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陸修遠發現雎若離和關雲昭的秘密
金三烏收好了三本冊子去領著太陽升起,手執晨曦戟引領著太陽升起並指揮著那一道彎曲的光。
雎若離今天醒得挺早,感覺比平日裏舒服多了。睡眼惺忪很快清醒睜開,攤開手一看,一道許久不見的明媚陽光從窗欞外撒射進來在地上投下了自己的影子。
有陽光了?雎若離激動地跑出去看,真的是,整個曼珠閣都沐浴在晨曦中,太陽就在東方升起,雖每日可見,但今日是第一次見到太陽不那麽吝嗇地賞賜一些光輝,不至於曼珠閣太陰暗。
或許是那“葵花山”今日忘了移動吧。雎若離這樣猜想著:原本天庭每處都因享受陽光雨露的,但曼珠閣唯獨不然,那是葵花山在作怪,所以葵花山肯定是上仙們特意指定在此擋住曼珠閣的陽光,讓曼珠閣終日晦暗陰濕,難生花草。
不過今日那葵花山似乎是忘了指責了,那就太好了。隻要有那麽點陽光,就不怕院裏的花種子不發芽了。
雎若離開心著:可惜今日蕭子鞅不來,要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他就不會因為家事而煩悶了。但沒關係,今日修遠會來啊。趁著今日的陽光,就讓修遠也一起開心一下。
“滴答滴滴答”,雎若離手彈著石桌麵:太陽中有蕭子鞅和金三烏,他們現在會不會知道已經有陽光到了曼珠閣呢?
陽光撒在雎若離臉上,沒有樹木的抵擋,久了就有點熱了,雎若離摸摸自己臉和脖頸,都出汗了呢。真好,有光有水有朋友。
雎若離在院子裏的石桌旁的兩石凳上換著做,卻沒有等來陸修遠,猜著她今日可能晚些來吧。繼續等。
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陸修遠的時候了,因為陽光漸漸變淡了,快消失了。怎麽回事?正是如日中天之時,為何會變淡?有天狗嗎?別走啊,光兒,別走,雎若離試圖去抓住那些變淡的陽光,可那是天方夜譚,即使如此她也要嚐試一下。最終陽光消失,隻見一輪圓圓的紅日在天空上升,卻不見了陽光落入曼珠閣。
雎若離整個人癟了坐下:“才半個時辰吧?怎麽這麽短呢?好吝嗇,算了,比起以前一點陽光都無,這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不吝嗇。”
雎若離拿出紙筆描畫著今日曼珠閣的景色,在旁著名著:有點起色了。
等著陸修遠來,卻遲遲不見她,這一等啊,上午就過去了,待到午時時分,雎若離趴在了石桌上,想著:這是凡間午飯的時間了,我還是一個人。
不會是一個人,陽光又來了,且這回是真的中天太陽照滿了整個曼珠閣,升起一輪霧氣,灰色的。這是曼珠閣的陰邪濕氣,隻有陽光才是對付它的最得力的利器。看到如此,雎若離心歡喜:找這樣下去,隻要每日都有晨曦半個時辰的陽光和午時半個時辰的中天陽光,那不過幾日就可將曼珠閣的濕邪給盡數除去!
她得意地開心著等待著關雲昭的到來,要告訴他這個好消息。現在快下午了,關雲昭要來了,就不期待陸修遠了。
“若離,你在這裏曬太陽挺舒服啊。”關雲昭的聲音,他“禮貌”地按雎若離的吩咐從外麵敲門。
雎若離一骨碌起身就去開門:“關雲昭,曼珠閣有太陽了,有太陽了!”
關雲昭展開收接住一個輕輕的小兔,然後腳一踢關上院子門,抱她在院子內坐下:“今日怎麽回事會有陽光到曼珠閣呢?”一手撫摸著心愛的心上人,一邊看著那陽光思考著:不是詭異的,切切實實是陽光來了,隻是怎麽覺得有點奇怪之處呢,這奇怪在哪呢?
關雲昭所覺得的奇怪就是陽光彎曲了,因關雲昭沒有在普照宮任職過,所以很難一下子識別這陽光的奇怪,而雎若離急著跟他炫耀又讓他無法去思考這個奇怪。
雎若離坐在他身上張開了雙手:“哇,好大的陽光啊,好舒服呢。告訴你,關雲昭,今日早上卯時三刻就出現了半個時辰的晨曦陽光,現在午時三刻也出現了中天陽光,我想要是以後每日都有陽光來,這曼珠閣就不會冷清了。就算關雲昭你不來也無所謂了。”
“真的?那我就不來了,讓陽光陪著你好了。”關雲昭佯裝哀歎樣,將聲音拉長了。
雎若離可急了:“哎呀,人家隻是隨便說說,你就當真啊?你自己同意的三日一見的,怎麽可以不來呢?”
“今日若離是特別開心啊,那我也會得到不小的賞賜吧?”關雲昭眼眸放光,渴望地看著她,他需求來了。
雎若離扭過身軀:“關雲昭你不可得意忘形哦,我隻是讓你開心一下,現在放我下來吧。”
“哪有那麽容易啊?在我懷中就休想走。”關雲昭一個“血盆大口”罩住了雎若離的小嘴,同以前一樣是舔著她嘴唇的香甜,並舌掰開她的唇花瓣,探取她唇中的蜜甜。
還有他總是不自覺的手伸入若離衣裳中遊走著,掃蕩著其中各處的美好,因其中沒有一處不蕩人心魄,所以關雲昭的手不知從何處開始,已不知在何處結束。
雎若離的手掌打對關雲昭從來無用,他的唇已從她的唇遊擊道含有體香的脖頸,手也從漫無目的主擊她胸前的美好。
雎若離想拒絕,但嬌喘地難以維持正常的呼吸,隻有喊著:“關雲昭,不要。”
每次這句話都會讓關雲昭更加衝動地吮吸她的美,看雎若離傻地不會用其他話來拒絕。
曾說好了的保持一丈的距離早已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隻有這每一次相見時為了消除等待中那難捱的思念而一觸即發的恩愛綿綿。關雲昭給若離的恩愛不乏綿綿愛意,但更多的是火力十足的風馳電掣,讓雎若離接手不及。
但他們保持著底線:即雎若離所說的處子之身,在出閣之前自己必須是完整的。
關雲昭也極力控製著自己。真是該質問關雲昭一下了,你都那麽風卷浪湧了,還控製得了麽?不知你每次在底線前控製是不是要花費更多的念力啊?那還不損耗氣力了?嗬嗬。
門裏愛意濃濃,門外卻是凶險逼近。
陸修遠來了,她早上沒有來,是因為昨日蕭子鞅說今日不來,她也就懶得來和雎若離談些無聊事,也不願做雎若離的丫鬟,就下午來一下做個樣子吧。
可她剛走近就聽到其中男子的聲音,根據她對關雲昭的深刻記憶(她以前是想攀附關雲昭,所以有深刻記憶是正常的),立刻斷定那是關雲昭,一開始她以為那是關雲昭以降魔令的身份來探視雎若離。
但後來隨之而來的聲音“關雲昭你放我下來”多惹人憐,“到了我懷中還想逃跑”這是在調情,然後是男歡女愛的聲音,一浪又一浪,其中關雲昭的深刻愛意包含在“若離我愛你”,雎若離的愛意在“關雲昭你壞”的喘息扭捏中。
這還看不出來嗎?他們相愛了,不,他們是奸夫淫婦!
陸修遠端著一盆煙殼花在外不敢相信:這就是我以前崇拜過的降魔令?竟和雎若離這樣一個鬼差女無恥至此?可憐啊,蕭子鞅他那麽喜歡雎若離,卻不知雎若離早已和關雲昭廝混了。
陸修遠咬牙,差點咬到舌頭了:雎若離,你的胃口還真不小啊,已經占有了關雲昭,卻還勾著蕭子鞅不放,你多少為我留點吧。
等一下,關雲昭是不是隻拿雎若離做解決情欲的玩偶啊?玩久了膩了就丟一邊?要不然怎麽任雎若離在這荒蕪的曼珠閣?
陸修遠再聽,裏麵有他們的對話,雎若離嬌怯地罵著關雲昭:“從酆都城認識開始你就這樣,擋都擋不住,你是野狼嗎?”
“誰讓若離你一直不肯和我成婚,成婚之後我就會規矩些了。”關雲昭雅痞的眼神逗地若離笑了。
外麵的陸修遠可以斷定了:他們早相戀了,在擇仙秀之前,說不定在擇仙秀中關雲昭給了雎若離不少綠燈。現在竟然到了要成婚的地步了。哼,我不會讓雎若離你這麽輕鬆地成為降魔令的夫人!
裏麵的聲音警覺起來:“若離快整理一下衣裳頭發,外麵有人。”關雲昭剛才沉溺在若離的甜蜜中,排除了外界的一切幹擾,現在稍微冷靜一點就馬上警惕了。
雎若離急的馬上整理自己衣裳和關雲昭的衣裳。
外麵的陸修遠現在可急了:自己現在沒有本事逃出關雲昭的追擊,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偷聽了,那還不滅口啊?那就這樣拚死一搏吧。
陸修遠在外麵向牆壁一磕頭,不禁流了血漬,手中的花盆被她一鬆落地碎了,而她在外麵疼痛難忍地喊著:“若離,我摔著了,快來幫忙啊。”
裏麵的雎若離聽此就立刻出去,關雲昭隨後,看到摔倒在地的陸修遠和一盆花,還有頭上的血跡。
“修遠你怎麽摔成這樣呢?”雎若離去給她擦血跡,心疼地問道。
陸修遠淚地直喘氣,話也說不順口:“怕你一人孤單,想著你這裏的花還沒開,就端了我的一盆花跑了過來,很想跟你說話,所以又是騰雲又是跑,卻不想剛才撞著牆了,花盆也碎了。”
裝成剛跑了長步可不是件容易事,但陸修遠就能。
“花盆碎了沒關係,我們把花種在院子裏就好了。”雎若離扶她起來:“你那麽著急幹什麽啊?都弄得自己摔倒了。對了,今天上午為什麽沒由來啊?”一邊扶她進屋一邊和她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