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逃出生天
第七百三十五章 逃出生天
沐汐帶著君墨邪飛快地向皇城趕去,兩人都是剛剛突破,修為還沒穩固下來,當然不敢和那幾位首領硬碰硬。
“沐汐,等等,我靈力快耗盡了,休息一下吧!”趕了這麽長路兩人體力消耗都比較大,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們速度沒我們快,也不會像我們這樣趕路,你放心,一時追不上來的。”君墨邪說道。
沐汐看了看前方,皇城的邊緣已經出現在她們麵前了,這讓她心中的緊張感消失了很多,加上兩人確實很累了,於是在一處河邊休息一會。
而休息下來的君墨邪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沒了剛才的虛弱感,直接在河裏抓了幾條魚,放上火架,烤起魚來了。
而且君墨邪調料帶得還很齊全,好像他們不是在逃命,而是在遊玩一般。
“你是逃命呢?還是來踏春呢?”看他那麽悠閑的姿態,沐汐有些不滿。
“吃飽了才好逃命嘛!”君墨邪一邊說著,一邊將調料均勻地撒在魚身上,不一會,一股濃鬱的香味就傳入了沐汐鼻子裏。
君墨邪見沐汐口水都快滴出來了,於是將穿著木棍的魚拿起來遞給了她,“吃吧!吃飽了我們就去魔界。”
說著,君墨邪已經拿起了另外一條魚啃了起來。
看著被烤得金黃酥脆的魚,加上散發出來的誘人味道,沐汐哪裏還忍得住,抓過魚,也不顧淑女形象了,大口吃了起來。
兩人如風卷殘雲般吃完了兩條魚,沐汐還有些意猶未盡,君墨邪卻拉起了她,“現在可以去皇城了,剛才我們匆忙趕過去,一定會讓人起疑心的,搞不好還會攔住我們。”
沐汐一愣,她確實沒想到這一層,就剛才他們逃命的樣子,別人不起疑心才怪,沐汐看了看君墨邪,對他的細心有些刮目相看。
休息了一會,兩人的體力也不像剛才那麽紊亂,皇城就在眼前,兩人也沒有剛才那麽急了,於是不緊不慢地飛了過去。
他們沒有直接闖進去,怕有生出什麽意外,要知道這裏可是皇城,誰知道有沒有什麽老怪物守護在這裏,要是起了衝突,豈不是遭了。
於是兩人隨著人群在城外排隊。
但是他們本來就是剛突破,修為還沒有穩固,那股剛渡劫完的強大氣息根本收不起來,一過來,立即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
“他們怎麽了?我們很特殊嗎?怎麽都望了過來?”沐汐滿臉疑惑。
君墨邪啞然失笑,知道是什麽緣故,也不回話,直接拉著沐汐就往前走,而前麵正排隊的人們立即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道。
“不管在哪裏,自身強大的實力才是最好的保證!”君墨邪笑道,沐汐若有所思,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怎麽會這樣。
於是兩人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皇城門口,正準備繳納進城費的時候,一旁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的兵卒連忙製止,他努力地讓自己擠出一個笑臉,“前輩,你們進城不需要繳納進城費。”
旁邊的沐汐一愣,突然有些好笑,君墨邪說得沒錯,自身強大的實力才是最好的保證,強者,在哪裏都會被尊敬。
“走吧!”君墨邪也不在遲疑,拉著沐汐就向著皇城傳送陣飛去,進了城之後,隻要你不在皇宮什麽地方飛行,一般是沒人攔你的。
不一會兒,兩人就趕到了皇城傳送陣,此時陣前已經排了很長的隊了,但是他們一來,人們立馬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道。
“兩位前輩是哪裏?”傳送陣前,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過來問道。不過他腳步虛浮,顯然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魔界!”君墨邪不耐煩地說道。
“好,前輩,一人一百金幣,這是老祖定下的規矩,不好破壞。”管事立馬賠笑道,他怕眼前的兩人生氣,隻能抬出老祖了。
“哼!”君墨邪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恐怖的威壓直接將管事彈飛了出去,撞在柱子上噴出一口鮮血。
管事一點也不惱怒,還有些歡喜,“謝前輩手下留情!”
“我們走吧!”君墨邪直接拉著目瞪口呆的沐汐走向傳送陣,同時甩出了四百金幣給躺在地上的管事,“多的就賞給你了”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
君墨邪帶著沐汐走進了傳送陣,而管事在陣中添加了一塊晶石,頓時,傳送陣就開始釋放金色光芒,顯然,陣法已經啟動。
“關閉傳送陣,留下他們!”就在兩人難怪欣喜,覺得逃出生天了之後,突然,一道驚雷般的聲音在皇城空中響起。
兩人驚愕地看向天空,就看到幾位首領正朝他們衝了過來,沐汐發急,想帶著君墨邪跑,但是卻一把被他抓住了,“別急!”
而這時管事匆忙過來想關閉傳送陣,但是根本已經來不及了,此時傳送陣的光芒達到最盛,而沐汐和君墨邪就在他們麵前,消失在光芒之中。
“轟——”
這時,幾位首領也全都趕到了,也不管人群,直接砸在地上砸出了幾個大坑,而坑底,全是人殘破的屍體。
“廢物,要你何用。”剛落地,其中的一個首領憤怒地大吼一聲,直接抬起碩大無比的拳頭向他砸去,誓要將他砸成肉餅。
而其他人哪裏還敢留在這裏,都作鳥獸散了,而管事被首領的威壓鎖定,按理說是無論如何也是逃不脫的。
但對生的渴望,竟然神奇地讓管事挪了一下身子,而首領一拳砸在陣台上,將陣台砸得粉碎。
“你幹什麽?把陣台毀了幹嘛?你知道這修複要多長時間嗎?”
“對呀!你是不是故意這麽做的,你是不是沐汐和君墨邪派來的臥底,幫助他們逃生的?”
其他首領都咆哮起來了!
“我我我……”那個首領一臉驚愕,頓時就慌了,沒想到一不小心將陣台給毀了。
突然,他一眼就看到了在破碎的陣台上準備爬走的管事,眼睛立馬就紅了,“他,就是因為他!”
轟!
一拳,將管事轟成了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