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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跟我回去,沒有你我會死的

  雎若離立刻怔忡起來:“外麵又有什麽指手畫腳評頭論足嗎?”


  蕭子鞅遲疑了一下,倏地,瘋癲似地哈哈大笑:“外麵的話可熱鬧了,你卻不知,實在可惜。”


  他狂笑著指著雎若離:“永茂宮外麵的上仙小仙多了起來,都是為了一睹這位絕色尤物離妃娘娘的逆天姿容。更有甚者說道蕭子鞅每日在外,不知還有無誰像關雲昭那麽大膽包天地闖入永茂宮做那‘牡丹花下死’的事。”


  雎若離怔忡地搖頭不止:“沒有的事,都是謠言。若離一直在永茂宮日日盼著子鞅回來,絕沒有與其他男子有過苟且之事。子鞅你相信我啊。”


  蕭子鞅突然臉色大變晴轉陰:“你敢說沒有?你以前的事跡可讓人寫成一部小說來傳唱千年,你敢說沒有這回事?”蕭子鞅抓住她的脖頸將她豎起來然後往地上一扔。


  雎若離的喉嚨被擠壓地聲音都變了:“子鞅,我沒有……”期頤地看著他,隻希望意思憐憫,可是看到的卻是蕭子鞅留給他的背影。


  雎若離還有一點希望:隻要今晚子鞅對我不冷淡,那就不要放棄。


  晚上,蕭子鞅已經躺下休息。


  雎若離過去,見臥鋪上已經準備了兩床毯子了,她怯生生地問:“子鞅,這兩床毯子……”


  “你一個我一個,不要擾了我休息,”爾後睜開眼道:“不要再說話了。”


  雎若離戰兢兢地褪下衣裳,所有,喊著淚滴走入臥鋪,蓋好毯子,希望蕭子鞅對她有所寵愛。


  可是她的用心卻喚來蕭子鞅諷刺的話:“你果真就是如外麵所說的,以身姿去換取想要的一切。隻要褪去衣裳,那麽想得什麽便有什麽。我記得你還曾在永和宮上說過要代替惠後的位置去伺候我父皇。來這想法都有啊?真服了你。不過我想,如果你真要這麽做的話,也會成功的。惠後怎麽比得過你呢?”


  蕭子鞅蒙頭呼呼大睡,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雎若離裸著蓋著被子垂淚:我隻為你褪下一切。蕭子鞅,今晚是我最後的希望。


  ……


  蕭子鞅說了一同諷刺的話後,把他這十幾天的受的恥辱都給說了,感覺很輕鬆,起身,見旁邊是空的,想到雎若離肯定是早些去準備什麽了,然後“子鞅前子鞅後”個不停,煩的要死。


  他自己起身穿衣,想著今日的要做的事,至於雎若離,讓她在宮裏坐著吧。不過,她真能坐得住嗎?

  不敢相信。


  “殿下殿下,”丫鬟在臥房外急生呼喊:“不好了。”


  “幹什麽這麽急?”蕭子鞅剛穿好衣裳,準備出門。


  丫鬟急著說道:“不見了離妃娘娘。以前每日她都會交代我們怎麽準備,交代各個房坐好準備,為了殿下每日一回來就有得用餐,泡澡或是用冰塊香爐等。可是今早都到了巳時了,也不見離妃娘娘來,奴婢這就擔心了。奴婢門找了整個永茂宮都不見離妃娘娘。”


  “她果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賤女,如外麵所說。”蕭子鞅懶得道:“看來,是該趕她走的時候了。”


  眼直直地走向書房他的書案旁,去已經看到有兩張紙了,蕭子鞅拿起一張看,是一份休書,內容大致是“蕭子鞅休了雎若離”的意思,看那筆跡是雎若離的。


  “若離自己寫了休書?”蕭子鞅狐疑道:難道她是呆不下去了才要離開?

  蕭子鞅手有點顫抖了:就算休也隻有我來休你,你有什麽權力做這決定?你當我這個永茂宮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再看書案上的另一份,是雎若離的一份信:


  子鞅,若離於你沒什麽幫助,隻是無盡的煩惱,思來想去,不如你休了若離。若離為了你的名譽,不會再嫁,會守在某個地方,為你守身,永遠。若離字。


  雎若離這是真的走了啊?蕭子鞅還在蒙蒙中。


  刹那間反應過來:若離生氣了,她要離開我了。那現在還要什麽名聲嗎?還在乎那晚若離說出了“關雲昭”的名字嗎?

  “永茂宮的仙子們都聽好了,去找離妃娘娘!”


  說完這話後,蕭子鞅自己也開始了行動,他覺得隻有自己才知道若離在哪裏。


  放下今日所有公事,他去找了:曼珠閣、奈何殿,這些都是雎若離曾經住過的地放,可能會找到。但是不在那裏。


  蕭子鞅煩亂,想到一處——鹹池。若離可能會去那裏,她要在那裏沐浴。但是沒有。


  此時的蕭子鞅已經疲憊了,他耳畔周圍盡是雎若離的“子鞅子鞅”,可是今天沒有聽到,感覺少了好多好多,感覺日子難再過下去。


  可要找回這聲音來不是朝夕之事啊。


  他腦海中搜索者:雎若離還可能去哪裏?酆都城?不會的。對了,有一處。


  蕭子鞅徑直來到了霜梨園尋找那個身影,無比熟悉的,雕琢鐫刻刺繡描繪在腦海心房眼眸心扉的那個身影。


  “若離你在這裏嗎?”蕭子鞅在霜梨園裏漫無腳步地尋著。


  先立下結界讓若離無處走。


  感覺到了那熟悉的馨香,即使在這霜梨園裏濃鬱的梨花香味中也能感受得到。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這對小夫妻已經是一個月有餘了,曾那麽恩愛,終日逍遙,怎會不知她的味道呢?

  蕭子鞅停下在霜梨園地麵上順著雎若離的清香淡雅體香跑著,他最熟的那個味道,從開始初見抱著時就不能忘記的味道,後來雖經曆種種,但依然不變。


  “若離,我知道你在這裏,你出來。”蕭子鞅感覺那個體香在漫無目的地亂竄,像是在躲避,但又無處躲避。


  是的,雎若離雖開啟了神元,但道行太低,懂得法術不多,隻有亂躲來避開這個讓她心碎一地的丈夫。


  但蕭子鞅還是找到了她,在一棵桃樹下,雎若離實在是跑不動了,就坐在那裏,沒有像蕭子鞅想象中的哭泣,但見她眼睛是紅紅的,可能是哭久了。


  “若離,我讓你生氣了。”蕭子鞅遲鈍訥訥道,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去道歉,現在道歉也無用。


  雎若離與他拉開距離,坐開些:“子鞅我很累,你回去吧,不要來煩我了,我什麽都不想說。”


  “可我有好多話要問,你是要我休了你嗎?那你為什麽不遠走?為什麽躲在這霜梨園?我這麽容易就找到你了。”蕭子鞅怔怔地。


  雎若離真的是全身無力,呻吟訥訥:“這裏是你我共同恩愛的地方,是隻有你我共同記憶的地方,我隻有在這裏才可以為你守身,不是嗎?”


  “若離我錯了,你不要一個人在這了……”蕭子鞅現在後悔不止。


  雎若離隻當沒聽到他的話,依舊低聲訕訕:“我隻怕自己去外麵會身不由己,我這身皮囊若是招惹誰了,會給你臉上添禍,會讓你難堪,於是就永遠沉溺在霜梨園吧。我現在想劃了自己的魂靈,但不知為何無法一下子毀掉,可能是神元開啟了。那我就隻有一點點毀掉,這樣就可證明我是你的妻子,被你休去的讓你不滿意的妻子。”


  “若離,不要這樣了。”蕭子鞅想去抱著疲憊的雎若離,她已經耗費了很多靈氣了。


  雎若離雖很脆弱,但沒有像以前那樣賴入他懷中,她緊緊摟著自己的雙腿,頭無力地靠在雙膝蓋上,已疲乏地無力動彈:“我沒能為你做什麽,你休了我是真確的。”


  蕭子鞅已不能一刻聽不到她的聲音了,這次找到了就不會放棄:“可是沒有你我會死的!”一聲衝破天的呐喊從他喉嚨中破出。


  雎若離聽了還是無動於衷般:“子鞅你走吧,我累,累地不想見誰了。”


  “可是你躲在這裏就是為了我不是嗎?那你心裏有我,我就不能丟下你。我會為我以前的錯贖罪,今晚,你要呆在這裏我就陪你,管它永茂宮,管他普照宮,管他天君位,都靠一邊去,沒有你,我就算要了那些也沒有!”蕭子鞅坐下和她一起,披風掀起蓋住兩人,為她遮蔽夜幕降臨的寒冷。


  “好些了嗎?”“不要碰我,走開。”雎若離全身發抖,冷的。


  蕭子鞅知道了:“你在自毀元氣嗎?若離,你要再敢這樣,我和你一起毀了這元氣,不要這魂靈!”


  “子鞅你這個無賴!”雎若離已無力大聲罵,這樣都是在低聲訥訥綿綿細雨般。


  哆嗦著在蕭子鞅懷中睡著了。


  那一夜在霜梨園度過,早上醒來,感覺好了些,隻是兩人都魂魄消耗了。雎若離是在自毀,蕭子鞅是為了護住她那自毀的魂靈而消耗了。


  “若離,現在我以夫君的身份命令你不得再這麽傷害自己了,否則我隻能用同樣的方式害自己表示你我同舟共濟!”蕭子鞅對她發誓道:“你了解我,說到做到!”


  雎若離搓搓雙手不禁淚雙流:“這段日子,你怎麽可以不理我?我在永茂宮裏,每日盼著你回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後來數著一炷香兩炷香三炷香四炷香,無窮無盡。你卻總是不回來,你是故意的,你一直在意那晚我說的關雲昭的名字。”


  “以後不會亂猜了,我們回去。”蕭子鞅要帶她回去料理創傷。


  雎若離不願回去:“你所說不介意就不介意了嗎?關雲昭他就在天牢中,我和他之前的過去就是存在的,你怎麽可能不在乎?我隻怕以後會有無數個這樣的慪氣,我會疲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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