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逃不掉了
第二章:你逃不掉了
慕小白翻了個白眼,她一個小市民哪敢犯法,太高估她了。
烈行雲冷笑的看著她道:“恐怕她也沒那個膽子。”他把玩著慕小白的臉,似笑非笑:“你知道我以前是怎麽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嗎?”
慕小白被他的氣勢所震懾,咳嗽一聲堂堂烈雲集團的總裁,這是在恐嚇她嗎?
她看著烈行雲英俊的臉,不自覺的向後退。水池裏的水隨著她的舉動開始蕩漾出漣漪,而她雪白的上衣早已經濕透,露出了胸前的柔,軟。再加上她白兔的眼神,簡直想要引人犯罪。
烈行雲挑眉看著慕小白,黑眸瞬間暗了下來。
慕小白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危險,她向後看了一眼,迅速的向後麵跑了過去。直覺告訴她千萬不能被這個人逮到。”
烈行雲譏諷的看著慕小白:“想跑?”他快步走了幾步,就直接拽住了慕小白的衣服。
“不要!”她奮力的掙紮,很快就聽到一聲衣服撕碎的聲音。緊接著她的上衣就被撤爛了,露出了她圓潤白嫩的肩頭。
水珠自她飄逸的長發落了下來,她清麗的樣子在陽光下顯得越發的楚楚可憐。而被扯碎的衣服包裹著她白嫩的肩頭,有一種異樣的誘,惑讓烈行雲挑起了眉頭。
看不出來這丫頭身材還挺好。他抱起雙臂,自上而下的打量起了慕小白。
慕小白被烈行雲眼底赤果果的欲,望給嚇到了,她不自覺的繼續向後退,卻被烈行雲直接抓了回來。
“到了我嘴邊的肥肉你覺得能逃掉嗎?”烈行雲說完,直接撫摸上了她的肩膀,用力一撕,慕小白的整個上衣就被扯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冷颼颼的風瞬間侵襲了她整個人,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烈行雲,道:“你……你在做什麽?”
“做什麽你感受不到嗎?”烈行雲說完的瞬間,鉗製住慕小白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濃烈而炙熱的氣息瞬間包裹了慕小白全身,慕小白渾身仿佛被電流竄過一樣,震驚的看向了烈行雲。
“你……你.……你.……”她為了南宮淩守護了二十幾年的吻就這麽沒了。就這麽沒了。就這麽沒了嗎?慕小白臉色慘白,用手指著烈行雲憤怒的大叫道:“你太過分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吻。”
“哦?初吻嗎?”烈行雲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舔著嘴角上剛剛殘留的味道,開口道:“恩,味道不錯,還算甜美。”
“你……你這個混蛋,混蛋!”慕小白聽到烈行雲這樣說,氣的全身開始發抖,她用力的抬起手,開始捶打起烈行雲。此刻再也沒有了對烈行雲的害怕,隻有憤怒,憤怒。
“這是我為南宮哥哥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你竟然奪走了它。啊啊啊啊啊,烈行雲我要殺了你。”
細密的拳頭打在烈行雲身上,烈行雲輕扯起嘴角,道:“喂,你是在撓癢癢嗎?”這女人力氣未免也太小了些。
他說完,直接將慕小白扛了起來,二話沒說的就朝著別墅裏麵走去。
“你放開我,烈行雲,我讓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慕小白氣的一邊用手錘,一邊用腳踢。整個人開始折騰起來。
而烈行雲仍舊穩穩的走在草坪上,唇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撿起相機跟我來!”他看著女明星開口道。
旁邊的女明星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半晌拿起了相機,隨著烈行雲走了進去。她到現在臉上還是蒙蒙的,不明白怎麽烈行雲感興趣的對象就變了。剛剛還和她你儂我儂,現在就變成這個女人了。
進了別墅之後,寬敞大氣的歐式家具,還有價值千金的油畫,撲麵而來的華貴。烈行雲看了看這個一直調皮搗亂的慕小白,直接將她扔到了大床上。
慕小白被丟的頭暈眼花的,當在抬頭的時候,她的下巴已經被人捉住,烈行雲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放開我!”慕小白掙紮著大叫,卻始終逃不脫烈行雲的掌控。他坐在了床上,濃烈的吻著她。那吻由霸道一點點轉輾為溫柔,他高超的吻技瞬間讓慕小白感到惡心起來。這個男人這麽好的技術,不定和多少女人曖,昧過。
“你放開我,你這個惡心肮髒的男人。”
“你說什麽?”烈行雲猛然抬起頭,他掐住慕小白的下巴,黑眸變得冷冽起來。“惡心?肮髒?”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麽對他的吻形容。
慕小白恨恨的看著他:“你難道不是嗎?烈雲集團總裁的風流天下皆知,你就是一隻隻知道做,愛的沙豬。”
烈行雲被慕小白的話氣的直接扯碎了她的上衣,慕小白努力的掙紮開來,烈行雲已經用大手揉上了她胸前的柔,軟。那柔,軟的觸感讓烈行雲露出了譏諷的微笑:“惡心嗎?今日就讓你惡心個夠!”
他的雙手探到了慕小白的下麵,慕小白臉色慘白,整個人幾乎要尖叫起來。然而下一刻,她真的尖叫起來了。因為那個男人竟然刺穿了她。
一種尖銳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裏,慕小白幾乎開始瘋狂的掙紮開來。很快雪白的床上染上了鮮紅的血跡,烈行雲愣了愣:“剛你說的初吻是真的?”
他接觸了那麽多女人,說自己是處,女,說自己有多麽清純的多的是。但是那些女人有多虛偽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真是處,女。
烈行雲輕笑一聲,不過這樣更有意思。他探到她的身體,繼續馳騁了起來。而慕小白整個人已經呆愣在了原地,滿腦子就一個念頭,她的處夜也沒了。
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她不過是想要賺一點外快,掙一點獎金啊。為什麽現在初吻沒有了,處夜還被這個男人給毀掉了。
“你這個該死的男人,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反應過來的慕小白絲毫沒注意到目前的處境,她瘋狂的捶打著烈行雲,滿腦子就一個念頭,她不能放過這個男人。她要跟他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