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葉喬所不知道的事情
北尚謙也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也沒有弄懂梁靜檸的路數,但,肯定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就是了。
雖然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葉喬是他的,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似乎真的不是好時機,若真的公開他跟葉喬的關係,恐怕,葉喬就成了活靶子。
梁靜檸來A市,是經過梁瀾青同意的,也就是說,名麵上是梁靜檸一個人來的,可真正來了多少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北尚謙想不明白的事情,葉喬當然就更想不明白了,“關於留學申請書的事情,我晚一點會跟我老頭好好的探討一下。”
葉喬說完就站起來,不再耽擱,畢竟梁靜檸還在公司,若時間太長,梁江寧肯定會起疑心。
再說了,北尚謙這件事情做的也有些不地道,葉喬雖然不喜歡有人覬覦這個男人,卻又被他的做法爽到了。
幹得好。
北尚謙眼中劃過一絲不悅,看樣子,他要加快腳步了,否則,隻要梁靜檸住在葉家,葉喬就得呆在葉家。
這個認知,讓他非常的不爽。
從雲景別墅出來,大杉疑惑的看著葉喬,“你跟爺都談妥了?”
“談什麽?”葉喬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睛,人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不確定北尚謙心意的時候,她還忐忑不安,又或者說是想逃又想靠近,現在確定之後,她就覺得外麵的天空都藍了許多。
大杉奇怪的看著葉喬,“那你進去了這麽半天,都跟爺談了什麽?難道沒談薛楊的事情?”、
葉喬的臉色微變,北尚謙的確是提了提薛楊,但,也就問了一個問題而已,可他似乎並不太想繼續這個問題。
“薛楊的什麽事情?”葉喬同樣不願意提起薛楊,再日本的展會上,薛楊的表白,讓她進退兩難,也讓她陷入了一個極度艱難的境地。
可奇怪的是,在半山城堡裏,她腦海中想的,幾乎全都是北尚謙有關的。
不管薛楊做什麽,在她的心中,都掀不起任何的漣漪。
“薛楊兩兄弟在日本的事情啊。”這件事情,大杉也是知道的,當時薛楊在展會上的所作所為,真的是嚇到他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究竟是誰給他的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大杉轉頭看了一眼葉喬,見她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葉喬的心思,是最不好猜的。
“嗬。”葉喬眯了眯眼睛,薛楊的事情,她倒是不在意,最讓他在意的,還是薛奕,沒想到,半山城堡是在薛奕的名下。
這就讓人深思了。
馮千博的身份一直都是很幹淨的,她一直都不太喜歡這個人,所以,當初他出現在蕭然的身邊時,就讓人調查這個人了。
可是這個人,幹淨的沒有任何瑕疵。
當然,這裏的幹淨,是指家中條件不錯,有一家小公司,他自己也算是一個非常有成就的鋼琴家,沒有汙點。
所以,當馮千博用那樣的方式將她帶走的時候,她是懷疑的。
然而,她查不到任何不好的關於這個男人的。
“而且,薛楊的事情,還不簡單。”大杉冷冷一哼,“這個男人竟然跟北家二少爺聯手,爺在半山城堡車禍的事情,就是他跟二少爺一手策劃的。”
葉喬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非常難看,“你確定嗎?”
就算薛楊做了那麽多讓她陷入絕境的事情,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大杉口中的薛楊,就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薛楊。
“十分的確定。”大杉看著葉喬驚訝的神色,就知道財神爺沒有告訴她,當即也有些忐忑,他是不是多嘴了?
葉喬煩躁的閉上了眼睛,眉頭皺得死緊。
一直到公司,葉喬都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葉喬剛進秘書室,便看到陳秘書不停地給自己的打眼色,葉喬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陳秘書這是什麽意思。
“喬喬。”
葉喬還沒有弄明白陳秘書那眼神是什麽意思,身後就響起了柔柔的女聲。
是梁靜檸。
葉喬的脊背幾乎本能的僵了一下,無聲的歎了口氣,“梁小姐。”
梁靜檸一臉指控的看著葉喬,“你為什麽去了這麽久?”
這語調裏,幾乎已經透著質問了。
葉喬的神色淡淡的,還沒有從薛楊跟北晉川聯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見梁靜檸這神色,神色暗了暗,“跟著財神爺去談合同。”
她雖然有些不耐煩,但也不能就這樣翻臉,那樣顯得太不成熟了,再說了,到目前為止,梁靜檸對她都算是比較友善的。
她要是單方麵的翻臉,就顯得自己不懂事了。
隻能把所有的鍋都推給財神爺了。
梁靜檸的眼睛變了變,可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都沒有變。
葉喬眯了眯眼睛,那種虛偽至極的感覺又來了,梁靜檸這種強大至極的偽裝,她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隻能說,強大。
“葉秘書,這些資料,下班之前要給爺。”大杉急匆匆的跑來,見到梁靜檸,先是對著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把手中的一大遝文件交給葉喬。
葉喬的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伸手從大杉的手中接過那些文件,抱歉的對著梁靜檸說道,“你等我一會兒?”
梁靜檸也不想把氣氛鬧得太僵,在說,她來這裏,是想見到北尚謙的,誰知道,這都已經接近中午了,還沒見到他的人影。
葉喬感激的看了大杉一眼,大杉對著葉喬挑了挑眉頭,然後一本正經的開始手頭的工作。
由於今天財神爺沒來,幾人的工作量算是翻倍,真的是忙的腳不沾地,葉喬從上跑到下,幾乎就沒有停過。
梁靜檸就呆在葉喬的座位上,眼睛時不時的看向葉喬。
說真的,第一眼就看到葉喬,她隻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讓人驚-豔的花瓶,因為她的長相,完全符合狐狸精的所有的條件。
這樣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都逃不開這個女人的手掌。
男人,都是好-色的動物。
想來北尚謙也不例外。
而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狐狸精一樣的花瓶,呆在北尚謙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