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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可憐人

  “內務總管?”


  顧嬙還沒反應的過來,麵前的人說的究竟是什麽,沈千山反倒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原來是總管大人,那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將軍,不如就賣我個麵子,不要在這個地方繼續鬧事了吧。”沈千山沒準備和麵前的這個人無理取鬧下去,我說來也倒挺可笑的,一個內務總管,竟然也來聆音閣,竟然還揚言要找個姑娘再來陪他喝酒。


  顧嬙沒明白周圍的人為什麽笑,仔細的看看麵前的人,再聯想到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這才意識到,皇宮裏麵的內務總管不都是太監嗎?一個太監如此的理直氣壯,還一定要找一個姑娘陪他喝酒,說起來可真的是很奇怪了。


  麵前的這個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周圍的人都在嘲笑他,還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都安靜,你們這些平民百姓,怎麽會知道,我一個內務總管,一個月拿多少的俸祿?我告訴你們,我一個月的俸祿就夠你們吃一輩子的。”


  “內務總管好像還不至於吧。”沈千山越聽他說話越覺得想笑,而且還是那種控製不住的笑,沒想到這,生意火爆起來才第一天,就給自己找了這麽個樂子。


  “什麽不可能,什麽不至於,你知不知道我一個內務總管,每個月的俸祿,比你們將軍可多多了。”


  麵前的這個人看來酒也沒少喝,說話都已經開始有些坑坑巴巴的了,可一定要和沈千山好好的講講道理,沈千山本來也沒什麽,別的事情要做,索性就停在這裏聽他講一講吧。


  “好,那您說您一個月送了多少?是不是能多到讓我們幾個人都羨慕的地步了?”


  “我告訴你,我一個月,一百兩!”


  ……


  鬧來鬧去的,反倒也沒什麽意思了,這位內務總管大概也是酒喝的差不多了,沈千山也算是夠意思,讓自己手下的人幫他送回了皇宮,至於麵對他的就會是什麽樣的懲罰,自己就不知道了,在外麵丟了這麽大的人,還喝了一身酒氣出來回去,恐怕他這一次,是連那一百兩的俸祿都拿不到了吧。


  “雖說有些醜不過這人倒也挺可愛的,隻不過,若是真的讓別人知道了的話,估計他這個內務總管也做不了多長時間了。”


  沈千山確實是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印象,不過,他確確實實是認識自己,這說明他確實是很有可能是真的內務總管,不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自己都沒怎麽注意過這些人,所以沒有印象也是正常的。


  不過既然連皇宮裏麵的人都已經過來了,以後大概也就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了吧

  ,最起碼不會有人再來影響他們的生意了。


  “太妃娘娘。”沈仲白踏進了皇宮之中一個幽靜的院子裏麵,正好趕上院子裏麵的人在樹下下棋乘涼,正在下棋的人似乎對沈仲白的到來並不是十分歡迎的樣子,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皇上大駕光臨,怎麽也不讓下人通報一下?”


  沈仲白來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皇爺爺的妃子,因為地位特殊,所以她並未跟著一起下葬,而是一直住在皇宮裏麵,他性子又比較冷,所以一直住在偏僻的地方,皇宮裏麵有很多人都並不知道她的存在。


  “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就先退下吧,你想要做的事情,我大概都幫不了你吧。”


  被叫做太妃的人似乎是有一些不高興自己的下棋好興致被打擾了,又或許是對麵前的這個人是打心眼兒裏的厭惡,所以甚至都沒有抬眼看他。


  “若是沒記錯的話,太妃娘娘的手裏應該有一塊皇爺爺留下來的令牌的吧?”沈仲白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不太順利,在想要接近封遙和顧淮安的時候,自己手下的人也漸漸的發現了一些他們兩個人不對勁的地方,就比方說,調查過了皇爺爺的死因……


  沈仲白在仔仔細細的想了一天一夜之後,才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理清楚了,當然,自己也漸漸地發現了有關於封遙身份的一些端倪,就比方說,除了當時的黃皓之外,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按照時間算下來的話,如果那一場戰役下來,沈千山確確實實是受了傷了的話,兩三個月的時間養好傷之後,就重新回到了軍營裏麵,改換身份重新回到了京都,也不是不可能的,隻是……


  自己也不知道寂靜應該怎麽形容,總之,自己以前和沈千山接觸的時候,一直都聚德沈千山是一個很難接近,而且十分孤傲的人,所以一直以來,自己也都沒有過多的接觸他,可是到了現在了,自己反倒覺得,這個封遙比沈千山要好接觸的多啊,,兩個人之間的脾氣秉性也相差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實在是太多了,我是覺得,這兩個人在某種地方上相似,卻有很大的不同,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那是皇上留下給我的東西,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給你了呢,再者說了,你現在自己就是皇帝了,若是想要什麽令牌的話自己做一塊不就好了,何必要來搶我這個孤寡老人的東西呢?”


  太妃歎了口氣,將自己麵前下棋的人屏退了,“明天下去吧,我有點事情要做,等一下你再回來。”


  “太妃娘娘有所

  不知,有的事情,就隻有那一塊令牌能夠做得到,不然的話這也不會輕易的來向太妃娘娘要東西。”


  沈仲白這幾天將所有的事情都整理的一下,樓明月和樓子期兩個人手裏到現在還是掌握兵權,也算是自己統一軍權的過程之中一個極大地障礙,更何況,在這北安國之中,還遠遠不止樓子期一股力量,可以和自己抗衡。


  北疆的成王,這一次,沈仲白盯上的人就是他。


  成王大概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就算是回絕了沈千山的邀請,還是沒能多的過沈仲白的監視,雖說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並不算什麽,可是自己手裏的這一隻軍隊,確確實實是沈千鈞留給自己的,隻要沒有,沈千鈞的令牌,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會交出自己手中的兵權的,這一點絕對毋庸置疑。可是現在自己必須要拿到成王手裏麵的軍隊,才有把握,能夠自保,這一點自己絕對不能退讓。


  沈仲白也是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件事情,所以他需要太妃手裏麵的這塊令牌。


  “是嗎?我竟然不知道,皇帝留給我的這塊令牌,竟然還有這麽大的用處,不過如果你不準備告訴我究竟用來做什麽的話,我也並不準備把這塊令牌給你。”


  太妃是真的不喜歡他們父子兩個人,就當是沈千鈞死的時候,自己其實就已經知道了,所以說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不是他們,可是沈仲白的父皇卻殘害手足,就為了你能夠安安穩穩的坐上皇位,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太後的兒子的話,這皇位,無論如何都是輪不到他的。


  “這一點太黑就不必知道了吧,知道的事情太多對您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倒不如早些將令牌給了朕,令牌放在身邊,雖說還可以懷念皇爺爺,可是斯人已逝,就算是感懷也並沒什麽用處了。”


  沈仲白依舊帶著一臉的笑意,和他一貫的做法一模一樣,總是笑裏藏刀,在不經意之間殺人,今天,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同樣也是這樣。


  有的人,雖說已經沒有任何的用出了,可也不能讓自己的下人動手,還是應該自己動手,親自經他們送走的。


  “若是你不準備說最近用來做什麽的話,我是不會把令牌給你的。”


  太妃的態度也十分的明確,畢竟那是先皇留給自己的東西,自己憑什麽要平白無故的把這些東西留給自己十分厭惡的人呢?

  “我想,這麽這麽重要的東西,太妃娘娘應該會把它放在自己的臥房裏麵吧,如果您不準備給我的話,我就準備自己去拿了。”沈仲白說著就要進門,太妃一聽這話趕


  緊上前攔住他,卻沒有想到這一開始就是沈仲白的一個計謀。


  “太妃如此緊張,不讓朕進去,那也就說明這塊令牌果然是在臥房裏麵對嗎?”沈仲白隨手就封住了太妃的穴道,“太妃娘娘也太勞累了,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小輩的人來做吧。”


  太妃一直都住在這邊,並沒有任何的防備,因為平日裏也根本就沒有人會來打擾她,誰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如此對待?那令牌根本就沒有藏的多深,隻是一直被自己放在枕頭旁邊罷了,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進去了之後就能找到了。


  “你會遭到報應的……”


  沈仲白進了房間之後,果然是不會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令牌,走出了房間之後還沒忘記,幫著太妃把穴道給解開了。


  “如果真沒有記錯的話,這塊品牌就是當時太妃能夠不殉葬的原因,對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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