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痛苦的解救是放手
不在乎什麽?記憶中,小妃總是笑著打馬虎眼,“他把那個約定看的比什麽都重,覺得用那個就能束縛我,可惜,我從來都隻把我當成自己的東西,那麽他給我的一切就是理所當然的,我為什麽要實現他想要的。”
可是你答應他了,竹禮妃又笑,“我答應什麽了,那個約定,從來都隻是他單方麵的想法,我的一切,不就是他自己嗎?我的東西和我的一切,都是他而已,竹家有什麽是我的嗎?隻有他,才是屬於我的。”
自以為是嗎?竹雪羽想,然後看著麵前的薄似源,但是她看這個男人,隻有無盡的冷意,竹禮妃,你感覺不出來嗎?你傷了這個人的心,他沒有說,你卻自己當成自己的東西。
“你沒有必要在管我,那個約定,”竹雪羽想,竹禮妃也許對自己所忘記的事情表示過抱歉,但是她不喜歡也不想和薄似源在一起,也許是發自內心的,竹雪羽開口了,“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麽在一起的嗎?”你記得嗎?竹禮妃記得,竹雪羽也記得,因為她一直在暗處觀察這竹禮妃的生活,她也算是清楚她和薄似源之間的關係了。
薄似源愣了一下,然後認真的看著竹雪羽說,“你想要一個安穩的生活。”
“是這樣嗎?”竹雪羽苦笑,“我現在在想,我們在一起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求你放手好嗎?”竹雪羽不明白那個秘密的存在是什麽樣的意義,但是竹雪羽卻能感覺到,竹禮妃很痛苦,她不想在想起那個秘密和真相,既然這樣,就徹底斷掉這個關係吧。
就像是竹雪羽說的,沒有人會沒有秘密,沒有人會願意揭開自己的傷疤,所以,竹雪羽選擇了和竹禮妃一樣的選擇,遺忘和分開,徹底的忘記,是不是另一種,可以解決他們之間關係的方法,然後,離開這個世界。
“不是錯誤,”薄似源沒有想象中的冷硬,他隻是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語氣說,“米妃,和我在一起不是錯誤。”
“如果不是,為什麽我會痛苦,”竹雪羽捂住胸口,臉色難看,“我都死了,你還不承認嗎?我們在一起就是錯誤的,”竹雪羽想要去了解竹禮妃的痛苦,就必須把自己當成竹禮妃,“為什麽,你沒有救到我,當初,為什麽你就是差一點,你告訴我,為什麽?”
就是那個問題,對,還是那個問題,當時,為什麽薄似源,沒有趕過來,為什麽後來竹禮妃知道為什麽,她開始性情大變,到底在薄似源沒有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麽,還是,他到底為什麽來遲了。
竹雪羽知道竹禮妃是知道了什麽,才改變了,那麽,如果她現在比她先知道了這事情的原因,是不是,可以有解決的辦法,還是這個真相,突然想起竹禮妃說的一句話,說起來,我從來不關心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而和我有巨大關係的,那麽我就會選擇忘記,她選擇了忘記,但是竹雪羽卻必須將這個秘密挖出來。
已經是中午的十二點了,喝著紅茶,竹禮妃看著在辦公的皇普爵,心裏打著想法,她和皇普爵做了一個賭,她會讓他明白他自己錯在哪裏,然後,讓她和真正的竹雪羽,把事情說清楚。
他們這些就是很平常的夫妻問題,可惜倆個人地位和性格都是幾乎一樣的,所以才不願意低頭,竹禮妃心裏也不是特別有頭緒,畢竟這倆個人和她和薄似源相處,完全不一樣。
“皇普玲今天不在嗎?”竹禮妃隨便問了一句,就感覺到皇普爵停下手上的工作,看著竹禮妃,“我讓她不要在皇普家住,搬出去住了。”
“讓她回來吧,我有些事情想問她,”竹禮妃淡淡的說,“我畢竟也已經死了,對於她毒死我的事情,我想我需要向她了解一些什麽比較好。”
“你沒有死,”皇普爵反駁了一句,“你還在這裏,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同意有什麽用,我又不是真正的竹雪羽,竹禮妃在心裏笑笑,然後將茶杯放下來,“這個問題等你知道自己的錯誤了,以後,我會考慮的,”到時候讓竹雪羽自己和你說,竹禮妃想的很清楚,皇普爵如果意識不到的話,她可以直接就讓倆個人放開,也就是放手,因為竹雪羽已經傷的太深了,她選擇了先放手,那為了倆方都好,在竹禮妃看來,隻要讓皇普爵在放手就行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幸福,竹禮妃和竹雪羽在這個思想上,想的是一樣的,於是竹禮妃隻是笑笑,然後走出了房間,“去哪兒?”
“去我以前的房間,”竹禮妃轉頭,用一種俏皮的眼神看了看皇普爵,“放心,我現在還不會離開的,我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說完,就開門離開了。
皇普爵看著竹禮妃把門關上,拿著筆的手握緊,臉色陰沉,“我不會讓你離開的,”絕對不會。
“放手?”少女看著屏幕上,有些吃驚,“boss,你確定她們不是在整我們?”女人有些驚訝的將手上的抱枕扔掉,然後搖頭,“現在係統不穩定,又進行了重新,說不定用這種方式她們真的可以直接退出來,那麽我們做了這麽久的事情不是都白做了嗎?boss,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少女皺眉,然後突然狂跑出去,女人想去追,卻被男人攔住,搖頭,“她現在需要冷靜一下,你別去打擾他。”
“好吧,我知道了,雖然她是boss,但也還是一個小孩子,”女人聳聳肩,看著屏幕上的竹禮妃,“她比誰都在乎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少女跑到一個緊閉的大門,然後在門上按了密碼進入裏麵,裏麵的工作人員看到她,“薄小姐,您怎麽來了,是來看你的父母嗎?”拿著手上的報告,“你發現,他們的身體情況都很好,沒有什麽不適。”
少女沒有說話,隻是直徑走了進去,然後就站在其中一個氧氣倉的前麵,看著麵前的女人,少女是那樣認真的看著熟睡一樣的女人,然後說,“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