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奇葩的搞錯了
夜晚,安靜又帶殺意,樹葉隨著風飄落到地上,發絲有些纏繞在臉頰上,聞到了自己常用的洗發水的味道,少女卻無心管著這些,她滿臉的害怕,拚命的跑著,身後好像有人在追她,逼得她不停喘息的跑著。
光潔的腳上沒有穿鞋子,路上碰到了不少石子,皮已經破了,血液也已經流了出來,踩出了一個個血腳印。
“老天爺,求求你”我不想回去了,請讓她放過我,眼淚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金色的海藻長發,襯托她白皙的臉蛋,變得無比可憐。
“這裏到底應該怎麽走”看著麵前黑漆漆的一片,手上拿著手電筒,竹禮妃有些著急,她偷偷跑了出來,還是決定狠心的離開唐煥空,對不起,對於他這邊才認識沒有多久,竹雪羽那邊才是更重要的,不過竹禮妃還是提前準備好了一些策略,如果那些人又來了,可以用這個幾個方法趕走,堅持到唐煥空醒過來。
但是竹禮妃卻迷路了,這人生地不熟的,手機上的地圖顯示也認不出這裏是哪裏,竹禮妃有些氣喘籲籲的,早知道先打聽清楚在出來了,手上拿著行李,這是之前竹禮妃來A市時帶著的東西,竹禮妃把行李拿了出來一起帶走,拉著行李,竹禮妃繼續找路,卻突然發現一個黑影撞進了自己的懷裏,竹禮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倆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求你,幫幫我”少女剛抬頭,想要求助竹禮妃的幫忙,但是在月光下看到竹禮妃的臉時,愣住了,然後馬上起來,頭也不回的朝黑暗裏跑了,竹禮妃慢悠悠的起來,覺得莫名其妙,“這人真奇怪”一會兒說要她幫忙,一會兒人又跑了。
對於這個小插曲,竹禮妃沒有放在心上,然後拿起行李打算繼續走,卻聽到了越靠越近的腳步聲,而且貌似還不是一個人的,皺眉,在快速的往這邊靠近。
竹禮妃還在想是怎麽回事,卻發現腳步聲停了下來,就在竹禮妃看到了一群黑衣人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一個人說,“快,抓住她!”說著一群人上來抓住了竹禮妃。
“喂!你們誰啊!”竹禮妃覺得莫名其妙,大力的抓著自己的倆個手臂,然後將自己抬起扔進了車子裏,竹禮妃都還沒有回來,就發現自己在車裏,還有,為什麽車裏有鐵籠,還拿來關她。
這些人沒有一個人回答竹禮妃的問題,而且用最快的速度往一個地方開去,竹禮妃皺眉,搞什麽啊,先是一個奇怪的人撞了自己,現在是一群奇怪的人把自己抓起來要帶到哪裏去,竹禮妃覺得自從來了這個地方,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發生了。
竹禮妃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到哪裏去,等車停下的時候,竹禮妃被人拽下車,然後繼續抓起她的倆個手臂,被往前麵帶。
看著麵前黑漆漆的別墅,竹禮妃很少見過這麽帶有黑暗和神秘色的別墅,但是有一點竹禮妃倒是看出來了,價錢不菲,A市的人都這麽有錢嗎?
但是這些都不是竹禮妃現在要注意的,因為她被帶進了別墅裏,黑衣人將自己帶進別墅,就有幾個女仆打扮的人接過竹禮妃,然後由她們往裏麵帶。
竹禮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開始扒衣服,“喂!你們幹什麽?”女仆要脫自己的衣服,竹禮妃抓緊自己的衣服,“你們是誰?”
“諾顏小姐就不要裝作不認識我們了,先生今晚要回來,我們需要把您洗幹淨”女仆嘴上說的很謙卑,但是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也不溫柔,“也希望您能明白,您母親已經把你賣給先生的事情”
“我不是什麽諾顏,你們認錯人了”竹禮妃力氣不可能打過幾個女仆,直接被扒了衣服扔進了浴室的大浴池裏,然後幾個人就開始給竹禮妃洗身子。
“咳咳,你們搞錯人了”竹禮妃現在想起那個少女,她本來要求自己幫助卻突然間跑了,隻是,為什麽她們會認為自己是什麽諾顏。
但是這些女仆卻冰冷著臉不說話,從搓澡到洗完換衣服,全都由女仆們完成,然後竹禮妃就被扔在了一個房間的床上,竹禮妃想她最近是不是很床有仇,每次有事都是和床有關,聽到了關門聲,竹禮妃才從床上起來,這個灰暗沒有開燈的房間,竹禮妃想要找燈,卻不知道位子在哪裏,但是因為安靜,這倒是讓竹禮妃冷靜了下來。
從剛才女仆的幾句話中,竹禮妃猜測逃跑的少女就是這個什麽諾顏,自己大概運氣有點不好被認錯了,但是竹禮妃根本沒有看清那個少女的臉,竹禮妃看著四周,這就是有錢人的房間,而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白色的柔軟浴衣,什麽都沒有穿,竹禮妃皺眉,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門,被大力打開,竹禮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有力的手臂推到了床上,胸口的衣服被人粗魯的扯開,竹禮妃有些慌了,“等,等一下,我有事要說”
“哦?你想解釋你為什麽逃跑的事?”男人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在竹禮妃耳邊說,“我回頭在找你算賬”
“都說了叫你等一下”竹禮妃生氣了,一腳踩到了他身上,不過,竹禮妃覺得好疼,這個人怎麽肚子上這麽多肌肉,男人撤機用手攔住竹禮妃的小腿,然後壓在竹禮妃身上要繼續,竹禮妃隻好大喊,“求你停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竹禮妃會說這個,倒是真的放開,竹禮妃感覺從床上下來,跑到離他很遠的地方,竹禮妃氣喘籲籲,好險,“你先把燈打開,我有事要說”
“你覺得你有資格看我的臉?”男人貌似在黑暗中挑眉了,竹禮妃能感覺到,但是她要先冷靜下來,哼!,她又不是什麽諾顏,“我想我確實有這個資格”語氣中帶著莫名的高傲,就憑她根本不是什麽諾顏。
男人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在他麵前一句也不敢蘇的小白兔,居然現在在她麵前敢直直的站著,於是將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