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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本王要你們何用?

  “亓卿軒,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可是我又下不了手。不過……我想到了最好的辦法來折磨你,你知道是什麽嗎?”


  “那就是…毀掉一個人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毀掉他最愛的人,怎麽樣?你是不是很痛苦?隻你痛苦了,我才會開心,才會心安,桀桀桀……”


  亓卿軒低垂著眼眸看向懷裏瑟縮的女人,滿目盡是心疼之色,他愛憐地撫過她臉上的黑斑,冷沉道:

  “你錯了,即便如此,本王隻會更加的愛她、護她、憐惜她,生生世世不離不棄。”亓卿軒決絕地低沉的誓言,讓懷裏的女人微微顫抖,感動的熱淚盈眶。


  心有不甘的鐵夢涵,惡毒的眼神帶著怨入骨髓的光芒,瞪著眼前的一對男女……


  她徹徹底底地敗了,她的手在痙攣,渾身散發著滿腹的怨氣與憎恨。


  為什麽她不能得到師哥如此這般的嗬護?為什麽?

  亓卿軒輕柔地抱起南宮可晴大踏步走向門口,寒徹徹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房間裏,“把夭夭所受的痛苦,讓他們一一嚐遍……”


  “是,主子。”玄影咬牙切齒地應道。


  “亓卿軒,你不是人,你縱容這個女人血洗靈山,屢次對師妹下狠手,你到底有沒有心?”


  被亓卿軒廢掉武功的徐如海心驚膽寒、不停地在他的背後叫囂著怒吼。


  回答他的隻有亓卿軒冷漠的背影……


  小黑屋裏,是男女悲慘的嚎叫聲……聲聲入耳,淒厲慘絕……可想而知他們死的極慘!

  馬車上,南宮可晴突然想起亓辰,不知道他怎麽樣了,她眼眶積滿水氣,扯著亓卿軒的胳膊,著急地想用力地發出聲音。


  可是,她隻能發出呃呃的單音,她不停地重複著這個單音。


  瞬間,亓卿軒明白了她嘴裏想說的是什麽,“你擔心亓辰是不是?”


  南宮可晴不停地點頭,淚水朦朧了雙眼,他是不是死了?


  那一劍刺的很深,她不敢想,甚至害怕的有些顫抖、她真的很怕聽到不想聽到的消息。


  亓卿軒安撫著她顫抖的身體,忙道:“他沒事,本王趕過去,給他喂了你研製的治愈內傷的特效藥,又讓呂墨帶回去看了大夫,估計這會在家養傷。”


  南宮可晴終於放下心來,呼出一口濁氣,沒事就好!


  亓卿軒給南宮可晴也喂了一顆治療內傷的丹藥,水壺被亓卿軒拿在手裏,正準備倒在茶杯裏……


  忽地,南宮可晴迫不及待地搶過水壺,仰頭,“咕咚咕咚”地猛灌。


  亓卿軒心驚地看著這一幕,她這樣狼狽是多少天沒有喝過一滴水啊!

  倏地,他的心鈍痛得簡直無法呼吸,他小心地抱著她的腰身,柔聲地道:“慢點,別著急,小心嗆著。”


  亓卿軒接過水壺,浸濕了毛巾為她擦拭髒汙的小臉、小手,坐在他懷裏的女人定定地望著他,眼底盡是無盡的自責和心疼之色。


  她晃了晃他的胳膊,她屈起拾指在他的大手上寫道:“軒,不要自責,我會心疼。”


  亓卿軒緊緊地摟著懷裏的女人,大手撫過他的發絲,那簡單簡單的八個字,灼燙了他的掌心。


  平生他隻掉過二次眼淚,一次是母後去世,一次是她掉進深淵裏的極致害怕。


  這一次,她終於抑製不住,再次落淚,淚水滾燙地落在南宮可晴的臉上,燙濕了她的心。


  她知道他在害怕,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僵硬的背脊微微顫抖。


  他重重地吻上她的額頭,發誓一生一世、永生永世愛她疼她,定不叫她受半分委屈。


  王府

  亓卿軒將南宮可晴抱回房間,並吩咐太醫院的院使以及京城最有名的兩家醫館的名醫前來診治,其中就有四和醫館的沈大夫和杜大夫。


  其實,南宮可晴也是出了名的大夫,隻是亓卿軒不聽,說什麽醫者不能自醫的鬼話,還說多叫幾個大夫診治,希望就更大。


  他堂堂一個王爺,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呼百應,可有怕過誰?

  可偏偏在南宮可晴的事上,他會害怕,他會千分小心、萬分謹慎,不能有一點差池。


  就連南宮可晴回來後,清洗身子都不想假手於人,都要親力親為才會放心。


  在亓卿軒柔和的目光注視下,南宮可晴有些羞赧地捶了他兩下,以口型說道:“我自己可以的,你出去吧!”


  “不行,現在開始你不能離開本王的視線,本王恨不得你長在本王身上。”


  亓卿軒不容拒絕的霸道口吻讓南宮可晴蒼白的小臉蛋微微泛起紅暈,這大冰山太會撩了!


  前廳,一眾太醫與民間大夫誠惶誠恐地等著,稍時,聽到內室傳來亓卿軒的清冷的沉聲低喚:“都進來。”


  一眾醫者陸陸續續進來……


  眾位醫者在亓卿軒強大的氣場下診治,內心崩潰至極,他們好想哭,萬一診的不好,他們的人頭還要不要了?

  一個個的把過脈、看過之後都是眾口一詞:“王妃內傷很快就會調理好,嗓子隻要調配好解藥也可以治療,隻是暫時失聲而已,不用擔心,隻是這臉上的毒,恐怕……無藥可解。”


  “治不好?本王要你們何用?”亓卿軒的麵色瞬間鐵青,黑著的臉似乎都能滴出墨來,那暴戾的黑壓使得他們“噗通”一聲跪地。


  “臣等無能。”


  “小民無能。”


  南宮可晴適時地握住他的大手,暴虐的氣息瞬間熄滅,“出去。”


  眾太醫、大夫無不戰戰兢兢,像得了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夭夭,本王不會放棄,一定繼續尋遍名醫為你治好臉上的毒,即便有一天無法治愈,本王也不會在意,你要乖乖的好好的養好身體,嗯?”


  南宮可晴點頭,她雖然難過,但是有君如此,她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四和醫館的掌櫃收集了一些名貴的藥材和營養品送去了五皇子亓辰的府中,她不能出門,送些藥也是好的。


  丌辰看著堆成一大箱子的好東西禁不住無奈一笑,對自己的人是相當舍得啊!

  自從所有的太醫診過後,得到的結果都是無法治愈,南宮可晴便不再出門。


  每天呆在房裏閉不出戶,她這個樣子還怎麽出門?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吧!


  但是,大多時候她都會嚐試進入空間診斷病理,隻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係統升級中,南宮可晴心想,或許係統出現故障了吧!不靠譜的外公啊!


  所以她也坦然了,也不在嚐試進入空間。


  亓卿軒明白南宮可晴這塊心病,便派人四處尋找能治愈的方法和神醫。


  每天有亓卿軒護理著,南宮可晴的內傷總算好的差不多了,隻是她的嗓子還需要幾日。


  南宮可晴伏在窗台,若有所思,亓卿軒正好看到她的幽怨的眼神……


  亓卿軒坐在她的身側,摟著她纖細的腰身,溫和地說:“夭夭,本王陪你出去走走可好?不能老是窩在家裏。”


  南宮可晴搖搖頭,亓卿軒心疼不已,轉過她的頭麵對自己,“你這樣會憋壞的,我們去郊外,沒有人會看見我們。”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厚厚的一疊麵紗,光顏色就有十幾種之多、麵料都是珍貴無比的桑蠶絲、煙羅紗、絹紗、款式有流蘇的、有刺繡的,種類齊全。


  亓卿軒選了一款和衣裙配套的淡紫色流蘇麵紗蒙於麵上,“這回可以了嗎?可以隨意搭配你的那些衣裙,可好?”


  南宮可晴感動於他的細心,她怎麽能一直自怨自艾讓她最愛的大冰山一直處於無盡的心疼和自責內疚中呢!

  她欣喜地樓主他的脖子,用嘴型說了句,“謝謝,我很喜歡。”


  亓卿軒眸色驀地一變,心柔軟的一塌糊塗,她就是他的軟肋,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神經。


  馬車上,南宮可晴坐在他的腿上,一對璀璨如星河的美眸眨啊眨啊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垂眸,長長的睫毛下一片暗影,“看什麽呢?”


  她眨眨眼,以口型道:“好看。”劫後餘生後,她再看他,他簡直就是她的光,她的一切。


  男人寵溺地摸了摸他的發頂,嘴角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天天看不會膩嗎?”


  她搖搖頭,表示不會,而後又以口型問:“我們去哪?”


  “桃夭軒。”


  是啊!大冰山若不提她都快忘了還有這個地方的存在,他們的大片桃林、他們的山水之間、他們的愛巢。


  對了!他們釀的酒還在桃花樹下埋著呢,三年了,應該可以喝了。


  亓卿軒將她抱下馬車,一路抱進內庭,沿路經過幾個打掃的下人,南宮可晴麵上一熱。


  身後跟著雨靈和春夏,雖然她們有點害臊,但是她們打心底裏替王妃高興。


  南宮可晴拍拍他的肩膀,以口型說道:“放我下來。”


  南宮可晴拉著他的大手,十指交叉,來到後園桃花林裏。


  當年埋著酒的那棵桃樹長得高大粗壯,正值三月,桃花開了,粉紅粉紅的花團,像片片火燒雲,遠遠望去,美極了!


  走到半山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撲鼻而來!


  二人蹲在地上,拚命地挖著被埋的桃花釀,蓋子一打開,酒香四溢。


  晚膳,二人一起飲了桃花釀,南宮可晴醉意朦朧。


  傍晚,兩人依偎著來到小溪邊,南宮可情隨手拾起一棵小石頭。


  然後,她身子微微下蹲,右手猛地一揮,就把石頭橫著飛了出去,石頭低低的貼著水麵砸出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小水花,連續六七個水花被擊出。


  南宮可晴傲嬌地地看著他,秀眉一挑,戰意滿滿。


  男人被她的小模樣挑起了鬥誌,他目光沉沉,接下了戰書。


  大掌低垂,內力收放自如,一張一收,五指成爪吸起了一棵小石頭。


  男人有模有樣地按照南宮可晴剛才的樣子打了出去。


  結果用力過錳,沉下去了。


  見狀,南宮可晴捧腹大笑,隻是那聲音有些沙啞,並不好聽。


  男人並不灰心,還想再試,她以口型教他:“要用扁石頭。”


  這一回,石片在空中打著旋轉著、飛舞著、它的底部碰到了水麵,然後又騰空而起旋轉著、飛舞著……


  然後落到幾米開外的水裏,範起一圈圈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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