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都不願放手
偷瞄了一眼厲南爵邪魅的臉,江小魚的小腦袋飛速運轉,這不回憶還好,一回憶……
湖中的深吻,緊貼的身體,貪婪的呼吸,被灌滿口腔的男性氣息.……
江小魚小臉瞬間炸紅!
靠,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她怎麽又跟厲南爵親上了?
呸呸呸,不能這麽想,一切都是無可奈何,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江小魚默默地安慰著自己,殊不知餓狼已經幽幽地靠近。
“既然夫人想不起來了,要不要老公我幫你重新回憶一下?”男人意味深長的話語連帶著尾音也曖昧的拉長。
“不必了!”江小魚又驚又恐地瞪大眼,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厲南爵已經爬上了床!
這種被炙熱的荷爾蒙包裹住滋味真的很煎熬啊!江小魚隻感覺自己的心髒”怦怦怦”的好像要跳出了嗓子眼。
“誒,這麽著急走幹什麽,難不成,你還要去找傅辰軒?”厲南爵幽幽的聲音有著一絲江小魚不知道的危險之意,大手提起眼前的小東西,所有物一樣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莫名其妙的又被厲南爵按進了懷裏,江小魚都不知道這一切為什麽會這麽順其自然?或許是厲南爵真是太厚顏無恥了吧!
“你放開我!”她蹙了蹙眉厭煩地推了推厲南爵的胸膛。
“哦?夫人這是想跟我玩欲情故縱麽?”厲南爵玩味地挑了挑眉,大手握住胸膛上的小手。
一如既往的挑逗語氣,好像已經成為了這個男人的標配!他真的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嗎?江小魚不堪地扭過了臉,手指死死地捏成拳頭,眼光涔冷:“你就這麽無所謂麽?!”
厲南爵手指一凝。
江小魚冷冷地揚起頭,光潔飽滿的額頭抵在了男人尖尖的下巴上。
“你不應該欠我爸爸一句道歉嗎?嗯?!”她死死地咬著下唇,眸光閃爍著緊盯著厲南爵。
“你放我走吧,不然我再說下去又要激怒你了。”她別過臉,推開了厲南爵的懷抱。
走了兩步,雙腿涼颼颼的,她下意識地低下頭,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換成了男人寬大的襯衫。
“呼。”江小魚捏了捏手指,回頭看向床上的男人:“我的衣服呢?”
“扔了。”厲南爵煩躁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陽台。
“什麽?”江小魚愣了一下,想起經理淡定的聲音:“這套禮服價值1000萬。”
惡狠狠地瞪著正在抽煙的男人,可是連眼睛都瞪酸了,厲南爵也沒有回頭說句話。她無奈地坐在床上敲著軟綿綿的被子:“怎麽說扔就扔!”讓她穿什麽走啊!
床頭櫃上,手指震動了兩下,江小魚淡淡地看了一眼,“傅辰軒”。
厲南爵緩緩地走了進來,兩人同時對視了一眼,江小魚立即站起身,可厲南爵又拿著手機走了。
“把小魚放了!”傅辰軒陰冷的聲音拔高地在電話裏響起。
厲南爵輕笑一聲,薄唇淡煙,冷傲不羈:“我的女人,憑什麽給你?”
“厲!”江小魚快速地鑽到男人麵前,晚風吹拂了她的發絲,男人隨意地瞄了她一眼,嘴角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大手霸道地將她抓進懷裏,低沉邪魅的嗓音幽幽地響起:“寶貝,某些人真是不知趣呢。”
“你說,討不討厭?”低下頭,修長的手指挑起江小魚的下巴。
“你!”
電話中,聽到小魚蹦出的一個字,傅辰軒更加心急了起來:“小魚,你在哪?我來帶你走!”
“嗯?”警告的逼迫聲低低的在她的耳邊響起,男人邪冷的臉龐湊到她的麵前,江小魚躲閃不及,下巴已經被強行掰正:“你知道激怒我的後果。”
懲罰性地咬了咬小魚的脖頸,將手機放在了她的手裏。
陽台上,江小魚聲音顫抖地看著遠方濃墨重染的夜色,清冷的月光冷冷地照在她的身上,此刻,她張開的唇又合了下去,想說什麽,心卻亂成了一片。
“小魚?”男人焦急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你別怕,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就來接你!”
“嗚……”聽到這話,江小魚鼻尖一酸,眼淚止不住撲簌撲簌地滾落了下來。
“傅辰軒,你……”
“你別來了。”
“小魚,你哭了?別哭,我……”
“什麽?”聲音戛然而止,電話那頭安靜的可怕。
“嗬。”清冷的聲音夾雜著淡淡的苦味:“我手機24小時開機,你,你要是想回來了,就打我電話,我隨時過來接你。”
大長串的話語傳進了江小魚的耳朵,不知道嘴裏的淚水是苦還是甜:“好。”她擦了擦淚,聲線有一絲顫抖。
“嗯。”傅辰軒失落地收起手機,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苦笑。
“總裁。”Lisa從車裏鑽了出來:“找到江小姐的地址了嗎?”
傅辰軒淡淡地搖頭,Lisa下意識地讓開了身子,傅辰軒便沉默地鑽進了車裏。
許久過後,Lisa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車上已經轉了一圈的時鍾,擔憂地扭頭。
“總裁。”她輕輕喚了一聲,卻見男人神情冷然地盯著窗外繁華的夜景,良久都沒換過一個姿勢。
“快要1點了,您要回酒店嗎?”
“不。小魚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需要我呢。”傅辰軒淡淡地搖了搖頭,才回過神,有點固執,有點幼稚。
Lisa輕歎了一口氣,這時,傅辰軒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打車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裏等。”
“什麽?”Lisa微微一愣,男人已經不再言語。
“是。”她默默地收起外套和包,輕輕地下了車。
殊不知Lisa走後,傅辰軒卻在車裏等到天明。
南宮集團旗下酒店裏。
男人睜開漆黑的眸子,下意識地朝身旁看去,幽芒一閃,大手一把掀開被子,四下環顧一遍,哪裏還有小東西的影子。
揉了揉眉心,翻身下床。
浴室內,女孩挨著馬桶,硬生生在浴室裏待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