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無能為力
第六百六十六章 無能為力
男孩在快要亮天的時候回來了,他連忙順著腳步聲看過去,他等男孩回來已經等了很久了。
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渴望,他很想聽到男孩給他的答複,他知道男孩的允許是他唯一能走出果林的鑰匙。
男孩笑笑說:“真受不了你,我勉強答應你讓你回去,但是……”男孩突然沉默了一會兒。
“但是什麽?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你,隻要你同意讓我先回去一陣子。”他懇求的說道。
男孩繼續說道:“但是我要對你下一個詛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答應。”
“願意願意,隨便你什麽詛咒,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隻要你肯答應我。”他激動地說。
“你想要回去多少天?我給你十天,你覺得夠了嗎?”男孩用手比劃著問道。
他連連點頭生怕男孩改變了主意,男孩又說:“如果你十天之內不回來,那麽你所在的地方就會變成冰山的一部分,無論你在哪,你敢答應我嗎?”
“我答應你。”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男孩的詛咒。
男孩挑眉說:“有了這個詛咒,我就不用擔心了。”
他點點頭眼裏充滿激動:“我一定會回來的,請你相信我說的話。”
其實他根本不在意男孩對他下的詛咒,更別提害怕了。
男孩得意洋洋的說:“哈哈哈,你一定是怕了我的詛咒吧?這個詛咒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真是太聰明了,這下就不怕你不回來了,我想了挺久的,你可千萬不要違約哦。”
“我記得你說過你有救她的方法,不管怎麽樣我都一定會回來找你,無論有沒有你的詛咒。”他堅定的說。
男孩抱著膀說:“我先把你放開,隨你怎麽說吧,建議你快點行動,詛咒已經開始生效了,別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男孩解開了拴著他的鐵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對視點了一下頭,他便飛快的離開了果林。
雖然路途遙遠也很辛苦但是他卻一刻也不想休息,因為一想到她他就無法停止自己的腳步,他的心牽引著他給他前行的動力,他太想她了也太擔心她了,於是他日夜兼程的往回奔去。
曆經千辛萬苦他終於回到了她的身邊,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解決但依舊有種莫名安心的感覺。
這就是有愛的人在身邊的感覺嗎,他感覺他這輩子都離不開她了,這種心安的感覺,他很喜歡也很享受。
她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情況並不是那麽樂觀,她看見他回來了想站起身給他個擁抱卻被他攔住了:“傻丫頭,你身體還很虛弱,快好好躺下。”
“我沒關係的,我好想你啊,你還好嗎。”她眼裏泛著淚光望著他說。
他摸摸他的頭溫柔地說:“傻瓜,我當然好著呢,你才剛清醒,還得慢慢恢複,可不能大意了。”
君墨邪把她摟進懷裏撫摸著她的秀發。
“知道了,我不會讓你擔心的,我一定會小心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哦。”她撒嬌的說道。
他頂著她的頭說:“傻丫頭,你真是我的寶貝,我要永遠嗬護你,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一輩子的內種。”
“嘿嘿嘿,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她嘟著嘴說道。
他用手點了一下她的腦門說:“蠢,我怎麽會不要你呢,我最愛你了,這麽好的東西誰舍得放手啊,誰不要誰是傻子。”
她害羞的低下了頭說:“你可不要做傻子呀,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下輩子也要在一起。”
“嗯嗯,永遠永遠。”他順著她的頭發說。
他感覺好像好久都沒有這麽開心了,和他的日子總是那麽開心又轉瞬即逝。
和前幾天他過得的日子真的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他覺得為了她真的犧牲什麽都值得了。
“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議好不好?”他望著外麵說道。
她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兩人便一起躺在床上,但是他卻久久不能入睡,他知道再拖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望著她熟睡的模樣他卻忍不住心疼。
不應該是這種感覺啊,明明剛回來該開心才對啊,他搖搖頭轉過身睡覺。
第二天他醒來摸了摸旁邊發現她不在,卻發現地上都是碎片,他連忙起來找她,卻發現她在門口擦眼淚,他急匆匆的跑過去。
“怎麽了?為什麽坐在這裏哭?誰傷害你了嗎?”他慌慌張張的說。
她抬頭擦擦眼淚看著她說:“我什麽都做不好,我是個廢人,我本想倒杯水喝,卻連杯子都拿不動。”
他摸摸她的頭說:“傻丫頭,這種倒水的事情我來幫你就好了,你又瞎想,都說了慢慢就會好的,你還不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了,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她答道。
他蹲下來說:“那不就得了,沒事的沒事的。”
她說:“有你在真好,不知道還能不能一直.……”
他捂住了她的嘴:“噓,瞎說什麽呢,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們當然會一直在一起,說到做到。”
她微笑著拿走他的手說:“我的身體我最明白了,它現在一天不如一天這種感覺我能感受得到,它很虛弱,像紙一樣。。”
他心疼的摟著她說:“你別害怕,怎麽會有事呢,以前遇見的大風大浪那麽多咱們都沒有怕過,這點小事又算得上什麽。”
她沒再說話閉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懷裏。
他突然想起那個男孩他連忙說:“對了,我忘記了一件事,我這幾天出去遇見了一位高人,他說他可以治好你的。”
“真的嗎?他是誰啊,能帶我見見他嗎。”她問道。
他望著果林的方向說:“嗯,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但是他是個很神秘的人,讓你現在見到他恐怕有點難,我就是想告訴你別怕了,沒關係的,會好的,相信我就行了。”
她也看向內個方向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還要怎樣安慰她了,他知道她的傷勢不容樂觀但是卻依舊無能為力,現在他能做的隻有默默地陪伴她和穩定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