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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南恪之死的真相

  竇信密會若畫,兩人不歡而散,躲在暗處的南心待不住了,逼迫若畫說出未說完的真相。結果卻得到了一記晴天霹靂,南心怎麽也不願相信,殺她大哥的人竟會是她的二哥。莫邪不放心南心,便追了出去,這回沒有珠釵,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另一邊,竇信回到客棧之後,在走廊處巧遇南笙,兩人僵持片刻之後,南笙忍無可忍,將竇信拽入旁邊的房中,掠奪竇信唇上的芳澤。竇信想要逃脫卻始終沒能如願,反倒被南笙甩到軟塌之上,麵對忽然強勢的南笙,竇信隻能嚇得連連後退,直到縮到了床角。


  南笙單膝跪上軟塌,伸手扯過竇信的衣領,今日他就學一學離殤!

  竇信忽然感覺天旋地轉,晃神時已被南笙壓在身下,唇上再次襲來肆虐的熱吻,驚得他瞪大了雙眼。南笙已經把理智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會變成這樣,都是離殤和竇信逼出來的!竇信的眼角噙著淚花,他不能這樣被南笙吃了,他是離殤的小寵臣,不能被他人染指!


  “離哥哥!”


  竇信找到機會放聲大喊,南笙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屋內不斷響起布料被撕扯的聲音。不到須臾,離殤一腳踹開房門,一把將南笙從軟塌上扯下來,奮力就是一拳。南笙被打翻在地上,嘴角頓時出了血,可他卻在笑。離殤快速拔出匕首,若不是竇信出聲阻止,南笙此刻已經魂歸九天。離殤揪起南笙的衣領,冷聲警告,從今往後,他不許再靠近阿信。


  否則,殺無赦!


  離殤將身上的長袍扯下,裹住了竇信,攔腰抱起了他,將他帶離現場。屋內隻剩下南笙,他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任何事情,總有一天,阿信會乖乖的臣服於他!南笙踉蹌著起身,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這一拳,他也會討回來!為了囂張的明天,現在得未雨綢繆才行。


  離殤抱著竇信回到他們自己的房間之後,竇信仍舊抱著離殤不撒手,離殤早已沒了剛才對付南笙的戾氣,輕撫著竇信的背,柔聲安慰著他。竇信的雙手纏著離殤的腰,半晌沒說出半個字。離殤微微低頭,吻了吻竇信的額頭,輕輕抹去他眼角的淚花。


  “阿信嚇壞了吧,不怕啊,離哥哥保護你。”


  “離哥哥……”


  竇信可憐巴巴的看著離殤,一副又要哭的模樣,離殤連忙繼續哄著,他的心裏恨不得將南笙千刀萬剮!竇信在離殤的懷裏慫成一團,他好怕哪天離殤不在身邊,若是再有人欺負他,他該怎麽辦。從前有南笙暗地裏護著,現在有離殤寵著,那未來呢?


  還是那個堤岸邊,南心紅著眼眶麵朝河流,秋風揚起她的發絲,遮擋了她臉上的淚痕。莫邪來到南心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南心忽然轉過身,靠在莫邪的肩頭哭得梨花帶雨。莫邪微微愣住,遲鈍地伸手拍了拍南心的背,他不會說軟話,隻能這樣靜靜陪著她。


  南心接受不了若畫所說的每個字,南恪明明是離殤所殺,怎麽會變成南笙呢!南笙向來溫文爾雅,別說人了,雞都沒見他殺過,若畫說的一定是假話!南心的眼淚漸漸止住,此事她會再去詳細調查,還給南笙一個清白。南心的哭聲小了,略微羞澀地鬆開莫邪。


  “你都沒有安慰過人麽?”


  “在下是粗人,隻懂打打殺殺,公主莫怪。”


  莫邪時時刻刻都是這麽一本正經,南心無奈到語塞,跟木頭相處真是無聊。南心噘著嘴離開了堤岸,莫邪看著南心的背影有些無奈,他是不是又做錯什麽了,怎麽老是惹南心生氣?南心頭上的珠釵隨著她的走動而輕輕雀躍,莫邪情不自禁揚起嘴角,露出傻笑。


  離殤安撫好竇信之後,親自為他剝瓜子,竇信捧著臉看著離殤,滿眼的柔情。莫邪此時回來了,在外麵輕輕敲了敲門,離殤應了聲,莫邪便推門而入。莫邪本想將若畫所說的事情全都告訴離殤,可是看見竇信在屋裏,欲言又止。離殤寵溺地揉了揉竇信的頭,讓他乖乖在屋裏等著,他和莫邪在門口說說話,馬上就進來陪他,竇信乖巧地點頭,目送離殤出門。


  門外,莫邪讓離殤到拐角處說話,兩人來到一邊,莫邪壓低聲音,將東街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離殤。之前他答應竇信,不會出賣竇信的行蹤,所以便沒有提南心闖進去之前的事情。隻說他和南心暗訪了容若畫,得知了南恪的真正死因,還有香滿樓事件的真相。


  “在你回來之前,容秀給朕飛鴿傳書,信上也說是南笙殺了南恪。”


  “既是如此,要不要……告訴竇丞相?”


  離殤輕輕搖搖頭,竇信如果知道真相肯定會難受好一陣子,南笙在竇信的心裏,一直是可信賴的兄長,被自己信賴的人欺騙,那種感覺比肉體上的痛苦還要難受百般。離殤皺眉,曾經他就是太相信身邊的每個人,以至於被自己信賴的人欺騙背叛,若不是莫邪……


  “爺,可是想起了那年……”


  “往事不提了,況且,朕也不想見到他!”


  莫邪見離殤的神色凝重,便不再提往事,如果當年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也許今日陪在離殤身邊的人就不是竇信了。不過,世界上沒有如果,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莫邪詢問離殤,最棘手的兩件事都知道真相了,接下來就是挖掘安達斂財的真相了。


  離殤補充,不隻是要弄明白那麽簡單,安達斂財影響到了樊城的經濟,必須阻止他才行!莫邪點點頭,查安達,容若畫那裏是個關鍵,她既然能懂得那麽多的事情,就說明她非常不簡單。離殤冷笑一聲,沒必要這麽抬舉那個女人,她不過是恰好認識安達又認識玉清風。


  莫邪卻不這麽認為,容若畫居然能知道南恪乃南笙所殺,甚至知道琉國滅亡的真正原因,絕不是普通的風塵女子這麽簡單!離殤草率的嗯了一聲,容若畫這個女人,細想確實有那麽兩把刷子,如果能夠為己所用,倒是枚不錯的棋子。莫邪提醒離殤,若是收納容若畫,竇信恐怕會吃醋。離殤瞥了莫邪一眼,誰說他要收容若畫做床笫之伴了,可以當暗衛啊。


  “爺,你不是要炒了我吧?”


  “瞧你說的,咱們什麽交情,誰能搶走你的飯碗?”


  離殤說完,莫邪憨厚的笑了,兩人的兄弟情顯而易見。莫邪忽然茅塞頓開,查安達何須從容若畫下手,有個人也許更加合適。離殤被莫邪這麽一點撥,頓時也豁然開朗,他們身邊不是正好有個容氏的人麽?莫邪轉身去給容秀飛鴿傳書,離殤則回房去找阿信。


  說起容秀,倒也是個奇談,離殤幾乎都快忘了與容秀相識再到賞識他的過程,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如果說,莫邪對他來說是如虎添翼,那麽容秀對他來說就是錦上添花。兩人一文一武輔助他這麽多年,才成就了今日的他,有了今日的越國。


  世人隻知離殤是戰神,是登高一呼百應的大國君王,卻不知這些光芒的背後,有那麽多的支柱。就像是造一座房子,離殤是主梁,莫邪與容秀就是柱子,有梁就有柱,國之棟梁,當是如此。離殤對莫邪他們有感激,也有信賴與尊敬,他們都是他的左膀右臂。


  離殤回到房間的時候,竇信還在圓桌邊等著他,那麽乖巧聽話。竇信的眼眶微微泛紅,離殤坐在他的身邊,詢問他怎麽了,竇信懶懶的說自己困了,還打了個嗬欠。離殤揚起溫柔的笑,忽然抱起竇信,往軟塌走去。兩人交頸而臥,竇信習慣性縮在離殤的懷裏。


  午睡的時光愜意而慵懶,容秀馬不停蹄趕到樊城,結果離殤卻和竇信在睡覺,著實讓他鬱悶了好一陣,還以為離殤會專門在客棧等著他,果然不同的人待遇就是不一樣,從前他和莫邪才是離殤最上心的人,現在完全變了,有了竇信他和莫邪頓時失寵了!

  “容秀,你轉得我頭都暈了!”


  客棧後院的榕樹旁,莫邪看著容秀走來走去,晃得他都要吐了!容秀滿腔怨氣,離殤都不懂什麽叫雨露均沾,就寵著竇信,其他人都晾著,有正事也不管!莫邪讓容秀好生坐著,他們和竇信怎麽能一樣,他們單純是臣子,竇信可是離殤的心肝肉,根本不在同一層次。


  容秀晃得自己都有些暈了,隻能煩悶地坐在莫邪身邊,兩人變開啟了閑聊模式。


  莫邪提起若畫說的那些事,南笙暗地裏做了那麽多事,著實有些出乎意料,尤其是南恪之死。南笙殺南恪的真實原因是什麽雖然不知道,但是嫁禍離殤肯定是因為竇信,好在竇信並未懷疑離殤,省卻了很多的麻煩。容秀嘴角微微揚起,能殺害自己的兄長,南笙可不簡單。


  有時候,心善的人偏要佯作堅強,心狠的人反而慈眉善目。人不可貌相,尤其在亂世中,以貌取人是最愚蠢的事情。容秀覺得,南笙殺南恪的真實原因,無非就是為了權力或地位。琉國為何衰落如此之快,鮮少人知,他們所知道的也許並不全麵,南笙或許也所有關聯。


  “咱們能滅掉琉國也是險中取勝,若不是……”


  “噓……小心隔牆有耳。”


  莫邪有些口不擇言,幸虧容秀及時阻止了他,有些人還是不提為好,若是被離殤聽去,又要發火了。莫邪歎口氣,剛才離殤還因為這件事差點發火,琉國覆滅後,那人便不知所蹤,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容秀讓莫邪別再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況且離殤從樓上下來了。


  兩人看著離殤與竇信從二樓走下來,過去的糾葛,從今往後,還是別提了。容秀暗歎,那人若是看到如今的場景,說不定會如當初一般,將離殤吻到暴跳如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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