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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難道……是為了三皇子的事情?

  蘇子畫搖搖頭,沒有說話,她心裏也正琢磨著男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發生了重要的事情,否則冷川烈也不會親自出馬。


  難道……是為了三皇子的事情?


  蘇子畫想到這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在夏商國的時候,冷川烈就曾不止一次的警告她,讓她離三皇子遠一點,眼下三皇子因為她千裏迢迢的跑來北冥國,冷川烈會追來也不為奇!

  男人帶著她們七繞八拐,最後在一幢僻靜的宅院門外放慢腳步,四下環顧,覺得安全的情況下,迅速閃身率先推門而入,蘇子畫和紫玉也隨後進去。


  院子裏整齊排列著幾隊士兵,氣氛肅靜的讓人覺得緊張,蘇子畫麵色平靜如水,靜靜環掃一圈,淡淡出聲:“看來二皇子到北冥國京城已經有些日子了,不知你們這一趟究竟所為何事?如何神神秘秘……”


  從院子裏洗涼的衣服,還有零星擺放的那些日常用品,蘇子畫已經可以判定他們在這裏已經住了不下於三日,可是按照正常程序,他們應該出現在的地方是北冥皇宮,而不是這幢僻靜的小宅院。


  “本王這一趟是奉父皇之命,特意來找蘇大小姐……”


  冷川烈一臉正色,他的話卻是讓蘇子畫心頭一驚,奉夏商皇帝之命來找她,為何會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呢?總覺得不用有好事兒。


  “哦?不會是為了三皇子的事吧?”


  蘇子畫麵色佯裝淡定,雲淡風輕的吐出這句,意在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也在不動聲色的暗中觀察男人眸底的神色。


  冷川烈深邃的眸光倏地暗沉下去:“三弟的事情我們稍後再提,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本王要單獨和你談。”


  他著實不明白三弟冷元拓到底是中了什麽邪,突然間對這個女人著了迷,就像是被人下了情蠱似的。


  說完,冷川烈冷靜沉著的吩咐手下的士兵:“你們在這們守著,若是發現任何可疑動靜,立刻向本王稟告。”


  隨後男人便朝裏屋走去,蘇子畫示意紫玉等在外麵,自己則跟隨冷元拓進了屋。


  冷川烈走到窗邊的沉香木桌前坐了下來,窗外的日頭正高,陽光的暉芒傾灑進來,籠罩在他的身上,墨發如絲綢般順滑,陽光輕盈的跳躍在他的發絲之間,細微的光芒令他周身的線條看起來特別柔和迷人。


  男人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淡淡淺笑,仿若天人一般,俊逸不可侵犯,同時優雅的抬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為自己和蘇子畫各斟一杯,微微抬眸,對視上女人的水眸:“蘇大小姐不必拘禮,請坐!”


  蘇子畫走到男人對麵的位置緩緩坐下,清澈澄淨的寧靜眸光,注視著男人那張俊逸的臉龐,隻見他優雅的微微一笑,兩道濃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彎彎的,如同夜空皎潔的上弦月一般好看,隻是這樣的他卻讓女人覺得有些陌生。


  在蘇子畫的印象裏,二皇子冷川烈最討厭的女人應該非她莫屬,因為男人的前半生幾乎都折騰在該如何和她解除婚約的事情上,所以她肯定是男人今生的噩夢。


  不過,他的夢也該醒了!她已經遠嫁他國,也讓這位二皇子的眼皮子能夠落個清靜。


  “二皇子有什麽話就直說吧,一會兒我還得去黃祥和酒樓去和三皇子匯合……”


  蘇子畫一臉正色,清冷出聲,總之直覺告訴她,男人要說的事兒,一定不會是她想要聽的。


  “本王問你,北冥太子近日去了哪裏?”


  冷川烈低沉的嗓音從喉底逸出,身體突然前傾,一瞬不瞬間的盯著女人絕美的小臉。


  向她打探崇政夜華的消息?!蘇子畫心頭一驚,如果換作現代的話,這應該屬於間諜活動吧?那她豈不是成了夏商國派來的特務。


  腦海裏浮想到崇政夜華臨行前對她的交待,囑咐她不能將他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自然也包括眼前的冷川烈在內。


  “太子殿下臨行前隻說要出一趟遠門,倒是沒說去哪兒。”


  蘇子畫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輕言細語的應道,麵色保持著應有的淡定自若。


  冷川烈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複雜惑色,雖覺得女人的話有些可疑,卻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在說謊,隻好采取兵不厭詐的辦法,俊顏肅然,聲音也冷了下來--

  “蘇大小姐,本王奉父皇之命,千裏迢迢來到北冥國找你,你卻三言兩語就要將本王給打發了,本王真要懷疑,你是否依然忠於我們夏商國……”


  聞言,蘇子畫的臉色也立馬冷了下來,嗓音愈加清冷:“二皇子若是不相信本小姐的話,又何必千裏迢迢專程跑來找我呢?”


  冷川烈蹙緊眉頭,深邃的眸光布滿陰霾森寒:“蘇子畫,別以為你現在成了北冥國太子妃,夏商國就拿你無可奈何了,別忘了和親前父皇和你談過的話,就算你離開了夏商國,可還有你爹你娘在夏商,那裏可是你的根……”


  屋裏突然變得安靜下來,蘇子畫沒有說話,她是暗暗調息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頂撞男人的話,他說得沒錯,就算她嫁到了北冥國,可夏商國卻還是她的根,她娘還在那兒……


  “我是夏商國的人,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我不會背叛夏商國,可是……二皇子要讓我說出我並不知道的事兒,這不是存心為難我嗎?”


  蘇子畫眸光流轉,態度突然軟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和男人硬碰硬,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足矣。


  果不其實,冷川烈還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見女人的態度軟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也不再似方才那般僵硬,鷹眸卻還是銳利如初。


  男人半信半疑:“你當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蘇子畫堅定的搖搖頭,眼睛對視著男人的眸,眨也不眨:“不知道。”


  冷川烈盯著她的水眸看了好一會兒,似有些信了,眼斂緩緩低垂,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眼下局勢動蕩,就在前幾日,南燕突襲了不丹,可見他們的野心並非僅僅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不丹乃不足掛齒之小國,可地勢卻處在敏感地段,左夏商,右北冥,上南燕,下鳳萊……”


  男人的語速很慢,敘述的卻是相當清楚,蘇子畫聽到這裏,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麽崇政夜華突然匆匆去了不丹,想必是身負秘密任務。


  女人清冷的嗓音雲淡風輕的反問道:“如果局勢如此緊張,二皇子又跑到北冥國來做甚?”


  “放眼傲天大陸,唯一能讓父皇緊張的隻有北冥一國,本王之所以出現在這裏,當然是為了知己知彼。”


  冷川烈一副理所當然,低沉道:“隻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個道理想必蘇大小姐還是明白的吧?”


  “本小姐不明白,二皇子的意思……這是要打仗了嗎?”


  蘇子畫秀眉微蹙,心情一下子被男人弄得緊張起來,他口口聲聲說局勢緊張,不禁讓她也覺得真的緊張起來。


  “這種事情還真是難說,未雨綢繆,有備無患,這個道理總是沒錯的。”


  冷元拓緩緩點頭,盯著女人的眸光變得更加深邃:“所以……接下來本王還有任務要交給你!”


  “任務?什……什麽任務?!”


  蘇子畫頓時覺得肩膀一陣沉甸甸,還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真要拿她當特務使了!

  冷川烈站起身來,步步逼近,帶給女人強烈的莫大壓迫感:“監視北冥太子的一舉一動,還有……若是聽到北冥國傳出任何風聲,都務必及時通知本王。”


  蘇子畫水眸閃過一抹複雜,對視男人犀利的眸光,淡淡道:“就算有消息,我又該如何通知二皇子?難不成你也打算在這兒長住嗎?”


  冷川烈怔了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從袖中掏出一隻袖珍銀笛,遞向她的方向,低沉道:“本王當然不能長久呆在這兒,這個……你拿著試吹看看!”


  蘇子畫清冷的水眸漾著疑惑,蔥白柔荑緩緩從男人手中接過銀笛,低沉道:“這個看起來像是笛子,卻又小了點兒……到底做什麽用的?”


  “本王讓你先吹著試試,你試試便知它的作用……”


  冷川烈麵無表情的淡淡道,眼睛直盯著女人櫻紅的唇,正緩緩覆上那隻銀笛。


  蘇子畫將銀笛放至唇邊輕輕一吹,從笛孔逸出一種奇怪的分貝,不是很尖銳的那種聲音,如同低沉的嗡鳴,卻在空氣裏更有散發力。


  還未等女人弄明白這隻銀笛為什麽會有如此奇怪的聲音,突見一隻黑色大雕不知從哪裏飛來,穩穩落在鏤空木窗上,龐然大物般,瞬間遮住了外麵明亮的視線。


  “日後,咱們就用這隻夜梟來保持聯係,隻要你吹響了這隻銀笛,它就會出現在你麵前。”


  冷川烈低沉道,這隻毛色烏黑滑亮的夜梟,可是他的寶貝寵物,若非這次情非得已,說什麽他也舍不得將它交到女人手裏,忍不住再多交待一句:“平日裏它自己會覓食,但是……你一定要保證它的安全,隻有在安全的情況下,才可以召喚它。”


  “既是二皇子的寶貝,你還是帶走吧。”蘇子畫冷冷的道:“銀笛還給你。”


  淡睨一眼女人遞過來的銀笛,冷川烈並沒有伸手去接,深邃的鷹眸越來越暗,冷冷出聲:“為了夏商國的安危,別說是一隻小小的夜梟,就算是要本王的性命,本王也在所不惜。銀笛你收好了,別被崇政夜華發現,現在你可以走了,路上多加小心,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曾見過本王,包括三皇弟在內……”


  蘇子畫清冷如水,看看手中的銀笛,再看看男人,什麽話也沒有說,麵無表情的轉身意欲離去。


  卻聞男人低冷的嗓音再度從身後傳來:“煩勞太子妃見到三皇子時,勸他近日盡快返回夏商國,父皇心裏一直掛念著他。”


  “本妃盡力而為。”


  蘇子畫沒有回頭,淡淡應了聲,手已經打開了房門,正好迎對上紫玉擔心的眸光。


  “大小姐,二皇子他……他沒拿你怎麽樣吧?”


  紫玉壓低嗓音小心翼翼問道,靈動的杏眸不時瞄向房門的方向,唯恐男人會冷不丁冒出來。


  “本小姐現在可是太子妃,他又能奈我何?不過是又拿丞相府上下一百多口性命來嚇唬本小姐罷了。我們走!”


  蘇子畫雲淡風輕,幽幽逸出,帶著紫玉離開了這處僻靜的宅院。


  蘇子畫和紫玉再到黃祥和酒樓時,冷川烈和崇政慕白都已經離開,她們主仆二人隻好先行回瓊園,心想著那男人不會是和夢汐姑娘假戲真做,這麽快就搞到一塊兒去了吧?

  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下,冷元拓還沒有回瓊園,蘇子畫隻覺得腦子有點亂,也沒什麽味口吃晚飯,夏商國的兩位皇子接二連三的出現,非但沒有讓她有它鄉遇故知的喜悅,反倒憑添了幾分煩惱。


  特別是冷川烈,簡直就是霸王硬上弓,動不動就搬出她爹娘來威脅,這一點讓蘇子畫很是反感。


  “夜寒露重,大小姐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


  紫玉體現貼的為主子披上一件長氅,眼看著天氣越來越涼,主子懷著身孕,若是染了風寒可就麻煩了。


  蘇子畫歎息一聲:“也不知拓去了哪兒?這麽晚還沒回來……”


  “三皇子和九皇爺一道去了灘水畫舫,想必今晚是回不來了。”


  高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篤定的口吻不禁讓蘇子畫水眸閃過一道精光。


  “他們去了畫舫,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跟蹤三皇子?”


  蘇子畫水眸半眯,認真將高雄臉上的表情打量了仔細,若是冷元拓也被跟蹤,那她則擔心自己平日裏會不會也被盯梢?想到時時刻刻都有可能落入別人的眼線裏,這種感覺可不怎麽好!

  “太子妃放心,屬下隻是奉命好好侍候夏商國三皇子,絕無其它意思。”


  高雄麵色沉著冷靜,淡淡應道:“如今三皇子有九皇爺以上賓之禮作陪,倒是讓屬下省了心。”


  蘇子畫秀眉微蹙,心情有點煩躁,經過今兒一天,突然讓她感覺到累!做人似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般,時刻都得提防著。九皇爺派人盯梢著她和冷元拓,而冷川烈又讓她做夏商國的眼線,現在回到瓊園,發現這裏也並非是淨土。


  “紫玉,回屋,今夜都早點歇了吧!”


  天蒙蒙亮,蘇子畫似察覺到門外傳來動靜,蹭的從榻上一躍而起,敏捷打開房門,低喝一聲:“誰?!”


  一張足可以迷倒眾生的英俊麵孔映入眼簾,冷元拓鐫刻的深邃五官,每一根線條都流露出冷傲不羈的清高貴氣,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卻是讓人捉摸不透。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屋外做什麽?”


  蘇子畫望望外麵的天色,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該亮了,這男人到底是剛回來,還是又打算出去?

  冷元拓換了身藏青色的錦緞繡花長袍,同色的絲緞束發,銀絲鑲邊蠶絲腰帶,風不時的吹起他的發絲,拂過他俊逸的臉頰,雖然那張俊臉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但卻依然構成一副唯美的畫卷。


  不難看出其實他是特意想來見她的,可是當看見她時,卻又氣得不想說話。


  此刻麵對蘇子畫,男人欲言又止,俊顏立馬沉了下來,看來他的氣還未消褪,一時半會兒還不想理睬她。


  “冷元拓,你一個大男人,心胸能不能放寬點……”


  蘇子畫此刻已經睡意全無,緩緩上前,走到男人的前麵,幾分慵懶的倚靠著牆麵,冷冷的賞了他一記白眼。


  “明明就是本王先對你好的,憑什麽喜歡的人卻是他,竟還責備本王心胸不夠寬廣。”


  冷元拓不能回避的對視上她的眸光,同樣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回了她一記白眼,不想他孩子氣的反應,又讓蘇居子畫忍不住笑出聲來,她這一笑,更讓氣得男人的臉都綠了。


  “拓,感情的事情講求的是緣份二字,你我之間隻能算有緣無份,日後你一定能遇上更適合你的好姑娘,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因一時之氣,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蘇子畫語氣戲柔,卻不乏認真肅然,她暗指的當然是今日白天見到的那位夢汐姑娘。


  “你既然不喜歡本王,又何苦多管閑事,愛和誰一起也是本王自己的事兒,與你無關!”


  冷元拓頓時就惱了,怒氣衝天,憤然的撇開身子,打算繞過她離開。


  卻不料,蘇子畫身形敏捷移轉,下一秒便又攔下了他的去路。


  “拓,你還是早些回夏商國吧,你出來這麽久,皇上一定很擔心。”


  一來,蘇子畫是真的希望冷元拓能盡快離開這兒,因為九皇爺已經注意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二來,是受冷川烈之托,那男人交待,希望她能勸服冷元拓早日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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