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芯兒與唐玖久
玖久拿了包後就趕緊從車上下來了,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決堤,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的砸落下來。
帝少皇是在羞辱自己嗎?那麽他成功了。
玖久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成為落花家族的下一任掌門人,甚至想不通為什麽那個位置有那麽多的人覬覦著。
上一任掌門人是她的媽媽,所以下一任掌門人就成了她嗎?為什麽不能是別人?
自己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對帝少皇動心了。幸好他剛才說出了那些話,不然……自己恐怕真的會對他動心。
他就像一條深淵,一旦墜入就萬劫不複。
可他也像一種毒品,能夠麻痹人的神經讓人戒不掉。
“喂,安苒……”到了校園內,玖久看著偌大的校園有些迷茫,從開學到現在就報道的時候來過一次,就再也米有來過學校了,以至於現在根本不知道學生宿舍往哪邊走。
玖久天生就不太愛去找不熟悉的人問路,更別說是宿舍往哪邊走這種丟臉的問題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A大學生還不知道宿舍往哪邊走,肯定會笑到肚子疼。
“怎麽了唐?”接到電話的夏安苒有些詫異,悄悄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歐陽洛,然後果斷的選擇喊她唐。
被夏安苒的這個稱呼給嚇到的玖久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後才喃喃道:“請問您是夏安苒嗎?”難道安苒的手機被別人撿走了?
夏安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旁的歐陽了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夏安苒的這一動作。電話那頭到底是誰?竟然能夠讓夏安苒做這樣隨意的動作。
“是我,唐玖久小姐。”耐著性子回答到。如果不是因為身邊有歐陽洛這個累贅,她到也不至於這樣子跟她講話。換做平時,早就開始罵人了。
玖久差不多也猜到了為什麽夏安苒會這樣跟自己說話了,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夏安苒早就開始罵人了,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罵人,隻能是身邊有讓她放不開必須得端著架子的人。莫非……身邊是開學的時候的那個學長歐陽洛?
他麽不怎麽還在一起?
她記得她中午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就跟歐陽洛待在一起,怎麽這麽久過去還在一起?夏安苒這些天究竟背著自己在學校裏幹了些什麽?
“安苒,宿舍怎麽走啊?”夏安苒的其他事情可以等她回來了再問,但是怎麽去宿舍這件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等下去,再不問到她就要死在校園內了。
“……”實在是沒想到她給自己打電話就是因為這個,耐心的給她說了一遍如何去宿舍的詳細路線後就在歐陽洛奇怪的眼神中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夏安苒默默地喝了一口自己麵前的椰奶,然後看了一眼歐陽洛。為什麽要這樣子看著自己?難道自己打個電話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按照夏安苒的詳細路線,玖久準確的找到了宿舍的位置。
“你好,請問你是?”買東西回來的白芯兒看見有人站在自己隔壁的寢室門前,還以為是夏安苒回來了,準備過去打個招呼卻發現那人跟夏安苒完全不像。
聞言,玖久扭頭看去,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旁邊。玖久可以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大概是她把自己認成走錯房間的人了吧。
但是他們寢室也沒有這個女孩子啊!難道夏安苒又重新找了室友?
“你好,我是這個寢室的。”玖久禮貌的朝她笑了笑,然後簡單的介紹自己。說不定她恨自己是同班同學了,還是得搞好關係再說其他的事情。
“你就是夏夏一直沒有來上課的室友?”她的那一聲夏夏讓玖久有些方案,不過想到夏安苒不可能隻有自己這麽一個朋友也就釋然了。
自己這麽久都不來學校,安苒肯定會找一個人一起去吃飯上廁所上課的,不可能一個人去吃飯去上課的。
但是玖久無論怎麽想,就是對麵前這個女孩子提不起任何的好感。可能是因為她跟夏安苒走的太近的緣故吧,玖久這樣安慰自己。
在自己的認知中,早已把夏安苒歸屬到屬於自己的人那一類,自然是不希望有其他的人可以跟她一樣的跟夏安苒要好,所以才會對她沒有好感的吧。
見玖久不說話,白芯兒趕緊改口道:“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覺得你很麵生。”她似乎有些懊惱,怎麽這麽嘴笨了?
“沒事的。”玖久笑笑,然後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這些。然後伸出手友好的看著她,“你好,我叫唐玖久。”
“你好,我叫白芯兒。”白芯兒也趕緊伸出了手,然後介紹自己。“你跟夏夏住在一起,應該跟我們是一個班的吧?”
“我是醫學部的,學的是法醫。”玖久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白芯兒沒有那麽的令人討厭了,相反還覺得她有點兒……可愛?
“我也是醫學部的,不過學的是臨床醫學。”她看起來似乎有些遺憾。本以為可以找到一個跟自己一樣學臨床醫學的,那樣就可以一起去上課了,結果她卻是學法醫的。
夏安苒學的也是法醫,這樣她跟夏安苒待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多了吧?
玖久已經將門打開了,然後看著她說道:“不如進來坐坐?你應該住在隔壁吧?”這是雙人間,這個宿舍隻有自己和夏安苒,那麽這個姑娘應該就是隔壁的吧。
“不會……打擾嗎?”白芯兒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邀請自己進去坐坐。雖然很想去,但是又怕她隻是客套的問自己,那這樣自己貿然的進去就不太好了,還是這樣反問她一下比較好。以免惹來別人的喜歡和討厭。
“怎麽會了。”玖久換下鞋子後便從旁邊的鞋櫃裏拿出了一雙鞋子,然後放在了她的麵前。“快請進吧。安苒今天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寢室就我一個人我還覺得怪無聊的,正好有你不然我就得一個人在寢室裏麵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