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醉香樓

  華鳶咧嘴一笑,她這麽帥氣的模樣,去了一定會討很多女孩子的喜歡。美好的幻想著,眼看著就是要邁開步子走進去的節奏。依依見狀離開上前站在華鳶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不不不,不行啊公子,這個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去的,要是,要是王……知道了,那麽可就不好了,真的不能去啊”


  華鳶皺眉,這個丫鬟怎麽那麽難說話啊?伸手將擋在麵前的依依拉開,便直接朝著前麵走去。依依自知是擋不住的,值得無奈跟上,“哎呦,這位爺麵生得很,可是第一次來吧,我跟你說,我們這裏的姑娘呀那是有多有漂亮,來來來這位爺裏邊請,包爺您滿意啊,哈哈哈”


  華鳶這才剛走到門口,就被那個拉客的虞媽媽拉住隨後說了一大堆,我勒個去,這媽媽說台詞也太厲害了吧。“嗬嗬,嗯嗯,第一次第一次,以後會多來的”,尷尬多笑了笑,她還是早點甩來這個女人好了。


  從虞媽媽的身旁走過,看著華鳶走進去,虞媽媽心裏別提有多麽的開心了。看她這裝扮就知道知道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不過就是長得太斯文了點,也敢來這裏,算了算了她能賺錢那就是好的,管對方長什麽樣呢。


  “哎呦,這位爺裏邊請裏邊請,您要的姑娘都給您準備好了”,男子點點頭,獨自一人走了進去。直奔一間豪房走入,裏麵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許多的特色菜,桌子旁一衣著雪色白紗裙的女子,正低頭笑得開心。


  女子以麵紗遮臉,隻露出那明亮迷人的雙眸,隻是她那雙會笑的眼睛,男子卻看得出來她是誰。“怎麽,現在你願意見本王了?”


  手指輕叩在桌麵上,露出咚咚咚的響聲,她愛他,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她舍去了自己的一切隻為了眼前這個男人,這一次她是不會再放手了。


  輕輕解掉臉上的麵紗,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憂傷的笑容,麵容未曾改變,依舊還是那樣的美。“你生氣了?”女子淡淡的問,當這一次看到她的麵容,儲子墨心中泛起了無限的好奇。


  “幾次推脫,本王很是好奇,但本王最好奇的,是你的消失,你的出現,還有你出現的地方居然會是這樣”,儲子墨一手扶額,眼神靜靜盯著月柔,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秘密。原本在他的王府中,就這樣憑空消失的時候,他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但是現在再次看到這個女人,他便越來越不懂了。


  “嗬嗬,你說的話還算數嗎?”月柔沒有回答儲子墨的問題,現在對她來說,更重要的事情還是儲子墨在後院裏對她說的話。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她算是回來了,隻是她卻失去了一切,失去了自己的能力,隻為他。


  儲子墨皺眉,月柔的話他有些不明白,疑惑了片刻之後,儲子墨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她居然還記得那些,看來月柔這一次的出現,是要恩來了。


  “記得,但是本王為什麽要去兌現?”兩人相視一笑,他是誰,他可是誰都控製不了的儲子墨,別說就是一個小小的女子,就是皇上太後來了,隻要他不願意他們一樣都拿他沒有辦法。


  她知道,或許現在她沒有能力去看清儲子墨的內心,也無法知道他心裏此時的想法。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很重視自己說過的話,做不到的絕口不提,既然說了那麽他就絕對不會賴賬的。


  月柔默默的看著他,她特別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裏到底有沒有那麽一點點的位置,哪怕是一點點也是好的。就在這時,隔壁的一間豪房內,某人已經玩得有些瘋狂了。


  華鳶坐在凳子上,依依值得站在一旁,原因是,華鳶的身旁此時都是漂亮的姑娘,“公子,我夾的菜好吃嗎?”依依無語,真的好想上去扇華鳶幾巴掌,她一個人犯法就算了,居然還要帶上去她。


  華鳶咧嘴笑得開心,這還真的就應了那句左擁右抱了啊。伸手將夾菜那女子攬入懷中,指尖還輕輕劃動在女子的臉頰上,依依看了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屋裏的牆壁上。


  怎麽辦怎麽辦?依依慌了,也不知道端王回府沒有,她又阻止不了,吃飯就吃飯嘛,怎麽偏要到這種地方來吃。而這間屋子裏,發出的女子嬉笑聲,已經驚擾了隔壁那間屋子內的兩人。


  茶杯被重重放在了桌上,因為震動裏麵的水也冒了出來。特別的這是誰啊?怎麽那麽吵,做點事情也不知道安靜點,吵到別人也就沒什麽,居然敢吵他。抬眼瞥視了下月柔,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副毫不把這件生氣放在眼裏的模樣。


  算了,既然她不計較,那他如實還要去計較,那麽顯得他多麽的斤斤計較啊,還是先不去找那人算賬了,等一會再說。


  “哈哈哈,公子這胃口真好,隻是她的都已經吃了,公子這下該吃我的了吧”,華鳶嘴裏塞得滿滿的,沒有想到,原來這種地方那麽好玩啊,怪不得那麽多的公子哥兒都喜歡來呢。


  “好好好,今天本大爺開心,賞你們的”,華鳶吃過那剛剛說話的女子夾來的菜,隨後從衣袖中掏出一些銀票,發給了那些個姑娘們。她發錢發得倒是開心,反正儲子墨就是個提款機,錢多花不完比報社的紙還多呢,她也就不用省了。


  某男臉色一黑,眉頭緊皺,該死的,到底是誰啊?起身正要出去,人還沒有走,月柔就速速拉住了他。如果,如果她的法力還在的話,就可以知道隔壁的屋子中,到底是誰,到底在幹什麽。


  但是來這種地方的,還有聊的那麽開心的,還能在幹什麽,不用說大家也都明白。“等等,這樣就出去未免太過於唐突,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這次見他,月柔是有正事要說,哪兒能讓別人就這樣給破壞了呢。


  閉了閉眼,儲子墨還是忍了下來,隨著月柔回到屋中坐下,繼續他們的話題。“你還是不願意說,你是誰嗎?”他可是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如果月柔繼續不說,他很有可能會讓她後悔,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不想知道的,就沒有他想知道卻得不到答案的。


  月柔,你最好乖點說出來,不要讓他等太久,不然的話……


  “嗬嗬,後院那些姐妹們,現在還好嗎?”月柔轉移話題,慢慢說道。儲子墨有些驚訝,月柔平時不是什麽事情都知道的嗎?就連他內心的想法都可以知道,現在這麽點小事情怎麽會來問他。


  “好不好,你會不知?”轉移話題是吧,他不上當好嗎?在一起都兩年多了,月柔什麽樣的脾性,他在了解不過,相反,他的一切,月柔也都知曉,這些事情根本都不用他親自說出來。原本以為,月柔會知道這麽多,是因為在他的身邊安插了眼線,可是就連他最親近的林戈都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卻知道,而且還了如指掌。


  慢慢的,這些懷疑他也就放下了,可能是因為她真的有特異功能吧。但是,很多事情越來越奇怪,最奇怪的那一次,就在月柔離開的那天,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憑空消失,這樣的反常讓他想起來某件事。雖然那很玄幻,也很荒唐,但是除了那個,他真的就想不出來其他的解釋。


  “你不願意說,本王不勉強,告辭”,儲子墨起身準備離開,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挑戰他的內心,誰都不配。月柔隻不過是他隨隨便便帶進府裏的一個女子,不管她是誰,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隻是,他不舒服,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給了她那麽多次機會,她居然都是絕口不提。


  耐心用完了,人也該走了。沒有想到,他還是如此的決絕,第一次進府,儲子墨就想知道她的身份,給她安排的院子,儲子墨就去過幾次,最後一次去,時儲子墨去問她的身份。就因為那一次她沒有說,自那以後,她被禁足,這一禁足就是兩年,而儲子墨這個男人,也就從來都沒有進去過那個院子。


  隻是,這小小的禁足對她來說,無疑是螳臂當車,什麽樣的牆壁,什麽樣的侍衛,都是擋不住她的,當然隻要她想走,隨時都可以的事情。隻是她不願意離開,她會來,就不會輕易離開。就像在救治華鳶的時候,她是不得已,身體已經撐不住要消散,她才不得不離開。


  而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要她走,絕無可能。本以為,愛他就應該去祝福,可是現在她做不到,她要去占有,去奪回屬於她的一切。“和你想象中一樣,我是巫女,隻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月柔起身快步從儲子墨的身後抱住他,“你可以不走嗎?”她舍不得,就這樣緊緊的抱著他,站在屋門口處,屋門即將要被打開的時候,門外的人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撓撓頭,都說這種地方好人不多,還真的是,她來的時候,這些屋子都還是空空蕩蕩的,現在就塞滿了人。不管不管事哪一個屋子,要說姑娘,似乎都沒有她的屋子裏那麽多吧。隻是這個屋子裏站在的人,她看著怎麽那麽眼熟啊?

  盡管被月柔抱的很緊,儲子墨還是不顧她的推開的屋門,月柔怕他會離開,就在他即將推開屋門的那一刻,轉身來到儲子墨的麵前,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前。


  屋門被推開,屋內的情景被門外傻愣愣站在的人清楚地看到。華鳶有些愣神,這大早上的,現在應該說是中午了,他怎麽會在這裏?難道平時,子墨每天說的去辦正事,就是來這個地方嗎?


  可是,那個女子是誰?怎麽看著也是很眼熟呢?額,什麽情況?這唱的是哪出啊?

  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麽辦的華鳶,突然想起來這樣的場合她似乎不是很方便在這裏看著,還是快點溜吧。轉身,卻被儲子墨看了個正著,雖說現在她穿著男裝,但是在他的眼裏,不管她變成什麽樣子,他都有能力一眼將華鳶認出,就因為她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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