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抓緊時間
其實從樓明月的角度來看,沈千山的這種行為,其實並不是十分的明智,畢竟現在沈仲白都已經開始對他起疑心了,這個時候明擺著就是讓他送命,若是沈千山帶著五千的兵力,對戰南齊,最後還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這件事情不就更難解釋了嗎?
沈仲白白名額就是想要用這場戰爭來試驗沈千山,沈千山就算是這場戰爭的背後主使者,也未必能掌控所有的事情,在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變數其實還是很大的。
這樣做,會不會實在太冒險了?
這大概就是樓明月和樓子期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對這件事情並不是很放心的原因,沈千山從以前開始,做事就一直是順風順水的,會不會是因為他運氣好,一直以來的一意孤行,都押中了注,所以才會這麽順利?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沈千山的真是身份,要知道顧嬙的身份,對於他來說,自然不是什麽難題,可是現在樓明月卻雨鞋後悔知道這些了,知道的越多,就說明自己就越有可能會在這件事情上越陷越深,到後來很有可能會無法脫身。
樓明月並不明白他們現在究竟是要做什麽,可是從一開始,自己就是站定立場的,不會摻和沈千山和沈仲白之間的事情,所以就算是自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妥,可還是沒有說什麽。
顧嬙聽過了樓明月的話之後,也覺得有道理,沈仲白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了,如果不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好好的吧顧臨江的事情處理好的話,以後恐怕都不會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你的意思其實我也明白,隻是,現在我們根本無從下手,傅斯彥這邊,我們幾乎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對了……”說起這個傅斯彥,顧嬙倒是突然想起了些什麽。
“郡王,傅斯彥是不是和你……”顧嬙沒敢直接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因為她以前和樓明月沒怎麽接觸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麽樣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但是顧嬙知道,當時傅斯彥曾經說過的那件事情,他當時所說的那件有關於靠山的事情,自己如論如何一夜都想不出除了樓明月之外的其他人了。
如果說樓明月當時拉攏了工部尚書的話,那又是為了什麽?自己那天派人去搗亂,聽說惹了不小的麻煩,會不會影響到了樓明月的計劃呢?
樓明月早知道顧嬙會問這個問題,她也知道,對於顧嬙來說,這件事情實在是很重要的,因為除了他之外,顧嬙需要考慮的因素其實還有很多,所以對於他來說,現在也實在是不得不說了。
“其實你本來不必顧慮的,我既然都已經決定,在這件事情上,站在你們的這一邊,就不會對你們有什麽隱瞞了,我確實是有意拉攏工部尚書,原因其實也實在是簡單,如果能找到有關於顧臨江更多的把柄,皇上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會更加得心應手。”
樓明月始終還是沒有準備和沈仲白作對的,起碼到了現在為止,沈千山和沈仲白的這場戰爭,還沒有涉及到自己一點點的事情,所以自己在處理完了顧臨江的事情之後,就會盡快脫身的。
顧嬙聽到這裏,也差不多明白了,不過事情倒是並沒有超出自己的想想,畢竟自己之前有了解過有關於樓明月的事情,所以樓明月會做出這樣的回答,其實並不讓自己吃驚。
“那現在呢?有沒有找到什麽證據,對於現在的狀況有利?”顧嬙一開始並不知道,樓明月衝著工部尚書過去,最終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顧臨江,所以一直也就沒有過多的注意有關於他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得多了解一些,才方便接下來大家一起做事。
“有是有,我就隻知道,以前顧臨江和工部尚書還是同一路人的時候,工部尚書應該也是留了一個心眼的,所以應該是留下了不少有關於顧臨江的證據,如果我們拿到手的話,那應該是算是一個很好的證據。”
說到這裏,樓明月的臉色稍微變了變,“我曾經想要偷偷的潛進工部尚書府上,找找他留下的那些證據,隻是半途被別的事情打草驚蛇了,我就沒能去他書房裏。”
說起這件事情,樓明月就覺得生氣,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可是在房梁上上上的掛了一整個晚上,現在想起這件事情,還是很生氣,當然,更讓自己生氣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竟然還和顧嬙有關。
自己本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牽扯到的人會這麽多,隻是第二天正好老頭子找自己,沒想到自己竟然無意之間陷入了這麽一件事情之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結果還意外的知道了有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就更是心裏憋屈。
傅斯彥那天晚上和顧臨溪在賭場裏麵起爭執的事情,根本就瞞不過京都之中的消息網,所以樓明月當時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顧臨溪,可是顧臨溪本就是個半大小子,本來也就沒有什麽膽量的情況下,怎麽可能會膽子那麽大,闖進工部尚書府?
順著那天晚上的時間線看過去,樓明月才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會和姑蘇然有關係,卻沒有想到,在自己想要去找姑蘇然之前,沈千山就已經把他們的真是身份,全都和盤托出。
樓明月意識到額自己所做的事情,遊客可能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所以也就一直沒有說有關於這件事情的話,一直就憋到了現在。
顧嬙聽見這話,也清了清嗓子,知道是自己的錯,自己那天也沒有叮囑自己手下的人,一定要注意分寸,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到最後也沒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嗯……既然現在我們毒已經決定要一起去處理這件事情了,那以後若是有什麽行動的話,還是請郡王知會我們一聲,我們好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再和郡王爺的行動有所衝突了。”
那天的事情,確實是鬧了不少的亂了出來了,傅斯彥的手被倒鉤次了個對穿,若不是那兵器實在是沒有什麽特別指出的話,怕是造句被人發現了,在加上傅斯彥但是感覺到痛的時候,還在臉上摸了兩把,連帶著臉也破了相了,聽說交惡好多的大夫過去,可都沒有什麽明顯的成效。
怕是以後會留下很深很深的疤痕了。
顧嬙倒確實不是可以的去了解這件事情的,隻是既然工部尚書請了全京城的名醫,自然不會錯過自己的哥哥,顧淮安仔仔細細的查看過傅斯彥的傷勢,這才敢的定論。
“那臉上的疤,是絕對好不了了,這一點絕對是沒有什麽好質疑的了。”顧淮安端起麵前的茶水,悠閑地對顧嬙說道,這種話從顧淮安的嘴裏說出來,倒確實是讓人覺得驚訝。
在顧嬙的眼中,顧淮安是神醫,除了那種實在是疑難的毒,一般都是難不倒自己的這個哥哥的,可是臉上的傷疤,竟然都沒有辦法完全除掉嗎?
“不會吧,很嚴重嗎?”
“嚴重倒是不嚴重了,隻不過對於他來說,長點記性說不定是件好事,那樣深的一個傷口,我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了,我也都已經盡力了。”
顧淮安現在是禮部尚書,對於工部尚書,多多少少都是要給點麵子的,所以很少給官場上的人看診的顧淮安,還是去工部尚書的府上走了一趟,就為了看看,這個紈絝子弟的臉。
顧嬙現在想想當時顧淮安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那樣的表情,還是覺得想笑。
奈何現在的這樣的場景,實在是不合適,所以顧嬙還是強行忍住了。
“我想現在看來,還是應該從顧臨江蒼銀兩的地方下手,應該會有很大的一個突破的。”顧嬙還是想要堅持自己的想法,畢竟自己手下的人在公布尚書府上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現在這個時候再去的話,怕是已經很難找到那些證據了。
顧嬙相
信,不僅僅是自己和樓明月,一定還有別人需要這些證據,就比方說顧臨江,顧臨江應該也是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工部尚書的府上,所以也會十分謹慎地對待這件事情,如果說是這樣子的話,現在可能不僅僅是他們需要顧臨江那些貪汙受賄,甚至於殺人滅口的證據,有可能就連顧臨江他自己都在找這些東西,如果他們現在動作太大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他發現。
“可是你這樣做的話,顧臨江還是有可能會把這件事情嫁禍在別人的身上,畢竟他手下有那麽多的人手,隨便犧牲哪一個對他來說都是不重要的。”樓明月想的還是要稍微齊全一點的,畢竟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實在是重要,可是對於麵前的顧嬙來說,很有可能是完全不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