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若離將關雲昭打入天牢
不管關雲昭怎麽辱罵雎若離,雎若離就是不回答。
待到蕭子鞅過來時,看到雎若離被雙手綁著在臥鋪上,全身傷痕時,再看到得意的關雲昭,心裏明白了一切。立刻用靈光一現指給若離解開繩索,為她穿好衣裳:“若離別怕了。”
關雲昭哈哈大笑:“雎若離,離妃娘娘,蕭子鞅的妻子,剛才是何等快活啊!”
“關雲昭,我要殺了你!”蕭子鞅受不了這氣。
關雲昭笑他無用:“沒能護住自己的妻子,以後你就每夜都想著你的妻子雎若離與我在這有過鸞鳳和鳴吧,看你還如何歡快地下去!”
蕭子鞅暫時不管關雲昭的瘋癲,就擔心著雎若離:“若離你別嚇我,說句話啊。”
雎若離怔怔地看著蕭子鞅,更是怔忡地看了關雲昭一眼,連連往後退縮,嚇得渾身發抖如臘月寒冬:“不要靠近我,走開,你們都走開!”眼眸空洞無神,是被嚇壞了。
蕭子鞅連連說著:“若離,是我啊,我是蕭子鞅,是你的夫君。”
“子鞅?”雎若離訥訥念著這名字,忽然大哭起來:“子鞅,我對不起你,被這淫賊淩辱了。我沒有為你守身如玉,我該去死!”
蕭子鞅搖頭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若離你不要責怪自己。我會幫你教訓關雲昭。”
關雲昭卻還在一邊恥笑:“雎若離你何談守身如玉?你髒地不能再髒了,還想如玉?”
“那你還來靠近我是為何?不怕髒了你自己嗎?”雎若離說著,趁他們都沒有防備之際,迅速從地上撿起關雲昭剛才掉落的砥礪劍,站起來一個轉身從牆壁上拿下蕭子鞅懸掛著的陽熙劍,一抖擻,雙劍的劍鞘落地。
雎若離向蕭子鞅道:“子鞅,我是你的妻子,既然失節了,那就該為你去死!”
“不要!”“不要!”蕭子鞅伸手也阻止不及。
關雲昭也瞬間改變心態,不舍他深愛的若離了:“若離,是我不對,你不可做傻事。”
一切在頃刻間,雎若離用兩把劍刺向自己的丹田,決定讓魂靈散了。
蕭子鞅和關雲昭卻已先失魂落魄了。
隻是奇異的事情發生,砥礪劍和陽熙劍這兩把上乘的好劍都無法刺入雎若離的丹田,反倒是在觸碰到雎若離的身體時,這兩把劍迅速彎折成波浪形狀。
雎若離訝異,還未反應過來,就對著自己全身亂刺,結果她身無恙,這兩把劍就慘了,從兩把傲氣淩人的劍變成了打折的兩把削蘋果的小匕首水果刀。
怎會有這樣的事?
一心尋死的雎若離扔了這兩“水果刀”,去找蕭子鞅的匕首往自己身上刺,結果那匕首自動溶解了。
尋死的想法暫時沒了,雎若離奇怪於為什麽死都死不了,竟怔怔道:“這是怎麽回事?”
記得瞿判曾說過自己有無窮的力量,隻是因為神元沒有開啟,那麽現在刀刺不入是否是因為神元開啟了呢?
雎若離怨恨憤怒一並迸發從眼眸中出來對準了關雲昭,她想要懲罰他,可是自己會什麽法術?想到自己在南海修煉出的神功一直沒有用處,且功力不怎麽樣,那現在神元開啟了,是否可以懲罰他人?
雙手交叉向外,遮住臉,然後突然雙手向前,一聲“卞靈功”對準關雲昭輕輕一用功,竟能把關雲昭批打在牆壁上。關雲昭痛苦地從牆壁滑落直噎著,喊不出“痛”。
雎若離決定再處罰關雲昭一次,轉身背對,將剛才的動作重新做了一遍,隻是雙手向外改成向內,左手繞過右肩,右手繞過左肩,輕輕一用力,一聲“卞幽功”再一次擊中關雲昭在牆壁上。
關雲昭被這輕輕的功力打得噎著了,說不出話。
蕭子鞅可看出來了:“若離你有這麽強的修行了?是如何練出的?”
雎若離欣喜之餘卻說道:“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因你們的劍都折斷在我身上。我就把我以前修煉的神功使用了一遍。但是,功力強又如何?還不是沒能為子鞅守節。”雎若離暗自垂淚。
蕭子鞅為她難過又開心:“若離,我不在乎,隻要我們相守就好了。”
“子鞅真的不介意?”雎若離怔怔地看著他。
蕭子鞅將她摟在懷裏:“隻要若離你開心,剛才的事我就算忘了沒看見。”
雎若離在蕭子鞅臉頰輕吻了一下,爾後道:“謝謝你。”
現在,雎若離要做的就是如何懲罰眼前這個暴徒關雲昭了。
“哼,不錯的名字,關雲昭,你娘親真是費盡心思為你取了這個氣勢大的名字,很光榮,錦繡華麗,”雎若離忽地一轉身道:“可你這個人是怎樣的?配得上這個名字嗎?剛才所做的是什麽?說了什麽?你可別給我忘了!”
關雲昭訥訥道:“若離,其實剛才你把劍想自了的時候,我已經全然後悔了,我不該再三羞辱你,讓你心痛至此,現在看你神元開啟,功力倍增,我真心為你高興。一切任你處置。”
雎若離蔑視道:“嘴轉的挺快的啊。看你現在功力旺盛,那就罰你今日為子鞅輸元氣,恢複他的神元,做不到就去死!”
“好,我聽你的,隻要若離你不要尋死。”關雲昭踉踉蹌蹌地走著,跟著蕭子鞅到了修煉房。
雎若離在外看著守著,不許出一絲意外,因為蕭子鞅是偏陽魂靈,所以容易出意外,她要守著才行。
直到關雲昭為蕭子鞅輸好了元氣,他們出來後,蕭子鞅對雎若離點頭表示“很好”,再看關雲昭已經是一副半死人樣了。
雎若離已經梳妝打扮成離妃樣式了,高貴地挪步到關雲昭麵前:“降魔令是吧?多謝你為我夫君蕭子鞅輸元氣,不過我也不必怎麽獎賞你,因為這是你該做的!我和蕭子鞅還要夜夜歡歌呢,以後可要常借助你的元氣了。”
蕭子鞅覺得雎若離現在說地有些過頭了,就拉拉她:“若離我們別理他了,讓他走,永遠不準他進入永茂宮,我以後會保護你,你也保護我。”蕭子鞅暢想著日後:都有功力了,那一定會更開心。
但是雎若離和他在這件事上起了爭執:“子鞅,我要把關雲昭送入天牢,取消他繼承者的資格。他今日闖入永茂宮,輕薄當今太子妃離妃,這罪名足夠他上誅仙台!”
“可是若離這對你的名聲不好。”蕭子鞅不願意。
雎若離卻堅持道:“子鞅你不知道剛才這暴賊淩辱我的時候我有多恐懼怔忡,多希望你快點出現。”說著就噎著了,淚不脛而走。
蕭子鞅抱住她:“現在不回來了嗎?”
雎若離在他懷中哭泣:“直到你回來了,你抱著我時候我還是有感覺害怕,一股寒風戾氣從腳底一直衝破到頭頂,讓我自卑地想去死。好在神元開啟了,現在在你懷中才感覺到無比的暖和安穩。”
“嗯,這就好,不管這個暴徒了。我們回去。”蕭子鞅想帶雎若離去安慰她一下。
但是雎若離已經不是需要一直安慰的小白兔了,她現在氣勢爆棚,反問蕭子鞅:“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傳出去會影響你的名聲?如果這樣,那你就是厭惡被關雲昭淩辱了的我對嗎?”
“不是,若離……”
雎若離說話快速:“既然如此,那麽子鞅,我知道你對我好,那我們就要懲處這個惡賊,讓他永遠被關押在天牢不得出來!也不許修行!”
蕭子鞅歎氣:“若離,其實我就是不想聽到別人對你在背後指手畫腳說三道四,以前聽得太多聽到我心裏鑽心的痛,我很痛苦現在居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以後就不會了。”雎若離和他坐在一起依偎在他懷中。
良久,雎若離令天兵將關雲昭綁好送入天牢去,順便拾起他那變成了匕首水果刀的砥礪劍連帶劍鞘一塊扔給他:“你的砥礪劍,殺害了桃兒,小白,瞿判的砥礪劍,讓它沒了吧!從此跟你一起消失!”
之後雎若離叮囑那些天兵:“就這麽說,降魔令關雲昭趁太子蕭子鞅不在永茂宮,闖入其中非禮離妃,其罪當誅,離妃念其曾有功,赦免他一死,格去他的功名,摘取他的名號,永遠關押在天牢!”
“諾!”
雎若離和蕭子鞅總算可以安寧了,似乎經曆了一場狂風,臥房內亂糟糟的,雎若離和蕭子鞅無心呆在永茂宮裏,暫時出去走走。
“若離還沒有來過天庭桃園吧?”蕭子鞅問道。
雎若離有些悲涼訥訥:“是啊,來天庭這麽久了,竟一直呆在曼珠閣,然後是奈何殿,然後各種罰,也不知是因為什麽被罰,我都糊塗了。子鞅,以後不要被罰了,你接了天君位吧,這樣才可真正地守護我們的婚姻。”
這話怎麽那麽熟悉啊?雎若離想起自己似乎是對關雲昭也說過同樣的話,讓關雲昭接天君位,然後守護愛情。隻是現在雎若離所說的要守護的不是愛情是婚姻。
你拿到自己和蕭子鞅隻有婚姻沒有愛情?不,不可以,自己怎麽可以這樣對待蕭子鞅呢?要全身心地對他好。忘了關雲昭,隻有蕭子鞅。
不覺中雎若離自主地薄唇貼在了蕭子鞅唇上。
蕭子鞅看她心情今日變化太大,想帶她去放鬆一下:“若離我們一起去桃園走走。”
好啊,他們駕著祥雲起身了。飛翔的初始,雎若離感覺雙腳不對,是什麽不對?因為那雙腳上的靴子是關雲昭送給自己的淩雲靴,那個已經變成暴徒的關雲昭送的東西何必留著?
雎若離褪去靴子,靴子落地,被雎若離一道“幽靈火”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