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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六章 群毆(三更各種求)

  越有錢的老板對自己的手下就越苛刻,這是萬年不變的規矩。幫唐威辦件事兒,鄧文能得到2000萬的好處,而這幾個從小在他身邊長大的家夥最多拿到200塊。


  所以說人是犯賤的,越是跟自己熟悉的人越顯得不重要。就好象某部電影的幾句對白:“誰惹了你,你去找誰,不要拿我來出氣!”


  “但是我跟你熟啊!”


  “熟也有罪啊?”


  “是啊……”


  傲火和傲水眼睛裏都冒出金光了,傲木還是比較穩重的,問:“文哥,當真給我們兄弟每20萬?”


  鄧文笑到:“這隻是零花錢而已。。隻要你們好好幹,不出一年就是百萬富翁。”前提是你們得給我帶來幾千萬的利潤。


  不知道是鄧文的人格有魅力還是金錢有魅力,這四個家夥當即就麵朝黃土背朝天,好象跪關公一樣半跪著發誓效忠了。


  劉龍他們則是露出極度鄙視的眼神,似乎在詢問:“老大,你怎麽就沒給過我們20萬的零花錢呢?”鄧文狠狠瞪了一眼過去:“誰讓你們跟我熟啊。。”


  把這四位‘師兄’送到阿囚的別墅。派幾個小弟清理一下客廳上的血漬,別墅院子內的一角都塊便成墳堆了。不過,這有什麽關係?死一個是埋,死一百個也是埋,也省去了不少事兒。


  傲金他們剛走,劉龍就問:“老大,那四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啊?死掉的那小子身手真是。。太恐怖了點吧?”


  鄧文說:“被你們幹掉的那個還是這五個人中排名最次的。唔,這次可是有打手了。明天,小強你安排他們其中兩個去公司看場,另外兩個安排到墮落街去。這麽能打的人要是閑多少有點浪費。”


  眾人點點頭分頭幹自己的事兒去了。


  張進衝著鄧文使了個眼色,鄧文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張進說:“老大,那五個人是不是唐敏她老爸的人?”


  鄧文點頭:“你還真是個狗頭軍師,是啊,他們是唐威的人,是唐威派他們來幫我的忙。”


  張進憂慮地說:“老大,為什麽不把他們統統幹掉?事後把他們的死推到太子身上不就結了?現在死了一個,剩下四個,要是他們向唐威告密的話。。那我們還活得成麽?”


  鄧文得意地笑了起來:“如果有兩瓶毒藥擺在你麵前,一瓶喝了馬上會死,另外一瓶喝了十年以後死,但是在這十年裏都要飽受毒蠱附身之痛,你會選擇哪種死法?哎,先跟你說哦,別指望找醫生,是沒藥醫的。”


  張進想了想,笑了起來:“老大,真看不出你現在也會動腦子了。你這是在逼他們做一個了斷啊。要麽跟著以前的老板,要麽跟著你。。。”


  鄧文搖頭:“也不全是這樣,畢竟這四個人還是有用處的,就這樣全部殺掉,我也不舍得,而且就算唐威是豬,他也不會相信姓易的五個小子會死的這麽幹淨,我卻一點事兒也沒有。”


  說完,鄧文施施然走回客廳由著王慧和小點點攙扶著他上樓休息了,走在半道,王慧不滿地說:“身體都傷成這樣了還去跟人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小點點接口到:“哥,你一定要小心身體啊。”


  “恩恩恩,我知道了。”


  勞累了一天鄧文躺在床上沒十分鍾就睡著了……


  次日走在回學校的路上,鄧文都感慨著這亂七八糟的世道。連他這種生活在社會最陰暗角落裏的人竟然喜歡上了學校,這世界多瘋狂啊?

  現在鄧文早已不抗拒學校了。在學校多好,跟那些無害的未受過汙染的小羊羔們呆在一起,就連自己那汙糟的心靈似乎都得到了清洗。


  劉龍和張進這兩個家夥可沒到達鄧文那種境界,張進還好一點,最起碼學校裏有妹妹讓他看,而劉龍就比較悲慘了,每天跟著王進在操場上鬼混,時不時就會練練手腳,現在那些稍微有點後台的學生一見到劉龍就好象見到鬼一樣,有多遠跑多遠了。


  鄧文教育到:“劉龍,你成天欺負這些小孩幹嘛?閑得慌就去體育館打打沙袋。”


  劉龍翻了翻白眼:“我這是在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年紀輕輕學人出來收保護費,他媽的,不知道死字兒是怎麽寫的!”


  一說起收保護費鄧文便想起在南昆的時候,一個哥們兒帶著自己三個小弟跑去一間貴族學校們口敲詐勒索。


  好容易逮著一個剛放學的小夥子,差不多有十六、七歲,三個人掏出小匕首在那小孩麵前搖晃了幾下。那小夥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一見這光景竟然沒被嚇的尿褲子,而是扯起喉嚨喊了起來:“救命啊。。搶劫啊!”


  後果非常嚴重,鄧文那哥們很倒黴地被判了六年,說是持刀搶劫。後來被撈了出來,現在就跟著鄧文,那個帶頭的男人就是張進。


  一想起當時張進頭發染得五顏六色,身體消瘦的就好象一根電線杆時的模樣,鄧文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張進不懷好意地看著鄧文:“老大,你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隻是想起以前的事罷了。”


  短短幾年時間而已,一個五十公斤都不到的男人竟然能長成現在這副模樣真是鄧文史料未及的。


  坐在班裏消停了沒有幾節課,那夥自稱是眼鏡蛇的男人又來了。這次的陣仗可真不小,那眼鏡蛇竟然帶著十多個膀大腰圓的手下魚貫進入了七班。


  那眼鏡蛇一拍桌子,口中誕水亂噴地罵到:“他媽的,你們是不是當我眼鏡蛇是假的?告訴你們,誰敢不交這衛生管理費,明天就不用來上學了!”


  雖然是下課時間,但是班中仍是一片安靜,就連鄧文都在鼓弄著指甲鉗。這種靠收保護費過日子的小混混才是真正的流氓,成不了大氣候的。


  眼鏡蛇可能見班中無人響應自己,一腳將一張課桌踢飛。課桌內的書向外飛出,正巧砸在埋頭寫作的小芳頭上。


  鄧文看出來了,由於考試將近,小芳已經完全被功課所淹沒,估計剛才眼鏡蛇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哎呦!”小芳抱住了腦袋,抬起頭喝到:“你們是誰啊?”


  鄧文的眉頭皺成一條縫,心裏卻是很佩服她,看到對方有十多個人竟然也不害怕。


  眼鏡蛇罵到:“他媽的,都給老子記好了,下午要是不把錢交到高三一班,有你們好看的!”說完,眼鏡蛇帶著他那票所謂的‘手下’走了。


  鄧文歪過腦袋,問:“王進,這家夥什麽來曆?敢這麽光明正大地勒索?還是一個班一個班的要,這麽囂張的人,我以前在學校怎麽沒說過啊?上次那麽一鬧我都已經很煩他了,他怎麽還敢來啊?這間學校的人不可能都是軟骨頭吧?”


  王進搖搖頭:“我哪知道,不過昨天我和一個哥們兒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這個眼鏡蛇的大哥在天桓區似乎很有勢力。”


  “天桓區?他媽的,這裏是青年區,老子說的算,什麽眼鏡蛇,下午你別來上課了,跟花虎要點人教訓教訓這小子。”可能是鄧文的音量偏高,周圍的同學都用那種‘感激’的眼神看著他。


  王進點頭:“那好,不過這種小混混就讓我的小弟去擺平好了。哪用麻煩虎哥?”


  鄧文大笑著拍了拍王進的腦袋瓜:“哎呦,看不出嘛,你也開始收小弟啦?你他媽的啥輩分啊?”


  小芳這時捂著腦袋走了過來:“鄧文。。謝謝你。”


  鄧文見狀連忙擺手:“你可別謝我,我隻是小混混而已,看他不爽所以讓小弟去教訓教訓他,你可別誤會!”


  下午,王進果然沒來上課。等到臨放學的時候,就有一個靠在窗戶邊上的男生叫喚起來:“快看!操場上打起來了!”


  “呼啦”一聲,班裏那些多事的男人頓時積極地衝到窗口,向下眺望,什麽課堂紀律?統統拋到一邊。


  鄧文坐的位置正巧靠近窗戶,歪過腦袋一看,操場上站著兩幫子人。左邊一方人馬的數量比右邊多得多。鄧文仔細一看,右邊帶頭的正是王進這小子。


  鄧文皺著眉頭,說:“王進這小子。。不是明擺著吃虧還要硬著頭皮往上衝麽?”


  劉龍和張進早就扒在窗戶口了,劉龍吹著口哨:“王進,別他娘的丟人啊!”


  正在物理老師手足無措的時候,放學的鈴聲打響了。物理老師匆匆收拾好課本離開了教室,那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鄧文慢吞吞地站起身來,再一看那些學生早就飛也似的跑下樓看熱鬧去了。鄧文就納悶,眼鏡蛇那夥人來班裏收保護費的時候咋就見不到你們這麽積極呢?

  鄧文走到後操場,看官們都站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


  王進正指著那個眼鏡蛇罵罵咧咧呢。


  鄧文在旁看得嘿嘿直樂,這不是傳說中的群毆麽?


  群毆一般都是有前奏的,就如同*一樣。*的前奏是互相親吻愛人的敏感部位,而群毆則是先罵,後動手。


  人太多,也不知道他們吵得怎麽樣,隻見王進衝上前一腳蹬在眼鏡蛇肚子上,兩幫子人這才正式開打。


  不知道誰往鄧文手裏遞了一袋苞米花,鄧文還樂滋滋地吃了幾顆。回過頭才看到唐敏正嘻嘻地看著他。


  鄧文鐵著臉問:“你幹嘛?”


  唐敏似乎把昨天的事全都忘掉了,嘻笑到:“幹嘛,你還在生我的氣啊?你這個男人真是太小氣了吧!”


  不搭理唐敏,鄧文靠在大樹底下看著操場邊上那一場‘龍爭虎鬥’。王進帶來的那夥人相比之下還是很能打的,隻不過人數上就比對方少太多了。


  眼鏡蛇帶來了足足三十多個人,而王進隻不過帶了十四個,等這兩幫子人打到一塊之後,鄧文也分不清誰是誰了。但凡見到兩三個人捶打一個的,那個被打的肯定是王進的小弟……


  這邊打得熱火朝天,那邊保安隊沈隊長已經帶著七、八個保安衝了過來。


  鄧文衝著沈隊長喊到:“嘿,沈大哥。”


  沈隊長一見是鄧文,悶悶不樂地來到鄧文跟前,抓了一把鄧文手裏的苞米花,說:“他媽的,是不是又是你小子帶頭鬧事兒的?”


  鄧文笑到:“我哪敢啊?他媽的,不過這高中學生欺負到咱們新生頭上來了,您也不能不管是吧?來來來,抽根煙,休息一下等他們打累了您再上去!”


  沈隊長掐著煙,想了想揮手衝著自己帶來的那幾個手下到:“過來過來,休息一會兒,等這幫小兔崽子打夠了咱們再上去,他媽的,剛放學就打架,這幫兔崽子們的精力也太旺盛了點吧?”


  鄧文用眼角瞥了瞥唐敏,這丫頭看的正興高采烈的呢,要不是那個小雪拉著她的胳膊,沒準她得擄起袖子衝上去過一過手癮。這暴力傾向並不僅僅存在於他們男人身上。


  “鄧文小子,哪邊是你的人啊?”沈隊長看著鄧文。


  鄧文指了指王進,說:“那個,那個被七個人圍起來踩的那個就是王進。”


  “靠!”這一說不要緊,沈隊長頓時怒了,甩手扔掉香煙罵了一句:“有你這麽當老大的麽?自己小弟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過去幫忙!”他一揮大手,那群保安‘呼啦’一聲衝上前,‘劈啪’一頓亂打。


  鄧文嘀咕著:“媽的,哪有出來混不挨打的?有道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你個沈隊長真是沒見識!”


  唐敏笑嘻嘻地看著鄧文:“鄧文,那個王進被人扁得好慘哦。。你不覺得丟麵子啊?”


  鄧文嗬嗬一笑:“這有什麽?被幾個男人圍起來打一頓丟什麽麵子?我還被女人打了咧,我是不是應該去自殺啊?”


  “好了好了,你真是個小氣鬼!不準氣了哦!”唐敏勾住鄧文的腦袋在鄧文的左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呃,你這女人也太主動了吧。。”鄧文呆呆地看著她,忽然發現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太對勁。就好象在電影院中,觀眾們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忽然幾個裸體女郎從影院大門衝進來一樣,回頭率百分之百……


  “咳!咳!”鄧文幹咳兩聲,不明就裏地劉龍回過頭,看著鄧文,問:“誒?老大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為什麽臉都紅了?”


  鄧文甩手推開他的腦袋,喝到:“他媽的,看你的戲去!”


  “嘻嘻,不生我的氣了吧?”唐敏將腦袋湊到鄧文麵前勾引他。


  “好男不跟女鬥,我是那麽容易生氣的人?笑話,我就當是被蒼蠅叮了,有什麽了不起的。”鄧文哼哼兩聲,這話說出來自己都有點心虛。


  “你才是蒼蠅!”唐敏又是一小子打在鄧文的胸口上。


  “啊……”鄧文翻了個白眼就勢便要坐倒在地,被唐敏一把扯住了胳膊,鄧文的腦袋順勢栽進她的胸口……


  軟綿綿的,還帶著縷縷香氣。鄧文正享受這人間豔富,唐敏卻已經急得要哭出聲來了。她推著鄧文的肩膀叫到:“鄧文,鄧文你不要嚇我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鄧文抬起頭,說:“我知道,但是你看我這樣子就快他媽的不行了,你就別推我了好不好?讓我再你那溫暖的懷中再休息一下。。”


  “切!”唐敏氣憤地將鄧文一把推開,但卻沒有絲毫怪鄧文的意思。鄧文樂顛顛地抽著煙看著她,真希望這一刻能定格在此時。


  張進趁這個機會搖頭晃鬧地說了句特詩意的話:“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唐敏呸了一聲:“喂,這兩句詩的意思很悲觀的。。。”


  鄧文點點頭,罵到:“跟你說了多少次,上語文課別睡覺,真是丟人!日後出去了別說你是我小弟啊。。。老子可真沒麵子!”


  他們這幾個人鬧得正歡,沈隊長已經將王進和眼鏡蛇的兩批人給打散了。那些學生跑的跑,被抓的被抓,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個王進,還有一個就是眼鏡蛇。


  沈隊長這個忙啊,讓鄧文深切感受到學校大家庭裏的溫暖,估計王進也感受到了,要不然他幹嘛流眼淚?


  鄧文、劉龍、張進和唐敏跟著沈隊長來到了校醫室,王進很不巧地跟那個眼鏡蛇分到了同一張床位上。看見鄧文來了,原本近乎虛脫的王進回光返照地一肘子打在眼鏡蛇的胸口上,眼鏡蛇頓時噴出一口粘稠物體。


  沈隊長不樂意了,舉起手裏的棍子就要往下敲,鄧文走上前拍了拍沈隊長的肩膀:“沈隊長,都傷成這樣了,就別打了,萬一要是鬧出點人命什麽的倒也不怕,最怕就是殘廢了以後。。你得養他一輩子啊。。你看,這衣食住行,不都得花錢啊,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啊。。沈隊長,你去哪啊?”


  王進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咧著嘴巴說:“老大,我沒丟你的臉。。剛才他媽的八個人打我一個,我硬是把這小子打翻了。。”


  鄧文點點頭,從心裏接受了王進這個小子。鄧文看著那個正在翻白眼的眼鏡蛇,心裏卻有點說不出來的滋味。


  “好了,你就在這兒好好休息吧,聽大哥的話,別再打架了。等這小子醒了讓他來別墅找我,就說青年區老大找他談話。當然,不要用暴力手段。”他們幾人離開了校醫室,走到學校門口,唐敏瞪著眼睛問:“鄧文,你不是想把那個男的給‘那個’了吧。。。?”


  鄧文說:“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麽?去去去,陪你朋友逛街去吧,我還有事兒呢!”


  這次由於有小雪在她的身邊,這塊狗皮膏藥才沒黏上鄧文。鄧文他們三個大老爺們,晃晃悠悠地就回到了別墅。


  家裏有兩個女人把持,如果家務還做不好的話那這兩個女人就絕對不適合當老婆的。


  香噴噴的飯菜,涼絲絲的啤酒,還有陳百強和花虎臉上那‘善良’地微笑,這就構成了一個黑社會團夥聚餐時的溫馨景象。


  酒桌上他們是不分大小的,拍桌子砸椅子鬧得是不亦樂乎,王慧和小點點嘛則是樂得忙碌地在廚房與飯桌上來回奔波。


  所謂普天同慶也就是他們現在這副模樣,他們做大哥的吃著熱乎的飯菜,總不能讓留守的小弟們吃剩飯吧?於是鄧文極其大方地扔出兩千塊錢,讓他們從酒樓將飯菜訂回來吃,剩下的錢嘛就交給他們之間的頭目當作零花。


  兩千塊啊!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雖然十七個人分是少了點,但是最起碼能吃飽吧?小弟們跟他們這些作大哥的早就混熟了,接過錢時臉上還露出鄙視的眼神,鄧文一腳瞪了過去,笑罵到:“看什麽啊,他媽的,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們的頂頭老大每天也隻給我十塊錢零花錢罷了。。”


  劉龍在旁狂笑:“老大,你那時候才十幾歲啊?”


  鄧文大聲道:“沒什麽心理不平衡的,要是我有了兒子十七歲之前絕對不讓他見到100塊長什麽樣子,這樣他才會自己動腦筋去賺錢。”


  吃完飯,皎潔的月色已經灑滿了整個大地,王進帶著眼鏡蛇走了進來。


  “老大。”王進的臉上貼著好幾塊消腫的藥膏。


  “你們來拉,來來來,坐吧坐吧!”鄧文很友善地伸伸手讓他們兩個坐在了椅子上。


  劉龍、張進、小點點和王慧這四個人在一旁打著麻將。而鄧文對打麻將一直是興致缺缺的,正無聊著呢,他們倆就來了,實在讓鄧文開心。


  現在的眼鏡蛇已經失去了早上的那股子傲氣,很謹慎地看著鄧文。


  鄧文笑著說:“別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不過就是打架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誰從小到大沒打過架?是不是?”


  “唔。。。王進啊,去廚房把那個西瓜給切了,分給大家解解渴。”王進應聲走進了廚房,鄧文來到眼鏡蛇身邊,勾在他的肩膀上,問:“哥們兒,家裏急著用錢?”


  眼鏡蛇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卻沒說話。


  “別那麽緊張,你是見過我的嘛,那個,我就是七班的鄧文。。嗬嗬,別擺出這麽一副模樣,我又不會吃人!”


  眼鏡蛇點點頭,不過還是很小心地說:“老大,我不知道你在七班,不然我也不會去給自己找麻煩。。”


  鄧文說:“看你這話說的,同是中國人,什麽麻煩不麻煩的。知道我為什麽找你來麽?”


  眼鏡蛇驚恐地搖搖頭,好象鄧文就是童話故事裏的大灰狼,而他則是那個可憐巴巴身上又沒有幾斤幾兩肉的小紅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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