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惡有惡報
一會兒這些就是她告她們的證據,聞著自己身上幾乎令人作嘔的味道,一想到昨夜她們用自己的身體擦尿,她就忍不住幹嘔,肚裏的食物昨夜早就吐光了,現在吐的全是苦水。
現在她又渴,又餓,又痛。疲憊的隨時都會暈倒,咬著牙扶著牆。她一定要要快點出去,在這裏多呆一分鍾都是折磨,昨夜她以為自己會死在這裏。
那個女犯人,這時候還真不敢再收拾她。萬一把她弄死,自己就攤上大事了。
她捂著鼻子幫王飛雪擦洗身子,王飛雪惡狠狠的目光,讓她感到心驚,萬一,她出去了還有自己的好嗎?
報複自己倒是小事,孩子和老公父母可都在外麵,這要是連累他們後悔都晚了。
“現在,知道怕了?”
王飛雪陰陰的開口,暗啞的聲音帶著撕裂的破音,盡管她說話現在很艱難。但是想到昨晚的恥辱,她不能讓這個女人好過。
看她躲閃的目光,就知道她在害怕。現在的她已經沒有昨晚凶神惡煞的樣子。倒像一個傭人一樣,老老實實的伺候著自己。
“我,昨晚.……”
女犯人被王飛雪惡狠狠的目光嚇住,昨晚確實做的太過分。現在想起來真後悔,不該逞一時之氣做出昨夜瘋狂的舉動,現在怎麽收場?
“你,別和我一樣的,我……我更年期,我下賤,講和好不?”
她低聲祈求著,現在她吃不準王飛雪是被提審?還是被放出去?
“做夢吧!你死定了。”
王飛雪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來的。她現在就是勾魂的小鬼,在宣布你的死期到了。
女犯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懼的看著她。王飛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高傲的離開。拿起毛巾慢慢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看著那青青紫紫的傷痕,她的目光充滿恨意。
“林冰心,都是你這個賤女人,不是你,我會受這麽大的恥辱,今天的一切,來日我要十倍奉上。”
拿起幹淨的號服,她一件一件慢慢的穿著,動作優雅的像是要去參加宴會,正在穿精美的禮服一般。
那個女犯人傻傻的看著她,淋浴頭沒有關,還在嘩嘩的往下淌著水,水珠滴落在她的頭上,化成水流兒淌到地上,化成一朵朵的水花。
王飛雪穿完衣服,鄙夷的看了一眼女犯人。賤人就是賤人,一點小事就嚇完了,隻會欺軟怕硬。
她不再理那個女犯人,拉開門離開了浴室,扔下那個女犯人在浴室裏惶惶不安。
值班的民警正等的不耐煩,就看到王飛雪高傲的走出浴室。容貌還是那麽美,神情卻冰冷的像快寒冰,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滿恨意。
“走吧!”
他並不廢話,給王飛雪拷上手銬,帶著她往提審室走。
審訊室裏王飛雪沒有見到她想見的人,她四下看著希望能看到爸爸來接她,可是除了鐵欄杆和那醒目的國輝,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這讓她原本的自信少了一些。
“我爸爸呢?”
王飛雪看著提審她的兩個民警,啞著嗓子問到。她現在很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被定罪,眼前這一切都讓她感到驚恐。尤其是她麵對的兩個警察,一臉嚴肅,眼神犀利。讓你無法掩蓋自己的罪行。
“姓什麽?”
提審的民警看到王飛雪一進審訊室就四下張望,就厲聲詢問。
“王。”
王飛雪機械的回答了一句,還抻長脖子往鐵欄杆外張望。
“叫什麽?”
提審的民警,見她這麽不尊重自己繼續問道。眉頭皺著,神情嚴肅看起來挺嚇人。
“王飛雪。”
王飛雪有些有氣無力的回答,她現在覺得心很慌,突然就有想哭的衝動。
“因為什麽進來的?”
民警依著慣例詢問,一板一眼不差二樣的問話。王飛雪覺得心裏湧上一股怒氣,想站起來,發現自己被鎖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我他媽不知道?你們因為什麽抓的我?為什麽把我打得遍體鱗傷?你們看看。”
想著身上的傷痕,她孤擲一注陷害警察打人。她當著兩個警察就想把衣服撕開,卻發現這個平時很容易的動作,現在她根本做不了。
手被銬住了,她的眼淚跟泉湧一般留下來,情緒失控開始大喊大叫。
“我要找我爸爸,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你們虐待我,無端陷害我進監獄。”
她這樣崩潰的撕心裂肺的大喊,讓兩個警察始料未及。彼此看了一眼後,歲數大的那個人嚴肅的嗬斥王飛雪,覺得她就是被寵壞的大小姐。
“王飛雪,你老實點。你爸爸昨夜心髒病發已經死了。老實交代完問題,我們可以讓你回家看他最後一麵,你要是不配合,可能連你爸爸最後一麵都看不到。”
王飛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警察的話她漸漸的聽不清楚,隻看到他的嘴唇在上下動著,眼前一黑她昏死過去。
“快,快叫救護車。”
歲數大的警察命令那個歲數小的,他自己則走過去,把王飛雪的手銬打開,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呼吸脈搏。見她隻是昏過去了,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這裏的情況林冰心並不知道,和往常一樣去上課。下課後聽到同學們的議論,她才知道王飛雪的爸爸死了。
這讓她有些同情王飛雪,雖然她為人惡劣,但是爸爸沒了,對她的打擊不會小。
“你們知道嗎?王飛雪她後媽跟人偷情把她爸爸氣死了。”一個女生八婆的說道。
“是嗎?還有這事?”其他幾個女生附和著。
“我姨媽親眼看到的,嘖嘖,死的可慘了,連眼睛都沒閉上,可嚇人了。我姨媽嚇得當時就辭職了。”那個女生接著說,聲情並茂的說的跟真事似的。
林冰心從衛生間走出來,看著幾個女生邊照鏡子邊議論著。她的心情很沉重,現在的人都怎麽了?生活好了思想開始肮髒,多少好好的家庭就毀在第三者手中,現在連命都沒了。
走到洗手池邊林冰心靜靜的洗著手,那幾個女孩還在喋喋不休的議論著。
“王飛雪被抓起來了,你們不知道嗎?這才是惡有惡報呢!”
圓臉的女同學撇著嘴說著,臉上全是幸災樂禍的表情。林冰心轉頭看了一眼,見正是被王飛雪撕壞新衣服的那個同學。
薑玲推開廁所的門走出來,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昨夜她還抱著一絲僥幸,以為林冰心和陳笑笑是故意嚇唬她,剛剛聽到的話,讓她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
突然覺得有人看著自己,薑玲抬起頭,迎上林冰心那清澈如水的眸子。那裏麵的了然,讓她無地自容。
她有個衝動想跟林冰心坦白,把自己和王飛雪的關係說清楚。可以把一切都賴在王飛雪的身上,就說是被她逼迫才那樣做的。
但是她又害怕,怕林冰心本來不知道這件事,王飛雪也沒有把她咬出來,那她坦白不是把自己給賣了?
林冰心看著薑玲閃爍的目光,連看都不敢看自己,不是心中有鬼,是什麽?
她不是聖母,對於幾次三番的暗害自己的人,甚至比王飛雪還要可恨。至少王飛雪是來明的,她還能防備一二。
薑玲這樣陰險反倒更可怕,這樣的人思想多是陰暗的,她們見不得別人好,仿佛別人不幸,她們就能得到什麽好處一樣。
她不想原諒薑玲,以後還要防備她。昨夜的事情已經把她嚇壞了,她不會每次都這樣幸運碰到有人來救自己。
林冰心冷冷的看了一眼薑玲,就讓她驚恐吧!當是給她個教訓,下次再想害人的時候,就會想起現在的恐懼。
簡言接受線報,說是緬甸邊境有個叫老妖的毒梟,正在和境內的一個老大聯係。他一下子就聯想寧致遠,加上看到寧致遠的手下龍二頂了兩張去緬甸的機票,他就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寧致遠這次一定會親自出馬的。
把情況跟上級請示之後,得到明確指示,這條線索一定不能斷。勢必將這個販毒組織給瓦解掉。
那邊的線人已經幫他們搭好橋,到時候他和陳家豪,假裝逃犯的身份進到老妖的組織裏,在寧致遠和老妖交易的時候,一舉將他們抓住。
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上級給他們一天假,讓他們和親人告別。
陳家豪去找陳笑笑了,簡言將手裏的線索又縷了一遍,放下手中的文件看著窗外。
林冰心那含淚的麵容浮現在眼前,他想去見見她,囑咐她要保護好自己。
想到就做事簡言的性格,驅車前往林冰心的學校。太陽西下發出耀眼的金光,街麵上很多下班的人都行色衝衝。
為了保護他們,讓人民能安居樂業,簡言覺得即便是前麵有刀山火海,他也會不皺一下眉的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