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也得服
“不服,我就打到你服!這後宮之中,我是維護後宮法度的是執掌之人,我若定說你做錯了事,違反了宮規,這後宮之中,誰敢出來為你的行為辯駁!”說著,她憤憤然的目光幽幽向著一張靜立的後宮美人掃過去。 那如同浸過冰渣的視線,宛若在無聲威脅著所有的人,她說的便是正義,便是命令,誰敢不從,睡敢跳出來說一個不字,和木婉清一樣的下場,就等著她。 而隨著她的聲音落下,緊緊跟隨在她身側的數個身量健碩結實的宮娥,不約而同齊齊朝著木婉清撲過去。 看著她們的身量,木婉清明白來人肯定是力氣不小,可是卻不曾想過,那數個宮娥和她一般,也有著一些拳腳。 她忽然遇襲,準備不足,加上對方人數眾多,她雙拳難敵四手,雙方對抗不過片刻,她便被其中一個宮娥縛著雙手,死死鉗製住。 宮娥素來看著裕妃的臉色得令辦事,成功將木婉清止住之後,邀功一般將人壓到裕妃麵前,接著用力踢了一腳她的膝蓋關節處,以致木婉清毫無抵抗之力地跪了下去。 木婉清心頭憤然不服,頓時用力想要重新站起,可是宮娥處理這種狀況已然很有習慣,看著她準備動作的趨勢,寬厚的手掌用力將木婉清被鉗製在身後的雙手用力一扭。 胳膊內拐是正常動作,可是用力外拐卻是卻是有逆生理,木婉清雙肩受痛,起身的動作,戛然一滯,欲要起身的整個人,驀地重新跪下去。 她身後的負責鉗製壓迫的宮娥見狀,肥厚的嘴巴,扯出滿意的輕蔑之笑。 “娘娘,王妃公然出演侮辱您,是否懲罰其掌嘴?”依據之前經曆過的事狀,用力鉗製木婉清的宮娥,詢問著。 裕妃居高臨下看著麵前如同跳梁小醜被她的手下捉拿住的木婉清,紅唇終於溢出了笑意,她並不急著讓宮娥動手,而是往前走進了一步,徑直站在木婉清的跟前。看著對方跪下 裕妃居高臨下看著麵前如同跳梁小醜被她的手下捉拿住的木婉清,紅唇終於溢出了笑意,她並不急著讓宮娥動手,而是往前走進了一步,徑直站在木婉清的跟前。看著對方因為跪下而感覺屈辱和不甘,胸膛中的愉悅像漣漪一般擴散開。 她譏笑地問著,“怎麽,還不服?” 掙紮著抬起頭,木婉清清亮的剪水眸墨黑的光澤帶著不屈的堅韌,直視裕妃俯視的目光,她微微擰緊秀眉,原本清越的嗓音說話時發散著完全不畏權威欺壓的勇猛果敢,反問道,“裕妃娘娘這是要屈打成招?!”其語氣不無嘲諷。 裕妃聞言,雙眸微微收縮,眼前這個女子比之她的想象的還要難纏。明明,已經被擒在她的麵前,窮途末路,等待的唯有她一聲令下的苛刻責罰。可是,偏偏如此境況,木婉清卻沒有迫於所處的高壓變得驚慌失措,轉而卑微屈服,跪地求饒。她如同一個堅韌的女戰士,身處絕境卻懷抱自信和希望,直麵困境迎難而上,其凜然傲骨,隱隱叫裕妃暗暗萌生異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