麵的房間,如法炮製地幹掉不鏽鋼門,一腳蹬開雙重保險的木門,小弟們飛快地衝了進去。
鄧文喝到:“給老子搜,仔細的搜,一條毛也別放過。”
我敢肯定人就在這個房間裏,至於那筆錢,我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等著數了。
果然不出鄧文所料,十分鍾後,兩個小弟從房間裏呼喝著押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那中年男子滿臉胡子,一臉的頹廢相。屬於那種讓人看了就想打他一頓的男人。
鄧文問:“你就是山狼?”
那男人連連點頭,說:“哥們兒,我不認識你,你這是。。。”
後麵兩個小弟把那名帶路的家夥帶了出來,山狼一見,頓時破口大罵:“他媽的,你這個小畜生,竟敢出賣老子!”
那‘畜生’麵色難看地說:“山狼哥,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動了火炮哥的錢?”
山狼咬著牙看著鄧文我,說:“錢?什麽錢?我不知道!要殺要刮隨便你們,要錢我一分都沒有!”
鄧文笑到:“張進,現在我們大家就看你表演了。”
張進點點頭,拿過一柄砍刀。幾個小弟將山狼整個人用繩子綁在了木椅上,張進怪笑著抓起山狼的右手,抬起他的中指,刀輕輕地割了下去。
一開始山狼還能忍受,過了沒幾分鍾,當刀與骨頭摩擦發出‘咯咯’聲的時候,山狼痛苦地嚎叫出聲來。
張進說:“這才哪到哪兒?別急,那個誰,去廚房燒點開水。等下讓你們知道清蒸人肉是什麽樣的感覺。”一個小弟笑嘻嘻地進了廚房。
火炮的那名小弟額頭上冷汗狂飆,麵色蒼白,就跟僵屍沒什麽兩樣。
鄧文抽著煙,打開電視,隨著電視裏的流行音樂和山狼的求饒聲。張進終於撬開了他的嘴巴。
山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老大。。我說,我說。”山狼的那根手指已經被割成了白骨,一絲兒肉都沒有,冷不丁看起來,鄧文又想起白鬼家中的那一具人體骨架。
“那些錢,在床底下的暗格裏。。”
三個小弟搬開席夢思床,在一個木櫃中,拉出四大麻袋的鈔票。
鄧文說:“拉走拉走,他媽的賺點錢也不容易啊,起早貪黑的。”劉龍一手提著一大麻袋走出了門,後麵幾個小弟緊跟著出了門。
看著耷拉著腦袋的山狼,鄧文說:“既然錢你已經交了出來,那我再為難你,規矩上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山狼連忙點頭說:“是啊,老大,你就放了我吧!”
鄧文說:“可是,如果放了你,你日後再來找我報複,那該怎麽辦?我這算不算是放虎歸山?”
山狼扭轉著被縛的身體,嚎叫到:“老大,求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吧!我發誓,我發誓絕對不會找您報仇的。隻要您放我一條小命,明天我就洗手退出江湖,我不玩了!”
這絕對是混黑道人的一種悲哀。鄧文淡淡地說:“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別打算退出。有時候生活就像是玩遊戲。幹掉一個BOSS,你會獲得無數的名聲和金幣。不過,一旦死亡付出的就會是生命。”
山狼乖乖地聽著鄧文的話,乞求得到鄧文的原諒。
“遊戲裏可以允許度取進度,而現實是不可能的。。”鄧文對著張進點點頭。手起刀落,三秒之後,山狼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咕咕’冒著鮮血的刀痕。
火炮的小弟眼睛都直了,褲子也被尿浸濕了。鄧文對著他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喏,這個小馬就交給你,山狼也死了,我希望你能在邊緣區闖下點名望,你有外號麽?”
那小弟瘋狂地搖著頭,鄧文想了想,說:“以後你就叫喪狗,半年如果還闖不下什麽名聲,可就別怪我找你代替你的位置了。”
那小弟一聽,幹脆就跪在了地上,說:“老大,你以後就是我的老大,我的親哥。”
鄧文點點頭,將手機遞了過去,說:“小馬和山狼都在這兒,這是凱老大的電話號碼,我想你知道該怎麽說吧?”看著喪狗茫然的模樣,我苦笑一聲。
“唔,看你的樣子好象不懂,我講給你聽哦:“你在上環區小馬和青年區鄧文的協助下幹掉了青龍,誰知道小馬在回來的路上與火炮產生了矛盾,竟然把火炮給幹掉了。按照黑道的規矩,你浴血奮戰,終於將小馬擒下。恩。。。。不過你身上的傷痕不夠多,張進,幫幫他。”說完這席話,鄧文感覺自己真能去當個作家,保準能紅。
喪狗一聽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微笑著轉過頭對鄧文一個小弟說:“把刀借我。”然後對鄧文說:“老大,我自己來行麽?”
在眾人的嘻笑聲中,喪狗在自己的胳膊,腿上分別砍了四刀。看他那疼的抽筋的模樣,鄧文這才明白什麽叫‘自殘’。
坐回車裏,劉龍問鄧文:“老大,為什麽咱們不接手了邊緣區?那也是塊好地方,雖然亂了一點,但是能賺錢的行當很多。”
鄧文說:“咱們現在還沒那麽大的勢力,人手也不夠,青年區的那些亂攤子還等著我去收拾,現在如果再接手邊緣區,恐怕是吃不下呀。”
劉龍說:“那也沒理由白白便宜了那小子呀,看他那副德行,就算有人撐腰也混不起來吧?”
鄧文笑著說:“我才不管他那麽多。山狼死了,小馬隻剩下半口氣,這些黑鍋總得有人背吧?說一千道一萬,就算把天說破,我們搶了火炮的錢,那是事實吧?如果沒有人背這黑鍋,凱老大一追查下來,這煮熟的鴨子肯定撲騰幾下胳膊腿飛走了。沒準到時候那隻老狐狸來一句‘幫會需要’全給充公了,那多不劃算?”
這麽一折騰,天都亮了,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都以為黑社會容易混,我容易麽?忙活了一晚上才賺了四百多萬,鄧文也難啊。
回到別墅後,開始分錢,那些小弟,每人分到了5000塊勞務費。其餘大哥一人五萬,這樣算下來,還有約莫三百五十萬,通知了陳百強一聲,讓他分別存進三個銀行帳戶。本來鄧文也想學電影裏的那些飛天大盜存到瑞士銀行來著,但是張進馬上就潑鄧文冷水:“老大,就咱們這點錢,算了吧!沒有個幾千萬,存進瑞士銀行讓人笑話啊!”
鄧文想了想,說:“兩年後差不多了。”
張進說:“我剛才說的是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