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怦然心動的二人世界
我驚訝的看著沈尉臣走進來的身影,門口的售貨小姐恭敬的說,“沈總。”
戴無雙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說,“沈總?”
我搖頭,“別問我,我也不清楚。”
沈尉臣走到櫃台前,痛快的刷了卡,然後走過來把卡交給我,一雙黑色的眸子鎖定在我的身上,“收好。”
我幹咳一聲,“那個…這個…”
沈尉臣隻是點了一下頭,冷漠的表情好像根本不認識我一樣。
“我一會還要回公司,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竟然轉身又走了出去。
我猛地鬆了一口氣,等我回神的時候,才發現戴無雙白羊陸雪三人,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你交代清楚,你為什麽會有沈尉臣的卡!還能隨便的花他的錢!”
“為什麽恰好來第五大道逛街,是不是知道他是什麽什麽沈總!”
“你到底和沈尉臣什麽關係,為什麽和沈尉臣住在一起!”
最後一個問題是白羊問的,隨後戴無雙和陸雪紛紛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最重要,先回答這個。”
我不禁滿臉無奈,“這個問題,說來話長,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硬拉著他們三個,我飛速的離開了那個人山人海的發布會現場。
走到一間咖啡館前,戴無雙猛地甩開我的手,“現在該說說了吧,不說的話,把你兜裏的錢都交出來!我們買咖啡喝!”
我一聽,瞬間把錢包掏了出來,“錢包給你,是不是就不用說了!”
戴無雙瞪了我一眼,“不行,錢包要,解釋也要!”說著,竟然一把搶過我的錢包。
“啊呀,你們看!他竟然把沈尉臣的照片放在錢包裏!”
戴無雙突然大叫起來,指著我的錢包喊道。
白羊和陸雪湊過去一看,“還真的是他!原來葉文溪你早就盯上這個美男了!”
我不禁一頭霧水,“你們說什麽呢?”
湊過去一看,錢包的中間位置,原本放著我身份證的地方,不知為什麽多出來一張照片。
而這個人,看著十分麵熟,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白色的襯衫,斜斜的背著一隻皮包,坐在自行車的後麵,嘴裏還叼著一根綠草。
不就是那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沈尉臣嗎?
隻不過比他現在年輕了許多,應該是少年時期的照片吧!
不對,沈尉臣的照片為什麽在我的錢包裏!
我猛地搶過錢包,直直的盯著那照片,左右看了看錢包,我的腦袋如被雷擊中。
“這不是我的錢包!”
我點頭,一定是這樣的。
因為戴無雙的眼神已經驚訝的難以形容,我隻能扯出這麽一個牽強的理由,左右她們都不知道這錢包到底是誰的,隻能說,不是我的咯!
戴無雙搖頭,“不對,不是你的能是誰的,粉嫩的hellokitty,不是你最喜歡的款式嗎?”
我頭好疼。
但是還是咬著牙就是不承認,“真的不是我的,一定是在沈尉臣家裏拿錯了。這個照片不是我放進去的。”
本以為解釋的夠真實了,可誰知道下一刻這三人如炸了的馬蜂窩一般,齊聲大喊:“在沈尉臣家裏!”
我心底暗叫糟糕,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你給我站住葉文溪!”
戴無雙三人像追命小分隊,一路追著我跑進了咖啡館。
我氣喘籲籲的靠在櫃台前,“停!我跑不動了!”
白羊陸雪也都累得不行,坐在椅子上,“果汁,果汁!”
戴無雙擔心的看了我一眼,“文溪你還好吧?”
我點頭,“我還好,被沈尉臣給鍛煉出來了。”
買了咖啡果汁給她們三個,方才穩定住她們的情緒。
“就是這樣,我便一直居住在沈尉臣的家裏,但是我保證,我絕對沒有覬覦他的美色,一直保持著正人君子之風。”
戴無雙聽得滿臉豔羨,“這種好事怎麽沒落在我的身上啊!”
白羊則是一臉苦悶,“為什麽我沒有沈尉臣這樣的男友!”
陸雪則是一臉不明,“那這個錢包是誰的啊?不是家裏就你們兩個人嗎?”
戴無雙渾身一抖,“就是說,這錢包哪兒來的!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我的心要碎了!”
我攥緊拳頭,“誰知道呢。”
好不容易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了,我不禁渾身起輕鬆。
戴無雙同情的看著我,“文溪,你多吃一點補藥吧。”
我問,“為什麽?”
白羊推了她一把,“她是怕你每天麵對著美色,失血過多。”
我噗嗤一笑,“每天都看,已經免疫了!”
戴無雙叫起來,“她臭顯擺!”
玩鬧了一下午,白羊和陸雪先回家了,我和戴無雙從咖啡店往家裏走。戴無雙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小盒子,“喏,給你的。”
我掂量好奇的問道:“什麽東西?”
打開一看,安靜的躺著一個陶瓷的娃娃,有一種神秘又淘氣的氣息,我不禁一笑:“吉神娃娃?”
戴無雙扭過頭去,“希望他能帶給你好運,別再病怏怏的了。”
我點頭,擁抱著戴無雙的肩頭,“我會的,開學了也要經常聯係我。”
戴無雙點頭,“對著,你的獎狀給你拿回來了,話說你不出國真的太可惜了,這一次還是去加拿大留學呢,全校隻有這一個名額。”
我看著那獎狀證書,忽然有些怔忪。
加拿大,那不是沈尉臣的家鄉嗎?
笑了笑,把獎狀收好,“已經把名額讓給一個貧困的學生了,光有成績沒有條件也是恨困難的。”
戴無雙撇嘴,“為什麽不給我?”
我笑了,“我可沒忘你考進的是哪一所大學,光是校名都要嚇我一跳呢!”
戴無雙嘴角勾起,“但是你的成績可是遙遙領先,為什麽進了華夏?”
我低下頭,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身體的問題唄,隻想安安靜靜的念個大學,華夏是最好的選擇。”
和戴無雙告別後,我站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車,看了一眼時間,我咂咂嘴,“喂,你在哪啊,來接我吧。”
給沈尉臣打了電話,不一會,沈尉臣的車停在我的麵前。
“為什麽拿了這麽多衣服?”
我看見後麵的車座上放了好些厚重的衣裳,不禁好奇的問。
沈尉臣說:“晚上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可能會有些冷。”
“什麽地方?都有誰?”
沈尉臣說,“隻有你我,你還想有誰?”
車子靜靜地行駛,我的心頭卻是碰碰亂跳。
要過二人世界了嗎?怎麽還有點小激動呢?
沈尉臣一路上都一本正經的開車,也不和我說話,我伸手打開音樂,舒服的靠在背椅上。
“困了就睡一會吧,要開好久呢。”
沈尉臣突然開口,我不禁一愣,“什麽地方啊要開這麽久?”
沈尉臣沒回答我,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我不禁心頭一涼,壞了!不是要拋屍荒野吧!
突然想到上一次被困在河中心的那一件事,我不禁渾身一抖!
“停車!”
我大喊一聲,沈尉臣側頭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逃脫我的手掌嗎?”
我驚訝的看著沈尉臣的臉,卻見他突然輕笑起來,“放輕鬆好嗎?我不是那種人。”
鬼知道你是哪種人啊!
別說,這麽一尋思,渾身都精神了,一錯不錯的盯著沈尉臣的動作,隻要他有什麽不軌的行為,我就要第一時間,跳車逃生。
直到天色完全的黑下去,沈尉臣才把車子停下。
走到我身邊打開車門,細心的把大衣裹在我的身上,“天冷,穿多一點。”
我心頭一暖,像是有一朵花驀然開放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