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沐汐清醒
“沒錯,她服用了血靈魄。怎麽難道這樣並沒有用?”君墨邪知道慕容子楓如果沒有把握是不會告訴他的。
大夫搖了搖頭,把他們所用的話,用最簡單的話告訴君墨邪,“不,不是。血靈魄在這位姑娘受重傷的時候確實是唯一的良藥,但是不知為何,血靈魄所含的靈力可能讓這位姑娘虛弱的身體難以迅速吸收,也就是說,這位姑娘的虛弱的身體虛不受補,現在既需要血靈魄來支撐生命,但是血靈魄的靈力又在傷害這位姑娘。”
“有什麽辦法嗎……”君墨邪聽懂了大夫說的話,沉默了一下,“我想救活她,她一定要活著。”
“這.……恐怕沒有辦法。隻有這位姑娘自己可以起來,然後吸收血靈魄的靈力,其他人都沒有辦法,我們也隻能開一點藥讓這位姑娘舒服一點,僅此而已。”大夫麵露難色,“她現在深入昏迷,但是應該還是能聽見外麵的聲音,隻要這個姑娘的親人一直喊著,或許可以把他們叫起來。”大夫更是在君墨邪的氣勢下隻能爬在地上。
這個城主雖然人還不錯,誰知道會不會因為她說了這些話而殺了他,他還年輕.……
君墨邪心疼的拿毛巾擦了擦沐汐的頭上的汗,他相信沐汐一定會醒來的,冷冷的說“好……你們下去吧。先住到這裏,初二安排下去,你們隔半天過來檢查一下。”
……
“沐汐.……沐汐……你快醒醒啊..沐汐。”一個溫柔的聲音把沐汐叫醒,沐汐感覺頭昏腦漲不耐煩的張開了眼睛,“你快點醒醒,在幹嘛呢.……這裏還要你幹活呢。”
“什麽?”沐汐努力的睜開眼睛隻能看見一片黑暗和一張她一輩子也忘記不了的人,不由的心中一疼。
雨蕭蕭.……那個害死她的女的。
“你快點起來幹活了真是一個懶鬼。大白天的還睡覺,睡什麽了,等一下哥哥一定會罵你的。”那個女的還在推他,“我的活你也記得幹了,要是哥哥怪罪起來,都是你的責任啊。”
“怎麽這麽急啊?”沐汐感覺自己的身子連忙的坐了起來,“我這就去,不過我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你說你是誰?你不過就是我雨蕭蕭的一條狗!還敢在我麵前叫囂?”一鞭子迅速的打在了沐汐的身上。
疼痛感特別真實就像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
沐汐熟悉的想要使用靈力,但是卻沒有一點力氣,任由雨蕭蕭囂張的在她身上打了一鞭又打一鞭。沐汐無奈的想了想,自己怎麽回事怎麽又回到這裏,到底怎麽了。
難道所謂的穿越隻是她的一場夢嗎?原來世人總是待他這樣不公。但是她不會讓曆史再重新開始,絕對不會,沐汐猛的掙紮站起來想要掐死這個害死自己的人。
但是身體不聽指揮的說,“好的雨小姐。”特別的溫柔特別的順從。
突然雨蕭蕭把臉湊到自己的手旁邊,沐汐心叫不好……但是身體已經躲不開了。
“你想要做什麽!你這個賤人,雨蕭蕭對你這麽好?你就是這樣欺負她的?她的身體可不比你的那麽結實。這麽柔軟的身體也是你碰的的嗎?”一個男的直接揮開了沐汐的手。
就是那個在她的噩夢裏多年的那個男人,她們叫他哥哥。
那個男的好像一點也不帥啊,當初自己是看上他什麽,在沐汐旁邊頤指氣使的說,“現在我命令你去殺人,還不快點去,我可是你的家主,快一點,還在這裏睡覺。快點,聽雨蕭蕭的話去做。”
“我憑什麽?”沐汐感覺自己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可,微微一笑,對著兩個狗男女直接一拳打過去,什麽都消失了。又變成了一片黑暗,像什麽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卻在另外一邊,出現了一個看起來眼神溫柔的男子,仍舊還是那個噩夢,像哄小孩子一樣,拍拍沐汐的手。“汐兒,你過來,你過來啊,等我當上了家主,我們就離開這裏,我帶你去那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我們隱居起來好不好。”
“好,還需要多久啊。”她聽見這個身體如是說,“你為什麽和雨蕭蕭走的那麽近?”
“她一天到晚纏著我唄,煩死了,但是我隻愛你一個人,這種富二代,什麽都不懂麻煩死了,我就想擺脫她早點來見你呢。”那個男的更是笑的開心,“還是你好,對我那麽好,天天幫我的忙。”
沐汐心中暗暗的冷笑,還說什麽隱居,不過是為了騙她而已,這個男的最是喜歡功名利祿,怎麽可能為了她去隱居想也知道不可能。
更何況他和雨蕭蕭早就勾搭到一起去了,更是不可能喜歡她,在這種男人的眼中哪怕她容貌再盛也抵不過雨蕭蕭的家室
這個身體就更加溫柔的回答到,“我才不好呢,沒幫上你什麽忙,我太不厲害,你等著我一定幫你拿到家主牌讓你成功當上家主,你放心我再做幾個任務就好了。”
“那就太好了,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呢。”那個男的把一切的私心都藏在眼底,明明沐汐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是卻一點都阻止不了,就像她阻止不了悲劇發生一樣的。
然後就要看身體心滿意足的去了一個熟悉的房子,如同她的記憶一樣,在完成任務的時候雨蕭蕭偷跑跑了出來,她還是改變不了解決,還是被人用棍子狠狠的抽了。
“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雨蕭蕭玩了玩手指甲,“不然我就讓你心愛的情哥哥當不了家主,你知道我的本事的。我說到做到,我這個人啊,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要是你一下沒有看穩啊,一不小心,就在我的手上的你明白嗎。”
沐汐很想站起來,打死這個囂張的賤人,但是沒用,身體就像被什麽東西設定好了一樣,隻能一板一眼的按照之前發生的過的一樣,再發生一遍,一遍一遍的重複這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