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化身如狼
我這一不小心輕啟牙關,秦浩天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輕車熟路地將他的舌頭送進了我的口腔,開始了瘋狂的掠奪。
我閃避不及,叫他抓了正著。
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直至窒息,可是秦浩天卻沒有絲毫要放過自己的意思。
我眼一閉,心一橫,也好。
照著秦浩天的舌頭,狠狠地一使勁咬了上去。
秦浩天這才退出了我的城池,舌尖上定然已經減了血,可觀之他的麵色卻是平靜地可怕,一雙銳利的眸子直直盯著我的麵龐,更精確的說,是我的眼睛。
我的身體還被他擠在他與門之間,腳下是八厘米高的高跟鞋,這樣的我和他隻差了半個頭的高度,他微微低著頭,與我的臉之間之隔著一層紙的距離。
他灼熱的鼻息肆無忌憚地噴灑在我的臉上,那溫度燙得我心神俱是一震,我甚至都不敢呼吸。
秦浩天那雙如鷹隼一般的眸子卻還是死死鎖住自己不放,見此,我來了氣,顧不上什麽形象不形象,直接大吼出聲:“秦浩天,放開我。”
“放開?你這是在用什麽身份和我說話呢?我秦浩天可不是誰的話都聽的。”秦浩天緩緩開口,卻是語氣森涼,“若是秦振興的女朋友,我倒是可以接受,隻是,江茹小姐,,難道你就不會為自己傍上了振興卻還要他的哥哥的可恥行徑而感到羞恥嗎?”
什麽叫引?什麽叫自己引他?明明是他將自己擄到他的房間裏,強迫自己。可是……無論如何也要咬死自己就是江茹,想必,既然今天秦振興敢這麽說,就一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即使秦浩天去查,也為比能查到什麽對自己不利的結果。
本來,我是打算咬死這一層假身份來著,可是親好聽啊說這話也是太無恥了。
我咬咬牙,反唇相譏,“秦先生,難道你就不會為自己侵犯弟媳而感到羞恥嗎?就不怕振興追究起來和你反目嗎?若說**,江茹自認為這G市還沒有幾人能夠到你秦浩天。”
“弟媳麽?想進我秦家大門的女人多不勝數,至於你……”秦振興眯了眯眼睛,視線卻是絲毫不減,“你還不配。”
挺高秦浩天這話,我的心裏隱隱抽痛,雖然知道這話是對著江茹這一層身份說的,可是難道精明如秦浩天就真的沒有認出他來嗎?
他還沒有葷素不忌到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入眼,更沒有到連自己弟弟的女人都搶,他之所以讓人把自己帶到這裏來,還肆無忌憚地對自己動手動腳,無非是已經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他知道,柳欣回來了。
也真是因此,我才感到痛心,因為他在明知我的身份的情況下,還是說出了那樣的話,莫不是在諷刺自己,一窩的身份是不配嫁給他的?
雖然這段婚姻已經結束,但是秦浩天卻是如此不留情麵,不顧之前的情誼地說出那樣的話來,是不是早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想法了?
隻是,那時鄭宜HIA沒有回來,自己理所應當的成為了她的替身,備胎?
在他心裏,鄭宜那樣的身份,才能配得起他吧?
嗬嗬,我在心裏冷笑一聲,某個角落裏,本就搖搖欲墜的僅存的那一絲幻想轟然崩塌。
徹徹底底的,我心已死。
今晚,在宴會上,他沒有主動和我相認,想來這時候也不會和我相認了,正合我意,條明身份隻會將兩人陷入尷尬的境地。
或許,隻有我自己會感到尷尬吧?他不是早就不在乎了麽?
“可我記得,秦先生之前的那位妻子似乎也不是出自什麽高門大戶。”這一字一句聽在他耳中,卻如釘子一般,釘進了我的心裏,片刻,便是鮮血淋漓。
我扒開我自己的傷疤,來換他的一絲難堪,上帝八百,自損一千。
“是啊,她骨子裏和你一樣賤。”若不是這樣怎麽會想要爬上振興的床,本以為今天在宴會上二人隻是逢場作戲,可是這逢場作戲似乎連**的包括了?
若不是他的人剛好攔著,她是不是也要跟了振興?
真是好大的一份禮物啊,他找了她這些年,終於盼回了她的人,卻是得知她和自己的弟弟勾搭在一起?
嗬嗬,這幾年她究竟去了哪裏?是不是在外麵也曾這樣引過其他男人?
賤麽?“那麽就請秦先生放開我這自甘下賤的人!”這一刻,我的心裏竟是出奇地平靜,仿佛秦浩天口中惡語相向的兩個人不是我自己一般。
“既然是自甘下賤,那麽想必江小姐也不介意再爬上我的床了?畢竟我比那小子長得好,比他多金,那方麵的本領也比他強上不少,不是麽?”隨後一句,他的唇已經貼上了我的耳垂。
可他說出的話卻輕易叫我羞憤難當,紅了臉。我的雙手仍在推拒,可也不知是酒後的後遺症還是不知不覺間我的身體也早已動情。
來不及再說什麽,秦浩天再次欺身而上,手心裏帶著小繭子的大手竟是順著我的裙角伸了進來,不住作亂。
我拚勁全力反抗,但是,反抗無效。
他似乎是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哦不。他當然熟悉,畢竟這種事他之前也沒少幹。
我的身體已經徹底癱軟在他的懷裏,他似乎樂見其成,將我抱進房裏,摔在大床上,瞬間,那價值不菲的紅色禮服便在他的手中,在我的眼前破碎,那殷紅的碎片灑落一地,就像我此時正瓣瓣凋落的心。
我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強迫我,不顧我的意願,這和強jian有什麽區別。
這晚,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不知節製似的,從床上,到沙發上,桌子上,浴缸裏,洗手台,甚至是那麵能夠欣賞繁星夜景的落地窗前……
秦浩天按著我的頭,迫使渾身的我將臉貼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看著酒店下麵的街上車水馬龍,以一種近乎屈辱的跪著的姿勢被破在他身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