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未來姐夫
“你打擾到我工作了”竹禮妃有些皺眉,但是沒有很明顯,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彈著鋼琴,在徐晨言看來,她有心事。
“我和竹雪羽訂婚了”徐晨言淡淡的將這件事說了出來,仔細的看著竹禮妃的反應,不過有些失望,竹禮妃隻是無所謂的說,“我知道,姐夫”
這一聲姐夫帶著粉刺的意義,徐晨言暗自握拳,“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能說什麽?”竹禮妃的手指快速的在琴鍵上彈動,語氣卻異常的輕鬆,“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能有什麽好說的,我也已經叫你一聲姐夫承認你了”
“不是這個”徐晨言冰冷的看著竹禮妃,想從她偽裝的臉上看出點的什麽,“你知道我想說什麽”隻要你一句話,他這個訂婚就可以直接作廢。
“我不知道”竹禮妃笑笑,“也不想知道,而且你這個婚訂了對我來說也不錯,姐夫”
這一聲姐夫,讓徐晨言臉色更不好了,他有些生氣,但是忍了下來,語氣變軟,“隻要你說你不想,那這個訂婚”就是我和你的,但是後半句沒有說完,竹禮妃卻快速的說,“你有些自作多情了姐夫,我不喜歡你,你和誰訂婚沒有關係,我隻是欠你一個人情,還有”看著徐晨言,“你現在不是更應該關係變得事情,而不是為了這種小事”
“你說這是小事”徐晨言的聲音變大,吸引了店裏的人,“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同意和她訂婚”還不是為了你,當初以為是和竹禮妃,他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沒想到是自己母親給自己設計好的,等看到了竹雪羽,他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自己母親態度很強硬,不和竹雪羽訂婚就讓竹禮妃消失,他知道自己母親做的到,沒想到她這麽不知好歹。
“我不管你是什麽理由”竹禮妃看了看四周,有些好奇的看了過來,“我就說最直接的,也是你最想聽的,我從來不喜歡你,一點也沒有,如果不是徐家勢力大,我連一點臉色也不會給你,你現在和別人訂婚了,我可是很高興你不會在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我現在是你的小姨子”就是因為有這層關係,竹禮妃敢保證徐晨言不會亂來。
聽到竹禮妃的話,徐晨言冷笑,然後轉身,“你的幻想是不錯,可惜,都是錯的,等著吧,你一定是我的”
看到徐晨言離開,竹禮妃皺眉,要不要打個電話找徐晨戲,給他找點麻煩,不要老是在自己眼前轉悠。
“紅姐,我先走了”竹禮妃確實就上了半天,然後就拿起自己的背包背上走了,雖然昨天被注射了奇怪的東西,但是竹禮妃有感覺,身體很虛弱,所以她就不打算做什麽特別的事情,至於竹雪羽要自己做的事情,她回頭會去的,正事她不會亂來的。
竹禮妃來到洛沐打工的奶茶店,卻意外遇到了薛子律和柳柏清,手裏的奶茶有些捏緊,然後大步上前把柳柏清偷偷摸摸想要挽住薛子律腰的手打掉。
“誰?”柳柏清剛打算罵,就看到是竹禮妃,然後收嘴了。
“是我啊”竹禮妃假笑著,“你有什麽意見嗎?”
“當然沒有,小妃”柳柏清眨眨眼,竹禮飛卻不吃他這套,拉過薛子律的手將他拉到自己後麵,眼神警惕的看著柳柏清,“你真的把我的話忘記了?”
“喂!現在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已經沒有權利幹涉了”柳柏清對著薛子律伸手,薛子律從竹禮妃身邊回到柳柏清身邊,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竹禮妃說,“對不起小妃,我同意和他在一起了”柳柏清和他一起很久了,他對自己平時的一切他都有感覺,雖然他不是彎的,但是看他很有誠意,薛子律願意試試。
竹禮妃看著倆人的樣子,以及柳柏清眼神裏透露出的自信,竹禮妃自覺地一個頭倆個大,這要是他死去的姐姐知道自己的弟弟這樣了,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不過,話說回來,竹禮妃看著薛子律的表情,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薛子律這麽放鬆的笑容,那種把一切放心交給另一個人的笑容,竹禮妃前世從來沒有見過,而這一世,她從來沒有看薛子律這麽對她笑過,難道,他和柳柏清在一起是正確的嗎?
竹禮妃從來不在乎喜歡分年齡和性別,但是這個社會不是這麽輕易就能接受這種感情,如果薛子律下定決心了,那麽他們要麵對的困難,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但是她不能說,她會盡力保護這個人,僅此而已。
“你不要欺負他就行了”竹禮妃看著柳柏清,他什麽德行自己不知道嗎?
“適當的欺負比較能增加感情”柳柏清聽到竹禮妃的話,就知道她已經結束,“而且,我會變得讓他更喜歡我”
看著薛子律有些臉紅,竹禮妃表情畫麵有些美,不好意思,最近她和竹雪羽一樣迷上了那種小說,原諒她有點想歪了。
“既然見到了”竹禮妃說,“子律,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嗎?”
“記得,我要為你所用”他能從痛苦中出來,全靠竹禮妃,薛子律說過,他不會讓自己成為竹禮妃的累贅和弱點,所以不管竹禮妃要他做什麽,他都沒有意見。
“很好”竹禮妃點點頭,“晚上我把一個人的基本信息和照片發在柳柏清的電腦,你在三天之內查清楚這個人的一切,不管是什麽,都不能漏掉”柳柏清的信息網很大,所以竹禮妃一般都會找他,但是,一些隱藏的信息,隻有親自去了解才能找出,而薛子律就有這樣的能力,前世明明完全不認識竹禮妃和薄似源,卻能靠著一條小小的信息將薄似源挖出來,這個實力可不簡單,竹禮妃不會放過自己身邊所有的資源。
竹禮妃額頭有些痛,算了,反正這件事不是今天,她明天也要去做的,柳柏清看著竹禮妃的樣子,說,“薄似源昨天去救你了”
“你怎麽知道?”竹禮妃皺眉,“是我告訴他的”柳柏清說,“我怕你出事才打電話給他的,還好他來的及時”
“是嘛”竹禮妃想到薄似源這個人,心裏就有些奇怪的情緒,搖搖頭,她到底在哪個地方做了什麽夢,可是她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