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討厭身心不幹淨的你
“你!”林傲斌伸出一根手指,將要頂到厲南爵的鼻尖了。
男人一臉謙謙君子的模樣站在他的麵前,毫無羞恥之感!
嗬嗬,要不是親眼看見若煙哭紅了眼睛渾身是青紫吻痕的跑了出來,他今天怕是真的會被這家夥的表象所騙!
他咽下了話,不答反笑。
“大哥你昨晚對若煙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難道還不夠清楚麽!?”他冷冷地撿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粉色貼身之物,死死地捏在手中,而後狠狠地朝厲南爵的臉上摔去。
“我一直把你看作我大哥,若煙也一直視你為救命恩人,你、你怎麽能對她做那樣的事!”林傲斌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男人,恨不得現在就想把他摁在牆上捶死,他終於控製住了,隻是死命地捏住厲南爵的領口,質問地吼道:“厲南爵,兄弟的女人你也想搶,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江小魚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不安地伸出手想要勸他們兩個分開。
然而林傲斌陰冷的視線突然射向自己,小魚紅著眼眶,不知所措地張了張唇瓣。
林傲斌冷冷地看了一旁的女人一眼,譏諷地扯了扯嘴角又看向厲南爵,他輕蔑地淡笑了一聲:“嗬,厲南爵,難道你女人滿足不了你,所以過來睡我的女人了嗎!”
江小魚臉色一青一白,十分難堪地站在原地,林傲斌諷刺的話語不絕於耳:“也對,你厲南爵是誰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全A市都是你的,更何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呢。厲南爵,我真.……砰!”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林傲斌倏地悶哼了一下,猛地被一拳頭砸到了地上。
“我真.……看、不、起、你。”林傲斌死死地捏著拳頭趴在地上,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說完了最後的話。
厲南爵隨手撿起沙發上的外套,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步伐穩健而又充滿森冷殺意地站在地上男人的麵前。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做工極佳的深藍色方帕,扔到了林傲斌血流不止的臉上。
“擦擦吧。”
林傲斌氣憤地直冷笑,死捏住手裏的手帕,冷眼仰視著麵前高大逼人的男人:“裝什麽?你以為做出這種無辜的樣子我就能原諒你嗎?!”
厲南爵嘴角一冷,卻被他隨意地挑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我需要你來原諒我?”他直接打斷了林傲斌的話。
“你!”林傲斌壓根沒有想到這個表裏不一的男人竟然能狂妄到這種地步,他踉蹌著強撐地站了起來,諷刺地將手裏的手帕丟給了厲南爵。
“很好,厲南爵,我真是看透你了!我告訴你,要是若煙腹中的孩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親手把你送進監獄!”林傲斌一步一步與厲南爵擦肩而過:“從今往後,你我兄弟之間恩斷義絕!”
林傲斌負傷累累的離開了總統套房,房門被摔得震耳欲聾,江小魚腳步挪動了一下,揉了揉酸疼紅腫的眼睛,拿起包包也想離開這裏。
誰知道她還沒有走半步,胳膊就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她被強行帶到了厲南爵的懷裏。
“你做什麽?放手!”江小魚用力地抽著自己的手臂,可男人的力氣十分大,她的手臂就像被焊死在了厲南爵的手裏。
“我沒有做過我問心無愧!”厲南爵目光緊緊地鎖住小丫頭氣紅了的雙眼,應該是哭過了。
他心中難受的發麻,可是卻堅定且真誠地說道:“相信我一次好嗎?”
江小魚費盡力氣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枷鎖,索性摔下手冷冷地扭過臉:“你憑什麽要我相信你?憑我愛你嗎?”
厲南爵嘴角凝固了一般,一腔話語被梗在了喉嚨裏。
江小魚甩開了他的手臂,把手機裏收到的照片和語音全部翻了出來,冷冰冰拋到了厲南爵的眼前。
“厲南爵,我不管昨晚這些照片是你拍的還是她拍的,你昨天跟她睡了這件事是證據確鑿的對吧?”
“老婆,我……”厲南爵啞口無言地看著這些淫穢的照片。
江小魚又哭了。她真的忍不住,也不想忍。
三番四次遭最愛之人的背叛,她不是鐵做的,她也有心,看到這些不可能還能做到心胸寬闊到仍其胡作非為而自己海闊天空。
江小魚要走,厲南爵又從後麵死死地抱住了她。
“老婆,你別走。”
男人一張俊美的臉龐緊緊地貼著她的側臉,他說完這句之後就沒有再多的話語了。
江小魚下意識地垂下眸子,纖長的睫毛因看到那雙放在自己腰間,不停哆嗦著的大手而微微顫抖。
“老婆你對我這麽好我怎麽可能會跟別的女人那樣子,在遇到老婆之前我、我都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老婆,昨晚的事真的是個意外,你.……”
“別說了。”江小魚麵無表情地打斷了男人的解釋。
厲南爵愕然愣了愣,雙臂不由自主地加緊,生怕小魚要離開自己。
“如果真的是意外,那她為什麽還要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設計你跟你上床?”
答案不言而喻。
林傲雪愛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以至於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他。
厲南爵將小魚掰了回來,正對著自己。
“那又怎麽樣,小魚,我不是神,我做不到大愛仁慈,我隻愛你。我……我現在就問你,你信不信任我?”他認真地低下頭,漆黑的瞳子緊緊地盯著小丫頭的眼睛。
江小魚悶悶地點點頭,嘴巴卻翹到天上去了。
“隻要你信我,旁的人在怎麽算計也不會得逞。老婆,你別難過了,我回家給你跪鍵盤,跪榴蓮,跪雞蛋,我什麽都跪,你給我笑一個好不好?”厲南爵心裏急的同火在燒,還是緊張小魚不信自己,不愛自己了。
江小魚別扭地推開了他,餘光又掃到了床上淩亂的衣衫和被枕。
她心中又是一氣,冷哼了一聲丟下了厲南爵的手。
“你跪啥都沒用,反正、反正我就討厭身心不幹淨的!你、你就擱這別跟著我了!”她跺了跺腳,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