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陷落一卷蒼穹
這個焱岩蠍始祖的法相不簡單!
龍武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如此淩厲的一擊竟如此輕易便被一道虛影給打散,不禁對這個法陣刮目相看。
“確實充斥著蒼遠氣息,若非知道有法陣支撐還以為真的是從荒古時代穿越而來。”龍武也不由得點頭道。
但,僅限於此了。
“何人敢闖我焱岩蠍聚集地?”
一個十分霸道而猛烈的聲音從下方響起,一頭體型巨大的焱岩蠍看到龍武靠近的身影之後頓時怒氣橫生道:“人族的爬蟲也趕來我焱岩蠍一族叫囂?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龍武嗬嗬一笑:“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裏是風元素一脈的祖地才對,什麽時候成了你們焱岩蠍一族的聚集地了?你們果然是臉皮比城牆還厚嗎?”
巨大的焱岩蠍雙眼赤紅,看起來脾氣十分暴躁,很容易進入暴怒狀態,他盯著龍武看個不停,尤其是在意龍武這樣的人族修士竟然敢站立在自己幾人的頭頂上,簡直是在褻瀆神明。
“原來是來替風元素一脈強出頭的,那正好,這座大陣若是有生命獻祭會更加完美,你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留下性命!”
那頭體型巨大的焱岩蠍猛地朝著虛空一躍,跳到了龍武對麵三丈的距離,頭顱往下一沉,後背巨大的長矛便綻放出十足的寒芒,比之刀劍還要鋒利數十倍。
龍武則點了點頭道:“很好,想來這都是一些很具實戰型的兵器,謝謝你們慷慨相贈。”
焱岩蠍知道龍武再說自己尾巴裏藏著的致命長矛,冷笑一聲道:“那也得你有命拿才行!想要嗎?那老子就送給你!”
“嗡!”
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同一時刻,他背後那杆長矛便倏忽間超著龍武刺來。三丈的距離,對於快如閃電的速度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隻是頃刻便已然刺到了龍武的麵門之上。
隻是,這一刻對於龍武來說時空仿佛靜止了,那杆長矛的速度在他的眼中變得極其緩慢,由遠及近飛來被他一把抓住,而後打開洪荒世界的門戶將其扔了進去。隔絕了一個世界,他就不信焱岩蠍還能收回去。
當他時空奧義收回之後,一切速度又像是破冰一樣迅速蔓延開去,恢複了正常,但讓焱岩蠍一臉懵逼的是,自己的長矛哪裏去了?!
剛剛還即將觸碰到那個人族修士的麵門上,可眨眼都不到的功夫竟然神秘消失了!絕對令人匪夷所思。
“你……你剛才做了什麽?”
焱岩蠍見龍武如此雲淡風輕地負手而立,麵色平靜至極,一點緊張的深色都沒有,不禁歎了口口水,心中咯噔一聲,看來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上了。這個人族少年不簡單。但那又如何?始祖法相雖然還未十全十美,但對付這個人已經足夠了,隻要自己祭奠出血脈力量祈求始祖出手,這人族小子必死!
龍武道:“沒做什麽,你剛才說要送我長矛,我不過是收下了而已,就這麽簡單。”
焱岩蠍沉默不語,這個少年的手段簡直到了如同鬼魅一樣的地步,剛才他到底是如何出手的連自己都都沒能看清楚,但這絕對不隻是速度快的問題,而應該是施展了什麽術法。而能夠讓他都無法瞧見過程的術法,自然是河時間奧義和空間奧義有關。
“你到底想如何?”
焱岩蠍雖然有些忌憚龍武,卻也遠遠沒有到恐懼的地步,十足法相就在一旁,這人族少年翻不出風浪來。
龍武攤了攤手道:“我想做的事情,你們恐怕很難接受。”
焱岩蠍道:“什麽?”
龍武神色一凜,右手並指子啊虛空輕輕一劃,劍氣噴薄,肆虐而出,如同漆黑寒夜閃過一抹閃電,冰冷而耀眼。
“我想讓你們滾出風元素一脈的祖地,但你們肯定不樂意,所以,我想殺了你們。”龍武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道:“我想你們也在想辦法殺我對嗎?要憑借這尊始祖法相?但這尊法相要想完全凝聚成形是不是還少了點什麽?你們是不是還要獻祭?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等一會兒。”
龍武對這個法陣召喚始祖法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並非第一次接觸這種法陣,或者說,這種術法,因為這法陣的原型其實是一種術法,隻不過這種術法在很早以前就消失掉了,隻是半以法陣的形式殘存下來,而這種法陣也極少有人掌握,包括龍武,卻不想被這群蠍子施展了出來。
這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龍武自然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參悟一下這個法陣的架構,若是能夠類比推演出那個術法來就再好不過了。
焱岩蠍不知道龍武在打什麽主意,在他的眼中這個人族的修士就是一個除了狂妄自大之外沒有任何能耐的人,僅此而已。既然你知道我們需要獻祭,而且還願意等我們先獻祭完畢,那你就等著後悔吧。所以他立刻冷笑起來:“如此甚好!”
他堅硬而巨大的鉗子破開一道口子,一道鮮血從中衝出,衝向高天,沒入那尊巨大的始祖法相中。
與此同時,其他焱岩蠍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幾十隻巨大的蠍子精一起朝著空中噴血,並且自覺提煉體內血精,用以獻祭始祖!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這是召喚來了始祖的魂魄!
而焱岩蠍的始祖到底有多強大?他們都在拭目以待,很期待當始祖法相醒來的刹那,直接將這狂妄的人族修士一口吞下。
“嗡嗡嗡!”
天地之間出現了一陣震蕩的隆音,虛空劇烈震動,天地風雲巨變,一卷被扭曲的蒼穹從高空陷落,像是瀑布一樣朝著焱岩蠍始祖法相的地方衝了下來,帶著毀滅性氣息。
旁邊,風楊見此情形不禁皺緊了眉頭,納悶道:“他究竟在等什麽?為什麽不趁著這尊法相還未成形直接將其打散?若是敵不過怎麽辦?”
老張爺嗬嗬一笑:“他這麽做自有他的道理,你著什麽急?你要是不服你就上啊。”說實話他有點看不上這個鳳族的少年,怎麽看怎麽都像是慫包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