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墨的身子微微顫了顫,不懂聲色的斂眉。
這個人是壞人,想要對付媽咪的。
許沐恩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交流,她的心裏還在擔憂著秦樺,不知道秦樺現在怎麽樣了。
“沐恩,今晚我睡哪裏呢?”
溫悅溫柔的開口,揉揉眼睛,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子。
許沐恩連忙起身,帶著她去了樓上。
墨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他拿出被許沐恩收走的手機,開機之後,給宋君傾和嚴彥都打了電話。
“宋叔叔,你最近忙不忙呀,我好想你,你來我家陪我吧,我悄悄告訴你哦,家裏來了一個很恐怖的女人,媽咪不在的時候,她對我好凶的,但是媽咪不知道她是壞人,宋叔叔,你來保護我吧,爸爸不在,我好害怕。”
“嚴叔叔,你在幹嘛呀,宋叔叔要來我家玩,你來不來,剛好你們可以做伴,最近就在我家不要走了吧,哎,我要是出事了,爸爸肯定很難過。”
孩子都這麽說了,宋君傾和嚴彥要是不過去,那就是禽獸。
兩人恰好在門口相遇,看到對方的時候,有些無奈。
墨一蹦一跳的來開門,看到他們來,臉上都是笑意。
“你們終於來了,我現在一點兒都不擔心了。”
宋君傾和嚴彥在沙發上坐下,看到孩子依賴他們的樣子,心裏又有些軟。
而且秦樺確實不在,這個孩子的警惕性強是應該的。
不一會兒,許沐恩下來就看到兩個男人在沙發上坐著,眼裏閃過驚詫。
“你們……”
這兩人是什麽時候來的,她怎麽不知道?
宋君傾淡淡的打開了電視,微微偏著頭。
“秦樺說是不放心,讓我們來看看孩子,他不回來,我們是不會回去的。”
許沐恩聽到這是秦樺的安排,心裏有些溫暖,那個人在國外,還是在擔心著他們。
她轉身想要去安排兩人的房間,但被宋君傾叫住了。
“這裏有我們的房間,你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們經常過來留宿,不用管我們,你去睡覺吧。”
許沐恩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眼瞼處掛著大大的黑眼圈,現在被他們這麽說,點點頭。
上樓的時候還不忘了對墨囑咐,“墨,不要玩太晚了,也別打擾兩位叔叔睡覺。”
“媽咪,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墨歪著自己的腦袋,安心的坐在兩個男人的中間。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宋君傾才摸著墨的腦袋。
“來這裏的女人是溫悅麽?”
墨隻知道自己叫對方溫阿姨,現在聽到宋君傾這麽說,大概就是那個溫悅了。
“墨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
兩人將墨送回樓上,然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溫悅並不知道別墅裏多了兩個男人。
半夜三點,她悄悄起床,在門口觀察了一陣,這才下樓,打算將一包藥粉放進許沐恩經常喝的水裏,這是老夫人對付邢玖的那種藥,因為這個,邢玖才會要了她。
等到許沐恩中招,她再去找幾個男人來服侍對方,相信等她醒了,表情一定很精彩。
她想清楚了,她不會直接弄死許沐恩,就是要這樣,一點點的折磨對方。
她走到樓下,剛將一包藥粉放了進去,結果轉身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是宋君傾。
宋君傾微微挑眉,看到她在這裏搗鼓東西,嘴角勾了勾。
“溫姐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幹什麽?”
溫悅的臉上發白,這個男人剛剛有沒有看到她的動作?
該死的,宋君傾到底是什麽時候來到別墅裏的,她竟然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
“我隻是口渴,出來喝喝水。”
宋君傾的目光停在剛剛被她下了藥的水裏,這是別墅裏的飲水機,所有人都會喝裏麵的水。
“溫姐,既然渴了,那就喝水吧。”
溫悅的臉上很難看,剛剛她隻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可恰恰是找的這個借口,將她的退路全都堵死了。
她才在水裏下了藥,此時宋君傾卻讓她喝水,如果不喝,說明她做賊心虛。
溫悅僵著臉,拿過杯子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
“溫姐不是渴了麽?就喝這麽一點兒?”
宋君傾的語氣充滿了懷疑,目光像是刀子一般,刺在她的身上。
溫悅一咬牙,將杯子裏的水喝得精光。
“宋先生,還有事麽?”
宋君傾的目光裏閃了閃,剛剛他並沒有看到溫悅的動作,隻是發現這個女人一直停在飲水機旁邊,直覺告訴他不對勁兒,可是現在溫悅又將水喝下去了,證明裏麵的水是沒有問題的。
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溫悅咬牙,臉色已經開始變紅。
連邢玖都沒有躲過這種藥效,她又怎麽能抵抗得了。
而且飲水機裏的水不能再留著,宋君傾現在本來就懷疑她,如果明早發現水真的有問題,那麽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溫悅咬牙,將裏麵的水全都倒進了洗水槽裏,然後揉著自己的臉出門。
這個藥效太猛了,她不能再待別墅裏,不然待會兒一定會發生聲音的。
溫悅咬牙,心裏把宋君傾咒罵了幾百遍!
現在大半夜的,外麵也沒有車,她根本找不到人來幫她。
溫悅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如果現在有個男人出現在她的身邊,她一定會撲上去。
突然,一輛熟悉的車闖入了溫悅的視線,這是秦南風的車。
嗬嗬,這個男人真是深情,這麽晚了,還在許沐恩住的附近轉悠。
她緩緩靠近那輛車,然後倒了下去。
秦南風嚇了一跳,怎麽大半夜的還有女人出來?
他以為是許沐恩,激動下車才發現,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人。
這是溫家的千金?看來對方和許沐恩的關係很好,不然不會住在別墅裏的。
最近他一有機會,就會來別墅周圍轉悠,期盼能透過窗戶,看看許沐恩。
哪怕隻能看到一絲燈光,他也覺得滿足。
以前他對那個女人不屑一顧,可是最近他越來越發現,那個女人是他生命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