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死劫(3)
他們的目的一直是自己,按他們說的話,她的死因竟然是她的天賦,竟然從小就被監視著,原主究竟是惹上了什麽人,這一切是不是和父親母親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沐汐的神色變了又變。
一切都比她想象中的複雜的多。是她了解的太少了,這個大陸她不應該貿然的顯露實力的,這樣顯露實力會讓自己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
思考間,沐汐突然注意到對麵的兩個男人的手在迅速的結陣,看他們麵色痛苦,怕是殺陣。沐汐連忙逃開,扯著還在保護自己的無憂大聲呐喊,“無憂快走,快走!”
“別費勁了,我想殺的人,還沒有活下來的!”清風宗宗主冷冷一笑,手上的速度加快,能夠感覺這一塊已經風雲變色,隨著手速加快,一切都讓沐汐的不安成真了。
神醫門門主臉色微微陰沉,“我知道你的藥效,不過再過十幾分鍾你就會被打回原因,你今天必死無疑!”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沐汐此時已經逃的夠遠了,一雙黑眸緊緊的看著他們的手影,想要阻止但是所有的靈力都被瞬間無效化了,除了一開始兵出奇招,幾乎沒有傷他們一分一毫,反而自己已經強弩之末了。
隨著兩人手印結束,無憂感覺到了強大的殺氣,不安的沐汐嗯衣角,果然一股股狂風在身旁凝聚,而隨著淡青色狂風的凝聚,已經飛速的靠近了沐汐。閃電般凶猛暴躁的衝擊了地麵。
地麵瞬間運氣了一個五星芒陣,沐汐和無憂竟然不知何時被傳送到五星中間,不論從哪裏走,都是陷阱,待在原地也如同有什麽東西正在一步步的割傷他們。
僅僅是幾分鍾,沐汐和無憂身上的傷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尤其是無憂,一直用自己的身體幫沐汐擋住傷害,原來受了一點傷就要大呼小叫的性格沐汐已經感覺不到悲傷了。
所有的悲傷都深深的藏在心底,被沐汐一口一口的如血一般的向肚子裏吞。
已經不能說這是一場普通的對抗,,更可能的是沐汐的生死戰。如果剛剛神醫門門主說的是真的,那她剩下的時間就隻有十分鍾了,這十分鍾再不把無憂送出去,恐怕無憂也要被她陪在這裏死!
兩個賤人就像欣賞什麽好戲一樣,看著沐汐如同困鬥之獸一樣在這個陣法裏麵等死,哈哈大笑,“看的真是過癮,就這樣慢慢的絕望的死掉的!慢慢的死掉吧!”
沐汐在這個時候,終於下定了什麽決心,“無憂,對不起了,等一下我會破陣,如果以後你還能找到君墨邪,你就了他說我回家了,讓他不必擔心。”
“主人,你不可以……不可以..”無憂很快就意識到了沐汐的意思。馬上悲傷的跳起來,企圖搶過沐汐手中的劍,已經來不及了,沐汐一把把劍割下來自己的血。
以血自爆,是修靈人,最忌諱的一種方法,這種方法幾乎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絕對不會有人企圖用這種辦法破陣。
“主人,還有辦法,求你了……”無憂的眸子濕漉漉的看著沐汐一點一點放出自己的血畫出某種特殊的符咒。
悲痛的站起來,拖著滿身是傷的身體,麵若冰霜,完全不像要死之人,“我沐汐發誓,以我肉體破此陣,與麵前二人不死不休,來生願將靈魂獻出,求護得我沐家安穩!”
神醫門門主首先被嚇了一跳,“天哪..她竟然自爆,她要是破了陣,我們受到的反噬恐怕非死即傷?她一個女孩子怎麽會有這樣的魄力.……怎麽可能。”
清風宗宗主冷冷一哼,“你怕不是被她嚇破了膽子,別擔心,她怎麽可能會,沒人敢承受這樣的痛苦的,並且永世不得超生..”
“啊……你看。”話到此處,沐汐已經飄在半空中,如同被什麽牽引一樣,整個人緊閉雙眼,“她一定是已經破陣了啊……啊.……”
瞬間兩人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體內翻天覆地的痛苦瞬間噴湧而來,一個紫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一把扯下了沐汐,顫抖著手摸了摸沐汐,“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個傳送陣把君墨邪傳送回了那個皇殿,沒日沒夜的尋找沐汐的時候聽到了沐家出事的消息,不管他緊趕慢趕還是沒有趕到就沐汐,君墨邪的心中一陣心疼,差一點,要是他沒有出手,沐汐就要這樣死在這兩個人手中。
沐汐沒有一點回答已經完全的暈過去了,隻是能夠感覺自己進入一個安全的地方,不需要擔心隻需要全身心的信任的一個懷抱中。
君墨邪看了看沐汐身上的傷口,紫色的眸子瞬間變的赤紅,看著兩個宗主的眼神仿佛可以殺氣人,“你不準死,你死了我要天下人來還!”
“你……你是君墨邪.……你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兩個人已經不複之前的囂張和跋扈,幾乎快要哭出來,腿開始發抖,如果知道君墨邪在沐汐身邊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樣過來找麻煩。
“你們兩個老禽獸,是不是過得太舒服,活的不耐煩了。”一邊輕輕的抱著沐汐。君墨邪的聲音就像催命符一樣在兩人勉強響起。
但事已至此害怕也不是辦法,清風宗宗主抬起頭,“你們現在還早,你何苦衣服,現在我們與沐汐的恩怨不死不休,如果君墨邪你執意阻攔,以她這樣的實力我們也是隨時可以取她的性命的你護不住她,以前你護不住她現在也一樣護不住她。”
君墨邪一聽,氣憤不已,抱住沐汐的手也不住的用力,“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幾千年了你們竟然如此記仇,更可況做出這件事情的並不是她。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欠打,希望我給你們清醒清醒。”
“你……那我們就不死不休,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我們都害怕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