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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素練,不要那麽愛關雲昭好嗎?

  雎若離在一邊也是這麽想的:“可能玄母娘娘是有意讓關雲昭念道經的時候出醜,但關雲昭的目的不是去念道經,是去奠定更多的人脈。佛家也有許多可用人才。”


  素練還是不舍,最近有點嬌:“這一去就是十天啊?十天,唉,好吧,我和惟妙在家裏等你回來,關雲昭,一點也耽誤不得啊。”


  “放心,我肯定是歸心似箭地來看你和惟妙惟肖。”關雲昭拍拍她臉:“素練也這麽粘著我了,怎麽跟惟妙似的。”


  夫妻調情一下好溫暖。


  雎若離的目光流轉去別處,不知何處,就是不要看到他們夫妻調情吧,隻是心裏矛盾:希望你們夫妻恩愛卻不想親眼看到,以後這日子該怎麽過呢?


  素練看到了雎若離的不自在,就推推關雲昭:“都準備好了,就早去早回吧。”


  “素練,照顧好家裏,等我回來。”關雲昭踏上祥雲離開,看到旁邊的雎若離,隻是在心裏說著“若離,你照顧好自己”。


  不知佛經能否解開關雲昭現在的尷尬心緒。


  瓊瑰宮裏就剩下了關雲昭的妻女和雎若離了。


  素練在瓊瑰宮大門口看著好久,就像是關雲昭要去遠方,多年之後才歸來,那麽地依依不舍,就算看不見身影了還是要站在那裏。


  雎若離承認自己嫉妒了:素練比我更加舍不得關雲昭。在這世上怎可以有女子比我對關雲昭用情更深啊?此時是不是應該我來不舍關雲昭的暫別?

  但是素練的那個位置,她現在在關雲昭心中的位置是雎若離沒有權力去搶占的,素練現在站的位置是以妻子送丈夫的身份站著的,雎若離又有什麽資格去推開素練站在那裏呢?

  而說實話,此時的雎若離對關雲昭也沒那麽不舍:關雲昭隻是去西天交換道經佛經,聽幾場講禪而已,很快就回來,隻須幾天的孤單等待而已。


  但看素練,這是一刻也舍不得關雲昭走遠了嗎?素練,以後關雲昭是要做天君的,也不可能日日在你身邊陪伴你啊。


  也不能這麽說,以前蕭子鞅做天君,雎若離做天後的時候,蕭子鞅在天君和丈夫的身份中把握地正好恰好,既不讓政事頹廢,也不讓雎若離孤單。


  以後關雲昭也會做地很好,將這兩個身份拿捏地正好。那麽現在素練你這麽不舍關雲昭,是真的已經愛他到骨子裏啊。我該怎麽辦呢?你越愛關雲昭,我就越難與你們生活在一起。


  素練,以後把妻子的位置讓給你,我做妾室來服侍你,讓關雲昭多愛我一些好嗎?畢竟是我先和關雲昭相戀的啊。


  雎若離為了這個霸道的想法,真想給自己幾巴掌:你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嗎?

  “素練,外麵涼,你要是一直站在這裏,會把惟妙和惟肖都給引到這裏來,凍著了她們可不好了,要是她們看到你難過也會跟著難過。所以還是進屋去吧,關雲昭很快回來的。”雎若離安慰素練回屋去。


  才坐下不久,就倒轉過來成素練安慰雎若離了:“現在破曉姐姐身體怎麽樣?”


  說到此,雎若離就垂下了眼眸:“我也不知為何,我破曉姐姐那麽善良怎會遭此罪孽,她腹中惡胎讓她受盡了苦。破曉姐姐要用她自己的陽氣魂靈去和那純陰惡胎對抗,還要和各種活血湯藥來抑製那惡胎的生長。雖說這有點用,但是那惡胎已經變得沒有一點孝順心了,時而在破曉姐姐腹中亂踢,比我那時候懷著蕭普凡可辛苦一百倍。”


  “怎會如此苦啊?真是遭罪。”素練難受中也沒能相出辦法來。


  雎若離隻有訴訴苦了:“我懷著蕭普凡的時候是有希望和憧憬希冀的,可破曉姐姐現在懷著那惡胎,是要殺了那惡胎,這做母親的心怎忍啊?那惡胎已經開始有作亂之心了,如果不是我常用腹音來警告那惡胎,隻怕他要衝破破曉姐姐的肚子出來。”


  素練想著問道:“若離,現在的辦法就是將那惡胎殺死在破曉姐姐腹中嗎?沒有其他方法?或許我們可以等那胎兒出生後教導好他?”


  “素練你還沒領教過玄母的惡毒嗎?這是她一手給破曉姐姐製造的痛苦,這胎兒能改變到哪裏去?去詢問過其他上仙,都是說要除去這個惡胎,所以我和破曉姐姐現在就是在想法抑製那惡胎生長,原本煙梓仙人估計這惡胎是六個月出生,現在我和破曉姐姐將他延長到八個月,但願在這段時間內能相出辦法來除掉那惡胎。”雎若離歎息,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要等到雎破曉生子後再來殺掉那惡胎,那會不會是又一次業障?

  手中的茶杯端著那麽不順手,那麽輕,似乎就要在雎若離的無神中掉落在地了。


  素練來拍拍她肩膀:“船到橋頭自然直,會有辦法的,若離和破曉姐姐都要有信心才好。若是那胎兒出生了,看看再說,不要動手,那對誰都不好,而且我有信心教導那胎兒為善。”


  在雎若離聽來,這隻是安慰話而已,無任何用處,她隻是眼神空洞地點頭“嗯”一下。


  看她無神色,素練就勸她:“若離現在該是去照顧你破曉姐姐了,她現在是最難過的日子,離不開你。”


  “哦,對了,那個惡胎,我得去吸取他的陰氣,讓他無法作惡。”雎若離這就往永和宮內院走去了。


  或許是常來這裏,或許是因為雎若離和雎破曉對這裏的侍者很凶,在她們姐妹眼裏這些侍者都是玄母和關乘風的屬下,所以要將她們避開。


  就因為這樣,這些侍者今日都不約而同地對雎若離讓行,省去了雎若離平日的一句句嗬斥聲。


  直接來到雎破曉的臥房,還為進去就聽到很慘痛的叫喊,那是雎破曉。一定是又妊娠痛了。


  雎若離趕緊跑進去,見侍者在給雎破曉用湯藥,雎破曉忍痛喝了下去。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照看破曉姐姐。”雎若離已經像主人那樣摒退了侍者們。


  雎破曉臉色很難看,蠟黃中透著慘白,雎若離奇怪地問:“姐姐你一直在喝活血藥,怎麽臉色這麽差?”


  “誰知呢?有這惡胎在腹中,什麽藥可以起作用啊?”雎破曉“啊”地不停慘叫。


  雎若離用全部法力在雎破曉腹中用腹語狠狠道:“小子,你再亂動試試看,我會尋來一群陰屍來吸幹你的陰氣,讓你成一句屍骨,看你還有無力氣造禍!”


  那惡胎停歇了一陣子,雎若離也因為吸取惡胎陰氣而傷了魂靈,需要排出那些惡毒陰氣。這屢次的吸收陰氣,對雎若離的身形也損害不少。


  “小,若離,姐姐看你好累,不如讓姐姐去死了,你也不必這麽辛苦,我也就順便將這孽種給除去了。”雎破曉沒有一點做母親的喜悅,已經有自了之心了。


  既然她已經知道這個惡胎必死,那麽這母愛也就被擊碎地七零八落了,或許也就跟著這惡胎去了吧。


  雎若離伏在床沿邊哭泣:“姐姐,你怎麽說這話?說地我好難過害怕。你不要想著死,想著你還要照顧我啊,以後若是沒有你,我遇到煩惱該找誰啊?還有蕭普凡,他要是問我姨母哪裏去了,我該怎麽跟他說啊?”


  “若離。”雎破曉無力說什麽,隻是躺著,睜眼不開。


  “姐姐我在這裏,”雎若離握著雎破曉的燒熱的手,讓她感知自己就在身邊:“姐姐,我們在世間,從出生後就遇到多少劫難?何愁過不了這一劫?你不要就這麽散失了信心!我會幫助你的!”


  怎麽感覺雎破曉的手熱乎地異常?燒炭那樣燒,讓雎若離都感覺燒地不願碰了,可是為了雎破曉不害怕,雎若離還是握著了她的手,也希望自己的冰涼身形可以給她降降這過高的陽氣爆發。


  “若離,你的手太涼了,是因為吸了這惡胎的陰氣吧?”雎破曉閉著眼道:“快將這活血湯藥喝了,溫溫身形。”


  雎若離應著,暫時鬆開雎破曉的手,喝了一口藥,感覺與以前的不對,再喝幾口,確定不對,就問道:“破曉姐姐以前喝的是活血藥,是為了讓這腹中惡胎受刺激,有滑胎的效果,可現在這裏麵都是補血凝血藥材,與以前的藥效相反,這會讓腹中惡胎生長更加順利。”


  雎破曉這下是受刺激了,睜開眼,稍微坐起,用枕頭靠著,謹慎地說道:“難怪這段時間會這麽難受,原來這湯藥被換掉了。”


  雎若離再看看周圍:“破曉姐姐的臥房裏常有一丫鬟名為薰娥的在走動,她是破曉姐姐的貼身侍女,為何今日不見啊?”


  雎破曉似乎才發現,迷糊中清醒過來:“不是今日不見,是幾日不見了。”


  原來如此!姐妹兩明白了:薰娥是被殺害了,因為以前雎破曉用的活血湯藥都是薰娥煎的,現在既然湯藥被換成了凝血生血保血湯藥,那就是說薰娥所煎的湯藥被發現,所以連丫鬟都被換了。


  處於昏迷狀態中的雎破曉也沒有太在意,甚至是沒發現,但現在將事情一聯想,就知道是被算計了。


  好啊,既然如此,那以後就不用任何丫鬟來煎藥了!雎若離決定下來:“姐姐我來給你煎藥!”


  雎破曉悵然著:“難怪這腹中惡胎這麽惡毒了,原來是被換了藥了。好啊,我竟是輸給了玄母,但現在她沒法再將我控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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