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茶樓相會
棋局已定,儲子墨麵不改色,依舊保持著那淡定的微笑。揮一揮衣袖優雅地起身,“時候不早了,本王就先告辭了,看殿下這風寒不輕,還是早些歇息”,說完便轉身離開。
看著儲子墨的背影,儲宣淩都快要氣死了,什麽風寒不輕,什麽早些歇息,下棋之前他幹嘛不這麽說?“啊啊啊,”儲宣淩大手一推將桌上的棋子推落在地。站在一旁看戲的清正皺緊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噴笑出來,因為,他實在是太高興了呀!
“殿下息怒,可別氣壞了身子”,氣壞身子才好呢,客套話殿下可別當真喲。消正忍著想要興奮蹦迪的心情,上前假惺惺扶了新把儲宣淩,見他似乎緩和了些,便速速告辭離開。不走還留下來講故事哄他睡覺不成,不行啊,今天實在太開心了,他得回去小酌兩杯才好。
儲子墨離開太子府後,並未直接回府,他得去辦點別的事情。華鴛一人在府中呆得發航,她信想法子出底透氣去呀,老是這麽問在府裏,總有一天都得悶熟了。
起身剛要去開房門,誰知卻被正在窗戶口打瞌睡的白白給瞅了個正著。唉,這丫頭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呢,當然連鳥都得為她操心,,它這個穿越的可屬是最操心的了。
它無奈啊,連個午覺都睡不好,它這個美容覺可是很重要的好不好。白白滿險的不悅,廢話,想睡又不能睡的誰能開心?這不,華鴛剛一開門,一個胖胖的黃色小身體,便出現在她的視線前,還好她刹車快要不得撞個能熊貓眼。“你去哪了?不管去哪,本大爺也要去,這王府空間太小,本大爺也想出去透氣”,華駕撇撇嘴,這是什麽借口?王府空間小,嗬嗬,這整個王府加起來算算都得裝得下幾千人,它一隻鳥居然還嫌小。
看著白白那副困意濃濃的眼神,她就納問了,這鳥怎地就非要跟著她,這可是明晃晃的監視嘛。
華鳶倒也不是不想帶它,可是它這長相實在是有點,咳咳,這士肥小母雞的形象,跟她一起走在街上實在不搭好不好?白白傾刻間仿佛看到了華鳶眼中那一抹對它的嫌棄,方才那份因倦也頓時消散了不少。
這個頭腦子是怎麽長的,心眼兒倒底是有多壞嘛,居然還嫌並起同鄉來了。可得知道,在這個時代和她最親的可是它啊。白白氣得炸毛,麵對華鳶怒吼一聲“喂,你這是什麽表情,什麽很神,什麽態度?你居然敢嫌棄我!告訴你,本大爺以前那可是八哥鳥中頂尖的帥哥一枚,那些個八姐八妹八大嬸,八姑八婆八大娘們傾慕的對象,你怎……”
話未說完,白白反應機敏地閉上了嘴巴。哎呀它這鳥嘴喲,怎麽把這事給說出來了,拜托您可千萬別聽進去,鳥嘴說話就是溜,七分話得丟六分呐。它個八大嬸啊,它這還是八哥鳥嗎?做鳥是否得有一點做鳥的本分,沒事瞎生什麽氣嘛,這下完蛋了,要是華鳶想起它是誰,那後果可想而知,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它需要先溜不?不行,有點小不放心,它得留下看看華鳶的變化才行。這下子,白白隻得硬著頭皮上了,不管怎麽說都套跟著華鳶才行。華鳶這下子怒了,這鳥嘴怎的就這麽溜呢,居然還如此般自戀,都把自個兒誇到天上去了,怎麽還要跟著她嘛。
行,反正它也就是一隻鳥而已,等等,鳥?八哥?穿越?零零碎碎的話語瞬間在華鳶的腦海裏出現,這些到底是什麽?她到底是失去了什麽樣的記憶,為什麽會越想越痛?
很快,華鳶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她心痛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她必須要想起來,必須要想起來。這一刻華鳶似乎明白了什麽,但是卻又是那麽的懵懂,仿佛那失去記憶的是她,而不是原主。
白白心急了,她做了什麽啊?揮動著小翅膀急急忙忙奔到華鳶的麵前,“王妃,王妃您怎麽了?我剛剛是瞎說的呀,都是瞎說的哈,誰不知道鳥嘴就喜歡瞎扯,您別這樣啊”
嗚嗚嗚,完蛋了完蛋了,怎麽說什麽來什麽,它這下子可是闖了大禍了。不行,它得速速去找儲子墨才行,反正它留下來也是沒有什麽用,揮動小翅膀,白白速速離開。
華鳶似乎恢複了些,等白白離開後,她便也翻牆出了王府,來到了街上。想攔她,等白白先去修仙個兩三年再說吧,華鴛心中的痛,似乎隻在於與白白對話的那一瞬間,總感覺白白在她失去的記憶中出現過。還有就是,白白有時會喚她一身丫頭,此稱呼勝是親切,但華鴛看得出,白白這隻是無意間的稱呼,它一定在隱瞞什麽。
算了,她還是安心逛街好了,難得出來趟不是。華鳶來到街上,大搖大擺地走著走了一會兒,感覺心情好了許多,這不就看到一處茶樓,口有些渴,華鴛便走了進去。
找了一坐席入坐,“小二,上茶”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見有人來,便興高采烈地去沏茶了。茶樓內一個熟悉的聲音縈繞過耳旁,儲宣朗激動地轉過頭去,是她。
有多久了,多久沒見到她了?自回府後,儲官朗日夜惦記著的,就是她本想著要去找她的隻是他的毒,成了他找她的阻礙,若是解不了此毒,那倒不如不見。
壓製內心的情緒,儲宣朗隻能這樣坐著,那怕是看看她,也覺得知足。華鳶喝著茶,總感覺身側有人老是盯著她看,沒辦法,天天被白白盯著,她已經習慣了。可能也因為這個原因,她總感覺有人盯著她。
下意識地轉頭看去,目光落到儲宣朗的臉頰上,四目相對,儲宣朗本想著要躲閃,卻不料華鳶竟隻是一眼,便別過頭去繼續飲茶。雖是位翩翩公子,但也比不得她家儲子墨好看。
儲宣朗疑惑,莫不是他認錯人了,怎會如此,她的眉宇她的聲音,她的人是他記憶中最為清晰的。可是,剛剛那個他以重為是若兒的女子,卻對他如此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