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伺候
瓊姨說:“我當然看出來了。”我問:“那你說她的病因在哪裏?”瓊姨將頭一昂,道:“我不告訴你,你得自己去發現。”
我切了一聲,這我不是還得去看白晶晶的裸體?總感覺瓊姨有教人犯罪、耍流氓的傾向。
“你看出來了就趕緊告訴我吧,或者你快給她治治,她病成這樣,再不治,人就給病壞了!”
瓊姨看了看白晶晶,搖頭道:“不急,這一時還病不壞。先給她打一針退燒針吧,然後你再觀察,看她的病因到底在哪裏。”
“還看?”我瞪大了眼睛。
瓊姨白了我一眼,“你什麽眼神?叫你看,你還不樂意了?”
我嘀咕道:“又不是看你,你當然這麽說了。”
瓊姨嗬嗬笑了兩聲,問:“那我叫你看我,你敢看嗎?”
我心裏說,你敢脫我就敢看,但我沒有將這話說出口。
給白晶晶打退燒針時,我隱隱看見在她尾椎的地方有一團約摸大拇指大小黑色的東西。我暗想,昨天給她打針時沒有看見,怎麽今天就有了?但是,當我再次去看時,那東西又不見了。
難道我看花眼了?
打了退燒針後,白晶晶的高燒又慢慢地退了下來,隻是她一直躺在床上,呈半睡半醒狀態,其間有一兩次說要喝水,我端過去,親自用瓢羹喂她。
瓊姨在我這兒沒呆多久就走了,叫我好好觀察白晶晶,要看出她的病因在哪裏,對症下藥,這才能病到根除。
我說你就直接告訴我白晶晶的病因在哪裏唄,瓊姨說,這需要我自己去觀察,不然,我永遠沒法成為一名出色的醫生。
聽了這話,我感覺她是在說,需要我去觀察女人的身體,不然,永遠沒法成為一名色色的醫生。
有時候我還真想去觀察觀察,感覺觀察這東西,有癮。可是,白晶晶似乎清醒了,我可不敢再看了,在想著,她再昏睡一次,我再看看……感覺自己越來越邪惡了,完全是被瓊姨帶壞了。
中午,白晶晶又醒來了,叫餓。我去做了飯,問她感覺怎麽樣了,身體還難不難受。白晶晶說好多了。我說待她身體好了我就送她回去,又叫她把她家裏的電話告訴我,我打個電話回去,告訴她家人,她在我這裏的情況。
白晶晶問:“我在你這裏治病、吃飯,要錢嗎?”
我說不要。
白晶晶說:“既然不要錢,那就不打電話了。”
我一時無語。
心裏在想,怎麽白素素還沒有來啊?其實我是擔心她,生怕她昨晚在回去的時候會出事。
我問白晶晶想吃什麽,我做給她吃,她說想吃辣椒炒肉。我說你病成這樣了還想吃辣椒?白晶晶說就是想吃,說她很久沒吃辣椒炒肉了。我無奈地歎了一聲,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然後去摘辣椒。
在菜地裏,碰到了村子裏的劉叔。
劉叔問我父親有沒有在家,我說我父親病了,去醫院了。劉叔說敏村有一個小姑娘,病了好幾天了,一直高燒不退,去了大醫院都看不好,要不然,叫我父親去看看。我想,劉叔說的一定是白晶晶,想告訴他,白晶晶現在正在我家呢,但又想到白晶晶在我家一直光著身子呢,這若讓人知道了,隻怕會說閑話,於是,我將這要說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做好飯菜後,我叫白晶晶穿好衣服起來吃。她說她有潔癖,不穿別人的衣服。我說那你就用被子包著起來吃吧。白晶晶又朝我翻了個白眼,道:“我現在是病員,你叫我起來吃飯?你不會端過來嗎?”
我一頭黑線,但想著她的確病得很重,便將飯端了過去。
將飯放在床頭櫃上後,我見白晶晶用被子包裹著自己,一動不動,便說:“你快吃啊。”白晶晶說:“我沒有力氣,你喂我。”
我真想說,你別得寸進尺啊,來我這裏白治白吃也就罷了,還要我喂你,你還把我當丫環使了啊?但又想到,我在她昏睡的時候看完了她的裸體,有愧在先,而她又的確病得很重,便無奈地歎了一聲,去給她喂飯。
白晶晶吃了兩口,說飯做得還可以,隻是菜有點鹹了,要喝水。
我忍聲吞氣,給她倒來了一杯水。
白晶晶伸出一隻手來接杯子,我一看,裏麵的春光也炸泄了出來,身體裏不由又起了反應。白晶晶見我眼神古怪,罵了句流氓,喝完水,迅速地將手收了回去,又用被子將自己包了包,生怕我再看到什麽了。
我想說,我都把你看完了,還在乎這點?
若讓她知道我先前將她看了個透,不知她會怎麽樣。
白晶晶邊吃邊問:“你叫什麽名字?這是哪個地方?”我如實說了,嘀咕道:“怎麽你姐姐還沒來?”
“什麽我姐姐?我根本沒有姐姐,好不好?”白晶晶像看白癡一樣地看了我一眼。
又說沒姐姐?我問:“那你知道你是怎麽來我這兒的嗎?”
白晶晶說:“我正要問你呢,我是怎麽來你這兒的?是不是我奶奶送我來的?”
我暗想,這孩子,病得不輕。
吃完飯後,白晶晶又要喝水,這一回她的手沒有伸出來,叫我喂她。我納悶道:“你還真讓我伺候得上癮了啊?”
白晶晶嘿嘿笑了兩聲,“我是病員嘛,又是女生,你伺候我一下,有什麽關係?”
我嘀咕道:“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白晶晶說:“要我做你女朋友,癡心妄想。”
這一刻,我有一種想把她壓在床上啪啪的念頭。
伺候好白晶晶後,我便去吃飯。期間我父親打了一個電話來,問我白晶晶的病怎麽樣了,我說打了好針,好了很多,會吃飯喝水了。父親說行,如果白晶晶的病依然沒有好轉,就送去醫院,別耽誤了有家的病情,他會盡早回來。
誰知我吃完飯去看白晶晶時,發現她又睡著了。
我去了一趟診所,見床上放著白晶晶的衣褲,而白素素的卻不見了。難道昨晚她回去的時候帶走了?可我明明看見她昨晚走的時候沒有拿。況且,如果她拿了衣服,應該會將白晶晶的一起拿走吧。
沒有想太多,我將白晶晶的衣褲帶回了家,放進洗衣機裏洗了。
洗完後,正在晾曬時,村子裏的劉嬸從樓下走過,朝上看了看,問:“小刀,你那曬的是誰的衣服?怎麽是女孩子的呀?”
我一看手中,正拿著白晶晶的胸罩。這胸罩是粉紅色的,還蕾絲邊。
“是……是我女朋友的。”我撒謊道。
要是讓劉嬸知道我在給病人曬內衣,經她那嘴一宣傳,隻怕以後沒人敢來我家看病了。
劉嬸笑道:“喲,找女朋友了?在哪裏?我去看看。”
我忙說:“她睡了,待她醒了,我帶她來你家玩唄。”
劉嬸說行,然後笑眯眯地走了。
曬完衣服下樓,聽到白晶晶在臥室裏哼哼,我忙跑了進去,聽得她說:“水,水……”我一摸她的額頭,又燙起來了。忙去倒了一杯溫水來,用瓢羹給她喂喝下了。
還沒放下杯子,突然,聽到了一陣像是流水的聲音。
而這聲音,像是來自被窩裏。
並且,還伴隨著一股——騷味。
我心一沉,忙拉開被窩,朝裏一望,大罵了一句:“我操!”
隻見被窩裏濕了一大遍,床單上呈現出一個深深的大圓形。
“喝水!喝水!喝了就拉,拉也不去廁所,把我的床當什麽了?”我一氣之下,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嗯。”白晶晶發出一聲呻吟。
我再要打,但手伸到半空中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