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怎麽可能是B型血?
“小寶……”
何淑嫻驚恐的喊了一聲。
說完,司南便衝了出去,隻見小寶已經躺在了血泊中。
“快叫救護車!”
醫院中,吳玲君還在昏迷中,何淑嫻強忍著痛走出了病房,走到急救室的門口。
“小寶已經進急救室三個小時了,怎麽還沒有出來,不會出事兒吧!”何淑嫻焦急的徘徊在急救室門外。
“小寶呢,小寶在哪兒?”冷慕言竟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焦急的問道。
何淑嫻白了冷慕言一眼,不屑的說:“小寶在哪兒跟你有什麽關係?!”
“跟我關係大了!”冷慕言著急的說。
“少自作多情了!”何淑嫻說。
冷慕言也不解釋,隻是焦急的巴望著急救室,心急如焚。
“哢嚓!”急救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護士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護士,護士,小寶怎麽樣了?”何淑嫻和冷慕言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叫出來。
“孩子失血過多,現在需要立馬輸血……”
不等護士說完,冷慕言便焦急的說:“護士,抽我的血,我的血是RH血型!”
護士略略的吃了一驚,然後冷冷的說:“孩子是B型血,而且我們血庫中B型血有庫存,不需要家屬捐血!”
說完,護士急匆匆的離開,留下了錯愕的兩個人。
護士的話,如同是五雷轟頂,瞬間將冷慕言擊的心石化。
自己明明是RH血型,小寶怎麽可能是B型血?
何淑嫻身體猛地後退了幾步,心中暗自嘀咕,明明小城是O型血,能生出來B型血的孩子嗎?
轉而一想,許是伊曼會是B型血!
何淑嫻回頭看了一眼冷慕言,隻見冷慕言臉色鐵青,一副晴天霹靂的模樣。
冷慕言狠狠的咬了咬牙,轉身飛速的離開了醫院。
這時候吳玲君急匆匆的走了出來,走到何淑嫻麵前問道,“誰在急救室裏?”
“小寶啊!”何淑嫻冷冰冰的回答了一句,“對了,伊曼是什麽血型?”
“A型血啊,怎麽了?”吳玲君反問道。
何淑嫻瞬間惱羞成怒,“你個騙子,你們一家都是騙子!”
吳玲君微微一驚,說:“何淑嫻,你說什麽呢?”
何淑嫻憤怒的手都在顫抖,麵目猙獰,怒目圓睜,死死的盯著吳玲君,說:“早就知道你和伊曼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媽,公司剛剛出現了一個緊急情況,小寶現在怎麽樣了?”墨非城急匆匆的趕過來問道。
何淑嫻一把拉著墨非城的胳膊,憤怒的說:“兒子,我們走,在這兒被人耍的跟猴兒一樣!”
墨非城驚愕的望著反常的何淑嫻,不解的說:“媽,小寶……”
何淑嫻說:“小城,你是什麽血型?”
“O型血啊,你是知道的!”墨非城回答道。
“伊曼是A型血,剛才護士說小寶是B型血,O型血和A型血能生出來B型血的孩子嗎?當我是傻子啊!”何淑嫻憤怒的說。
聽到何淑嫻的話,吳玲君驚的目瞪口呆,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的說:“怎……怎麽可能?肯定是孩子當時抱錯了,”
“吳玲君,你這個大騙子,休想再騙我!小城,我們走!”說著,何淑嫻拉著墨非城的手迅速的離開了醫院。
墨非城這才媽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伊曼的陰謀和手段。
“對了,剛才冷慕言也過來的,一副很著急的模樣,一聽到小寶是B型血,氣呼呼的就走了!”何淑嫻忽而想起來。
墨非城心頭一緊,這個伊曼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
還有,她和冷慕言之間到底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陰謀?
墨非城再也坐不住,迅速的離開醫院向警察局奔去。
墨非城將車子開的飛快,這輛限量版的邁巴赫好似一頭發瘋的野獸,狂奔在公路上。
墨非城來到警察局的時候,司南已經在門口候著了,看到墨非城過來,便迎了上來,說:“先生,冷慕言剛才急匆匆的進去了?”
墨非城眉頭皺了皺,低聲說:“是去找伊曼了嗎?”
司南點了點頭,說:“是的,剛才進去,兩人現在應該就要見麵了。”
墨非城沉了沉眉說:“跟我進去,將他們二人房間內的攝像頭打開!記得,不要讓他們有所察覺!”
“是!”
墨非城和司南二人走進控製室,監控畫麵切換到二人之間的畫麵。
冷慕言早已在房間中等候,伊曼還沒有被帶過來。
冷慕言情緒看起來比較的焦躁,在房間裏不安的度來度去,坐立不安。
突然,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伊曼走了進來,身上穿著看守所的衣服,一副頹廢至極的模樣。
伊曼抬眼一看是冷慕言,轉身就要離開。
冷慕言趕緊追了上去,急切的說:“小寶到底是誰的孩子?”
伊曼冷笑一聲,掀開眼皮不屑的看了冷慕言一眼,說:“墨非城的孩子!”
“不可能!”冷慕言立馬開口反駁道,“誰都有可能,唯一不可能的就是墨非城的孩子!我說過了,那天晚上在KTV要了你的人是我,不是墨非城,墨非城隻是被我用藥迷倒了!”
伊曼冷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你比我知道的清楚,為什麽還在問我?”
墨非城心頭一緊,拳頭忍不住攥緊,雙眸似是要噴出火一般。
原來,折磨了自己十年的魔咒,隻不過是被人蓄意設計的一場騙局。
隻是因為那一夜,自己內疚了整整十年,十年了自己沒有睡過一個踏實的覺,每當想起來那件事,就自責的不行,原來從頭到尾自己都是被蒙在鼓裏的那一個!
墨非城恨,好恨!
而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也都是因那件事起,甚至伊曼對爺爺這次動的殺機都是因為此。
“不是!我是RH血型,你是A型血,而小寶的血型是B型,所以我們兩人根本就生不出來B型血的孩子,你告訴我,小寶到底是誰的孩子?”冷慕言失控的握著伊曼的肩膀質問道。
伊曼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說:“我跟那麽多人上過床,我哪會記得是誰留下的種?”
望著伊曼墮落的模樣,冷慕言發瘋了一般暴跳如雷。
伊曼絕望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仿佛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為什麽,為什麽我就是走不進你的心裏,為什麽?是因為墨非城嗎?”冷慕言眸中翻滾著怒火,臨近崩潰的邊緣。
“你說呢?”
“你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是十年前你替墨非城擋刀子那一次嗎?”冷慕言痛心疾首的問道。
聽到冷慕言提到十年前擋刀子的事情,墨非城的心猛地一顫,手指微微一顫,心中忽而就有些軟了。
“哈哈,擋刀子?笑話!”伊曼突然詭異的幹笑兩聲,嘴裏浮上一抹的不屑與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