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天狐族
第五百六十九章 天狐族
看著沐汐漸漸消失在眼前的,江祁勾了勾嘴角,繼續喝著沒有喝完的茶水。
回到房間後,沐汐就讓人全部都退下,這些不過都是江祁安排來監視自己的罷了,念力一動,自己就進了自己的空間,在自己的空間裏麵,就不信他還能繼續監視自己,而屋外的下屬們,見沐汐又進了空間,就去了大廳,給少爺匯報。
“下去吧。”
這沐汐,從自己在她身邊安排人後,就躲進自己的空間裏麵,不讓自己看到她的一舉一動,哎。
空間裏麵的沐汐已經褪去身上的衣服,泡在舒適的溫泉裏麵,感覺是一身的疲憊都已經散去了。
“也不知墨邪現在怎麽樣,有沒有想自己。”
而如果真的和自己剛剛所想的那般,自己一定不能讓他過來找自己,不管用什麽方法,自己賭不起,萬一賭輸了,墨邪會死的。
沐汐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已經有些睜不開了,隨後便進去了夢鄉裏麵,而此時的江祁進入了的沐汐房間,就讓人去大廳裏麵讓那個分支族長稍等片刻,自己則躺在了沐汐睡過的床榻上,還能問道淡淡的香,他記得這是沐汐身上獨特的體香,能人忍不住放鬆的氣味。
漸漸醒來的沐汐,穿上一件單薄的衣服,就打算回房間裏麵睡覺了,可剛一出空間,就見江祁躺在自己的床上,嚇得趕緊就將簾子,床上了一件外衣。
“淡淡的體香。”
江祁拿起鋪蓋,放在了鼻尖聞了一下,說道,這個動作,讓沐汐感覺從裏到外的惡心感,不悅的說道:“變態。”
“這次突然闖進我的房間是有什麽事情說吧。”沐汐來到桌子前,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變態?江祁雖然不能理解這個詞語,不過也能猜想一定是貶義詞,不過若是從沐汐的口中說出來,自己願意理解成褒義詞。
“那個分支族長來了,趕快來大廳商議事情。”說完江祁還不忘將沐汐蓋的被子給拿走,臨走前說道:“這個我拿走了,等會我會讓人給你送來一床新的被子。”
沐汐沒有那麽在意,反正這裏出了意思就是這個人,其餘的東西全部都是他的,既然想要就拿去唄。
大廳。
天狐族的族長正在喝茶,就見江祁出現了,起身說道:“江少爺。”
“魅娘請坐,請稍等片刻,就會來一位重要的人物。”江祁招待的說道。
這位魅娘倒是起了好奇心,坐下說道:“額,是嘛,那我還真是期待萬分呢。”
這說曹操曹操到,就連沐汐已經換上一身素白的長裙,長發及腰的披散著,一身上來,沒有任何的裝飾,如此的簡約,卻也讓人很難移開視線。
沐汐坐在了魅娘的對麵,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其他的族的打正麵,對麵風情萬種,是那種一看就酥得不行,不用猜想,擁有這種騷氣的,恐怕隻有天狐族了吧。
“果然是大美人啊,這看得我都移不開眼睛了。”魅娘笑裏藏刀的說道。
每個女人都會嫉妒比自己漂亮的人,天生就擁有美貌的天狐族也不例外,不過現在是盟友的關係,而且她也並沒有招惹自己的道,所有也隻是那麽一絲的嫉妒罷了,還不至於起殺心。
“承讓承讓,對麵的這位姐姐,也很美。”沐汐奉承的誇獎道。
這簡單的話語中,江祁卻好像聞到了硝煙的味道,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們就先商議一下那天龍族的事情吧。”
“我們還是同之前所說的那般,推薦一個傀儡的首領上位,到時候一切都是那麽簡單。”魅娘說道。
江祁覺得這個實施可能性還是很強的,詢問了一下沐汐的意思,見沐汐也沒有反對,也就這麽決定。
既然他們要推薦傀儡,可這個傀儡又是誰呢?沐汐問道:“可是這個傀儡誰最合適呢?”
一旁的魅娘見沐汐這麽疑惑,猜想可能是江祁還沒有將事情給她詳細的說,到底是什麽願意就不清楚了,不過今天既然讓她5來,這還知道的不給知道,自然也是讓她直知道。
“這龍族有個紈絝子弟龍權,天天迷戀煙花柳巷,這身上的修為可以說是沒有,是傀儡首領的不二人選。”
沐汐聽魅娘說的這個人,了解的不多,到根據自己所調查的,和魅娘所說的一樣,的確是不二人選,說道:“如此看來,的確是可以利用的人,可以後會不會起什麽返心,畢竟這個也說不定。”
“有返心的話,直接殺掉,從新找人。”江祁幾乎沒有經過大腦的思索就說了出來,雖然讓沐汐有稍微的一愣,但還快就回神了,表示這樣做,並沒有什麽不妥的,算是同意了這個做法。
這是魅娘見兩人沒有說話,就談起了一級的利益,說道:“這天狐族和龍族,年輕一輩可以進命脈修煉秘術,到時候將原首領的公主給江少爺坐妾,不過我想江少爺也不是不知道著秘境的命脈力量的危險,所以到時候可要小心,另外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自然,這共事最講究的就是誠信二字,這若是消耗別個對自己的信任,豈不是不給我自己留一條退路。”江祁笑著說道。
“那就好。”
魅娘也不願停留太久就離開,偌大的大廳,僅剩下沐汐和江祁兩個人。
看著沉默不言的沐汐,江祁說道:“你就沒有什麽想要問的嗎?亦或者不願意讓我娶那個公主。”
自己的確有很多想問的,但是還是咽回了腹中,反正與自己沒有太多的關係,隻要不殃及到自己和墨邪,其餘的她都不關心。
“江少爺,你多想了,我回去休息了,明日行動的時候,莫要忘記了叫上我。”
江祁見離開的背影,原本他還有些自戀的認為,沐汐回因為自己納妾而不高興,原來到頭來還是自己自戀過了頭,在她的心裏隻有那個君墨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