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她好痛
啪!
林若悠伸手拍在了白白的屁屁上,這雞怎上可以當著外人的麵說話,就算是激動也得有點分寸那呐。
“嗬嗬,妹妹是?對了,不用理它,它沒腦於,就是嘴巴太好使,經常胡言古兒語,沒嚇著妹妹吧?”白白一臉憋屈的抱著自己的小屁屁,什麽丫頭真不害臊,哪有打人家小屁屁的。居然還說它沒腦子,沒腦子哪裏來的嘴巴太好使?
這林若悠說話的智商,它可還真就是服了。對於白白的莽撞,林若悠也不閑著,連忙解釋。儲子墨表示他很淡定,對月柔的能力他現在絲毫沒有不疑,因此如同看戲一般,側靠在窗戶旁,悠閑自在當個旁觀者。
“姐姐言重了,它那麽可愛怎麽會嚇著人呢”,月柔微微笑著,溫柔如流水的語音剛落,誰知白白竟就這麽頂著鶴頂紅就朝著人家飛了過去,毫不客氣地落在人家的肩膀上。
“就是就是,我說這位漂亮的白小姐,不知姓甚名誰呀?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白白,雖然我長得一身黃色,但是一聽名字就知道,我喜歡白色對不對?嘿嘿嘿,在下看姑娘一身白衣,所以在下猜想姑娘也和在下一樣,喜歡白色對不對?即然在下與姑娘都喜歡白色,這可是算得上緣份呐,都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呢,所以……”
接下去的話沒有在說完,原因是林若悠已經聽不下去了,這撩妹子的詞也特麽的曆害了吧,一隻雞而已,就算它是八哥鳥好了,這撩起妹子來居然還一套一套的,長本事了還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了,直接把他們給當空氣了是吧?還一口一個在下什麽緣分的,這是一隻人哥,一隻小黃雞該說的話嗎?太不像話了有沒有?
“不好意思,它就是個變異品種,說起話來太溜,我平時也經常聽它叨叨,但是都不會去在意的,嗬嗬嗬”
她快要也尬死了,隻是此時好象就她在尷尬,看看人家儲子墨一臉的淡定,其實他這是懵逼。再看看月柔,她確突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因為對她來說,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奇怪。
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子,儲子墨上前幾步,“鶯兒,月柔是本王的側妃,這幾日你們好好相處,有些公務,夫君我要去處理一下,你好好用照顧自己”,一句叮囑過後,看了眼月柔,儲子墨這才離開。
月柔心底一笑,他,不僅愛上了,而且還愛得透徹。寢室內,很快便隻剩下兩人一雞,麵對一個陌生的人,林若悠有些不自然。
“我是寧樂國的公主,華鳶,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有點緊張先來個自我介紹緩解一下吧。果然說完後,整個人確實放鬆了許多。
傍晚時分,兩人已經很熟的模樣,麵對月柔,林若悠覺得沒有壓力,就像是麵對自己親人一樣,很快使對她有了極其親切的感覺。
聊著聊著,兩人一同躺在儲子墨的床榻上,漸漸睡了過去。雖然月柔給林若悠的感覺很好,但是太多的私事,她一個字都未曾提過。隻是,她不提,並不代表別人不知。
躺了一會,林若悠慢慢熟睡,月柔閉上眼睛,隻為等著窗外的人影離開。他,還是不太擔信自己,嗬嗬。儲子墨見兩人一動不動的睡著,這才放下心來,希望月柔不會騙他。在看了幾眼,這才放心離開。
等他走後,床上的人睜開了月眼睛,緩緩起身,眼眸中閃過一絲白光,盯著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人。如果她沒有弄錯,那麽這個女人,和那隻雞,都來自其它一個不同的世界吧。
隻是這些事請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她想要的,就是完成儲子墨的心願,讓他幸福。輕輕抬手,月柔將手指點在自己的心口處,一瞬間,劇痛遍布全身。因為強列的痛感,讓她的額頭上浮滿了汗水,臉色也變得蒼白。
鬆開手指,那劇烈的疼痛感逐漸斤消失而就在這時,她的手指尖上,正有一顆紅色的珠子,立於指尖發著紅光。這就是她的心,,她愛他的心。
如果要讓這個女子愛上他,她隻有這個辦法,那就是用她的心去封鎖住林若悠對儲宣朗的愛。然後再用她的心頭血就灌溉,讓她這愛儲子墨的心,在她林若悠的身體裏生長。當然,她取的隻是她心的一角,隨後再加上一月的滋養,這個人,就會成為第二個,和她一樣深愛儲子墨的人。
指尖對準林若悠的心口處輕輕一彈,一團紅色的光在白光的護送下,進入林若悠的身體。而此時,林若悠夢中的光景也隨之而改變。
取心的痛誰能知道,月柔嘴角微微動了動,慢慢倒在了床上。第二天一早,與往日一般,林若悠睡到了中午,而月柔則是早早起身出了府。
儲子墨與住日一般,在林若悠快要睡醒之時,便來到寢寶。走進寢室,看到正睡得香的人,剛開始時不禁還有些疑惑,因為這個時候,她平時應該都已經起來了。不過很快他想到她有身孕的時候,就明白了。
緊緊握拳,月柔是否真的有辦法?他不要這樣,他不想用強製的方法,可是也不想看著林若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本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看著自己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是一件多麽讓人值得歡喜的事情。但最讓人心痛的是,那肚子裏懷的是別人的孩子。
就在這時,床榻上的人發出聲音,儲子墨捏緊的拳頭急忙鬆了鬆,“你醒了”,林若悠皺眉,看到儲子墨的一瞬間,為什麽感覺,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許久未見的愛人?
她不明白,她喜歡的好像不是儲子墨,可是她喜歡的人,是誰?突然間,林若悠仿佛失去了記憶一般,她隻記得,她懷孕了,很高興,然後要把這件高興的事情告訴她喜歡的人,可是,那個人是誰?
再看一眼儲子墨,是他吧,應該是他,不然的話,她怎麽會對她有如此奇怪的感覺呢。咧嘴一笑,對了,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不是嗎?
“子墨,你來啦”,對於這個稱呼,她很是順口的就說了出來。平日裏,月柔都是喚著這一聲聲的子墨,慢慢進入夢鄉的。如今林若悠口中的子墨,正如月柔喚他那般的自然。
儲子墨白癡般看著眼前的女子,她剛剛叫自己什麽?以前都是叫他王爺,端王什麽的,現在竟會叫得如此親切。月柔到底用了什麽樣的辦法,會讓華鳶一夕之間,改變那麽大?
看著眼前喜悅的華鳶,儲子墨快步上前,坐在了她的身旁,“嗯,鳶兒餓了嗎?和夫君一起去前廳用膳”,儲子墨心中偷笑,他好幸福,如果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一瞬間,本以為的美好都改變了,聽到了夫君二字,林若悠瞬間想起來些什麽,儲宣朗?不對,她愛的人是儲宣朗,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夫君這兩個字,在林若悠的心裏那就像是一個笑話,平白無故做了人家的老婆,能不可笑嗎?一把將人推開,隨後捂著自己的心口處,林若悠臉上表現得十分痛苦。
來不及生氣,也來不及詢問她為什麽突然間又性情大變,儲子墨連忙過去攙扶,“鳶兒,你這是怎麽了?”
“疼,好疼”
很快,林若悠的額頭上便浮滿了汗水,心裏的疼痛讓她接近崩潰,她受不了了。儲子墨臉上擔心的神色慢慢加重,剛剛都還好好的,現在怎麽了?
“鳶兒,本王去叫人請太醫,你再忍忍,再忍忍”,到底怎麽了,可是不過怎麽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去請大夫,看樣子這一定是月柔對鳶兒做了什麽。
人還沒有離開寢室,就見寢室的門被人推開,月柔邁著平穩的步伐走了進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才剛走進來,儲子墨就掐上了她的脖子,隨後帶著她走了出去。
動作極快,床榻上正痛苦著的林若悠根本沒有看到。來到外麵,月柔幾乎已經快要被儲子墨的掐到斷氣,“說,你對鳶兒做了什麽?”
月柔雙手掰著儲子墨的手,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還說個毛啊!感覺到了月柔的吃力,儲子墨微微鬆了鬆手,等待她的回答。
月柔很能算,但是她沒有算到這會有什麽不妥,直到儲子墨說出那句,“現在鳶兒心口疼痛難忍”的話語,月柔才有些震驚。
“什麽?”緩過氣來的月柔,瞪大雙眸,看著儲子墨。月柔如此般的情緒,儲子墨可以說還是第一次見到。
“本王沒有請太醫,因為事情是你做的,本王覺得,你可以處理好,是不是?”月柔遲疑了半晌,現在要她做出決定,她哪有那個權利。
最終月柔決定還是要儲子墨做出決定吧,“這件事情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她會如此,隻因唉對方太深,如果要徹底封鎖她愛那個人的心,她就必須撐過一個月”
什麽?撐過一個月?可是他現在就是看她這個模樣,幾分鍾乃至幾秒鍾他都不忍,更別說是一個月。
“可有其他方法?”
“沒有,要麽放棄,要麽繼續,王爺還是好好考慮考慮,至於現在,她不會有危險”
最終的答案,讓儲子墨難以消化,一個月,一個月,就在月柔將要離開的時候,儲子墨突然拽住了她,“本王可以代替他承受這一切嗎?”
這是懇求,如此真誠的懇求,對於他來說,會不會太好笑?“嗬嗬,不可以”她就算是有辦法,可是這樣的事情,她也絕對不允許發生。
“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救命啊”,她快要死掉了,到底怎麽回事?儲宣朗,快來救救她,救救她的孩子,她現在不僅僅是心口痛,還肚子痛,渾身都痛。
屋內傳出慘叫聲,這讓儲子墨的心立即揪了起來,他不管了,反正人已經是他的了,難道還能跑了不成。隻要儲宣朗走了,隻要儲宣朗離開,她會屬於他的,他要放棄。
“月柔,本王選擇放棄,快,鳶兒快支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