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倆百六十一章:我的榮幸
竹禮妃眼神微煽,然後將酒杯放下,認真的看著他,“你在開玩笑嗎?”她是知道的,這個地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輕浮,竹禮妃隻是很客觀的在說一件事。
聽到竹禮妃的回答,男人笑笑的停下手上的動作,“信不信由你,要試試嗎,我剛才就看你一直盯著這些,”指了指他手上的酒杯,竹禮妃點點,然後起身進路內部調酒處。
“好重,”竹禮妃在拿起酒杯的一瞬間才意思到,以她的手裏,是拿不起一個杯子,更不要說進行那種花式表演,男人笑笑,將幾個輕的鐵杯放在竹禮妃麵前,“剛開始練的時候,對我來說,也是很重的,然後隨著時間練下去,才越來越輕鬆,考慮到你是女孩子,就先從最簡單,最輕的開始吧。”
看著麵前的鐵器,竹禮妃拿起,看了看男人,“你可以隨意先試試,想調什麽調,”他想讓竹禮妃先試試,看她能做的哪一步,竹禮妃隻是看著眼前眼花繚亂的東西,隨手倒入好像是牛奶的東西,加入冰塊,然後一些五顏六色的東西,直接隨意的搖了搖。
竹禮妃搖擺的動作很漂亮,一隻手抓住一頭,一隻手抓住另一頭,然後前後搖擺,男人抬起自己的下巴有意味的看著她的動作,說不上專業,大概是剛才看他這麽搖所以學的,隻是,外行能難注意到雞尾酒其實和搖的方法也不一樣,更精確的還要看搖幾下,不能多搖也不能少搖,竹禮妃妃動作輕飄飄的,是因為沒有調過,但是能注意到這一點,可見觀察的很仔細。
感覺差不多了,竹禮妃將東西倒出,在看到顏色的時候,反手就要扔掉,整個都是黑黑,看著就不舒服,她倒進去的不是白的嗎?怎麽出來的就是黑色的。
男人阻止了竹禮妃的動作,倒進杯子裏拿起到她麵前,“喝一口。”
竹禮妃照做了,在感覺到了味蕾的不舒服,竹禮飛確定這就是一杯不能喝的東西,但是男人卻將它裝飾起來,給了一位想嚐嚐新品的顧客,“請品嚐一下,這是本店在研發的新配方。”
“紋哥,果然你是想著小弟,新品叫我先嚐嚐,”說著將杯子的液體一口喝下,然後就臉色不好,“這真的是新品嗎,為什麽除了苦就是酸的,味道很怪。”
“這是一款惡作劇式的雞尾酒,”男人笑笑,“您可以拿來整整你的朋友。”
對方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就你點子多,不錯不錯,回頭出了新品,別忘了找我。”
竹禮妃就那樣呆呆的看著,不明白不能喝的東西,怎麽到他手裏,就成了新品,男人看著竹禮妃,嘴角勾笑,竹禮妃回過神,“你什麽意思?”
“撩你一下,有木有很感動,”男人眨眨眼,竹禮妃卻不為所動的繼續拿起杯子,但,還是又放了下來,“沒意思,”就做出後台,這個時候花冶酥也會來了,和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花冶酥嘴角勾笑,看來她喝了,“看來你玩的很高興,我們走吧,我有朋友在裏麵開了包廂,”說著就拉上竹禮妃。
男人看著倆人離開,然後摸了摸耳釘,嘴裏說著,“老大,嫂子在我這裏,有一個小妞拉著她來這裏的,現在人在2113號包廂,對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認出嫂子,她畫了煙熏妝。”
另一邊的白思回到家,發現竹禮妃根本沒有回來,安以然還纏著她,要他陪她,但是白思拒絕了,“抱歉,下次吧,我有些擔心小佑,”於是大晚上一個去了外麵找人。
看著白思擔心的樣子,安以然臉上陰暗,她嫉妒這樣的白思,為了別人而奔波,不過沒關係,很快,她就又是她的了。
白思打開了,竹禮妃手機裏的追蹤器,在看到她所在的位置時,有些皺眉,竹禮妃,怎麽會去這種地方,她不是連地方都認不清的嗎?除非,有人帶她過去,想到今天莫名其妙纏著他的安以然,白思想,他大概中招了,現在,他隻能快點趕過去,去找竹禮妃。
薛子律也來到這家店,其實柳柏清在竹禮妃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注射了追蹤器在竹禮妃身體裏,但是沒有告訴竹雪羽他們,所以當薄似源問起來的時候,他才告訴薄似源這件事,這也是為什麽薄似源能最快知道竹禮妃的位置的原因,同樣的,柳柏清和薛子律現在是戀人關係,所以當薛子律問的時候,他同樣也說了,同時,竹雪羽因為薄楓的調查,也知道了。
追蹤器連著薛子律的手機,這是柳柏清給他弄的,當然,薄似源也知道了,卻默認了薛子律的行動,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竹禮妃是在有些迷糊的時候被拉進去的,她想起了那個男人說的下藥,但是還在她能結束的範圍之內,隻是輕微的有點暈,然後等有些回神,就發現視線都看著她,“我。”
“她就是餘小佑,”花冶酥向所有人介紹竹禮妃,“你們懂我的意思吧,”對著眾人眨眨眼,“她可是沒有接觸過夜晚的女孩。”
大部分都是男生,竹禮妃可以看出大概是同校,但是,為什麽看她的眼神這麽有點不對,總覺得,好像很餓的表情,竹禮妃雙手握緊,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你就是餘小幼,”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生上前在竹禮妃麵前伸手,“我叫陸書儒,和高興認識你,”他的微笑不帶特別的目的,看起來很友善,但是竹禮妃卻一樣看出他眼底的不懷好意,怕是有招,但是,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她曾經,是怎麽做的,好像是。
帶著笑,竹禮妃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對了,她叫什麽來著,她好像有一個名字,“竹,餘小佑。”
陸書儒笑笑,有點意思,對花冶酥說,“我們還邀請了一個人,就是不知道他來不來。”
“誰?”花冶酥有些奇怪,她邀請的人都在這裏,還有誰,“薄似源,我給他發了邀請,”陸書儒笑笑,“能和他綁上關係,大概比你現在的好多吧,”這話裏寓意有指的意思,讓花冶酥臉色有些白,但是很快又恢複笑容,“他要是能來,還真的是我的榮幸。”
“是嘛?”聲音響起,冰冷無情,又冷酷,所有人看過去,之間門口的男人,就那樣抬腿走了進來,“你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