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無憂難無慮
那個男的生氣的呸了一聲,“呸,我們和靈獸怎麽可以相提並論,我們是人他們不過是下等的靈獸,天生就是要給我們提供靈丹的,他們不願意的話,就是他們不守規矩。”
對於這樣的人,沐汐沒有什麽好說的,連勸說都怕自己的腦袋被他們玷汙了。直接反手一個靈力,對著寫了男的的頭打去。
那個男的甚至沒有再說出一句話,直接應聲而亡。對於這樣的人,她無話可說。也不想說什麽。
這個時候隻剩下兩個人了,“姑娘饒命,姑娘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姑娘饒過我們吧,求你了。”
“我放過你們?你們放過我了嗎?”沐汐從內而外張露出來的肅殺,讓兩個人在直冒冷汗,沐汐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他們,心中大恨。
“我們錯了,真的錯了,請姑娘饒過我們。”
“汐兒,你怎麽可?”冷冰冰的沐汐突然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了,“你怎麽看起來那麽不舒服。”
沐汐感覺一絲暖流瞬間從懷抱中留下,突然渾身一抖,轉身抱住君墨邪,“墨邪,我.……我好難受。你怎麽才來啊,你怎麽才過來這裏啊。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看見什麽了。”
“好,乖。”
君墨邪剛剛早就感應到了沐汐的危險,但是當時靈力翻湧突然就暈倒過去,等到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剛剛沐汐打鬥的地方,他的心情都是顫抖著,還好,沐汐沒有什麽事情。
現在不是和沐汐說這些的時候,君墨邪安安靜靜的抱起沐汐,“先跟我去山洞好不好,我抱你回去,別哭了乖。”
“.……”沐汐用手抱住君墨邪,一聲不吭,就像走失之後找到了家長的小朋友一樣,手緊緊的抓住君墨邪的衣服。
到了山洞,君墨邪找到一處幹淨的地方,把沐汐放下,“到底發生什麽了,一句句慢慢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好不好。”
沐汐很少出現脆弱的樣子,剛剛一定有什麽事情刺激了她,這樣的事情急也急不來,君墨邪索性一邊抱著一邊慢慢問。“不管發生什麽了,都還有我呢,有我在你怕什麽,乖乖的。剛剛到底發生什麽了?”
沐汐想到剛剛靈獸自爆把靈丹給自己的痛苦的樣子,不由的流淚,真偉大的母親,這樣偉大的靈獸。為什麽還是有許多人想要殺害他們,想要取他們的內膽,尤其是剛剛有一個人說它們活著就是為了他們的修煉。
無憂是她帶大的,但是她卻沒有能保護無憂的母親,沒有辦法讓無憂和她相見,她到底做了什麽,要不是因為她說不定無憂的母親還活著很好啊。
“來慢慢說,剛剛的那群人做了什麽,他們一定做了特別罪不可赦的事情,可以告訴我是什麽事情嗎。”
沐汐啜泣了許久才慢慢的說出了無憂的身世,“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太弱小了,無憂的母親才會被這些人殺掉?”
君墨邪饒是已經準備好了,卻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那麽複雜,不由的詢問到,“你說無憂是因為這些人才和那個女靈獸分開的,那你大腿上的傷怎麽好了?”
沐汐點點頭,眼睛裏是滿滿的痛苦,“嗯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那麽複雜,她把身體裏的靈丹給我之後,我感覺我的身體的部分的傷就這樣迅速的消失了,不過我寧願她活著我受傷。”
君墨邪一把轉過沐汐,讓沐汐對上他的紫眸,“汐兒,你現在用眼睛看著我,就這樣不要看其他的地方,她也希望你活著對不對,隻要你活著她照顧好了無憂她就幸福了,你現在這樣自暴自棄真的是她想要的付出生命的沐汐嗎?”
紫眸就像有魔力一般,緊緊的吸引住了沐汐,把沐汐的不安和恐怖還有深深的自責感都安撫下來,“你比我更懂對不對,死亡並不可怕,是你告訴我的對吧。你仔細想一想,她最後的時候有沒有責怪你。”
沐汐這個時候才想起了無憂母親最後的笑容,那麽安詳那麽快樂。她不是痛苦的離去的,而是幸福的快樂的離去的。沐汐這時才自覺的擦幹淨眼淚,感激的看著君墨邪,“還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君墨邪無奈的戳了戳沐汐的額頭,“以後碰到這樣的事情千萬不可以在專牛角尖了知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他最是看中的也是沐汐的重情重義,她看似冷清,卻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要愛的火熱。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要忠於自己的內心。
“知道了。”沐汐無辜裝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小孩子氣的般擦了擦,“下次不會了,可是我還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無憂,即便這件事情對他很殘酷,但是,總比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的家好多了,你說呢?”
“做的對。”君墨邪讚同的點點頭,這對無憂來說是必經的成長之路,沒有人可以替代,也沒有人可以幫忙。
兩人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沐家,把無憂接了出來,“無憂,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不管怎麽樣,我想你有知情權。”
無憂不明所以但是靠在氣氛如此嚴肅的情況下,也不敢多賣萌,乖乖的趴在沐汐的腳邊認真的聽。
沐汐說這些心中是忐忑的,她猶豫許久該不該把實情說出來,但是哪怕撒一點點謊在沐汐的心中都是玷汙了這位偉大的母親。
“我昨天碰見你的母親,女上古靈獸在後山的森林裏,但是我們想要回來找你的事遇見了一群強盜你的母親為了保護我的安危,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殺死了這一群壞人,卻也獻出了生命。”
“母親.……”無憂乖乖的聽完了沐汐說的話,太大的信息讓無憂感覺有一些無法反應,“我的母親是為了救主人而死的嗎?主人,我的母親真的不能活過來了嗎。”
沐汐不得不點了點頭,雖然她非常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這不僅僅是對她,更對無憂是一個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