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冷戰
我看向他們沒有說話,直接回屋了,而白晶晶則隻是瞪了我一眼,轉而又跟劉大橋說說笑笑的去了。
我回家後搗鼓這藥材,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又出去,拉著劉大橋回屋施針去了。
每天都要施針一次,逼出些毒素來,而白晶晶則又是沒有理我,直接回屋了。
連續兩三天的時間,我跟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連母親都看出我倆不對勁兒,晚飯的時候,母親道:“你們倆這是怎麽了?吵架了?”
“沒有。”我跟白晶晶異口同聲的回道。
母親笑了笑道:“還說沒有,你們年輕人啊,就著這樣,一點小事就鬧矛盾,還是珍惜眼前人,少鬧點別扭比較好。”
母親笑的溫和,而我跟白晶晶兩個沒有說話,默默的吃著飯。母親說完,也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我們兩個搖了搖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吃完飯,我準備收拾碗筷,白晶晶也同時站起來收,我跟她正好拿到同一個碗,她看了我一眼之後立刻放下,轉身就走了。
其實這兩天我挺鬱悶的,我不知道白晶晶到底在跟我生什麽氣,莫名其妙的,而我忘了一個哄女孩子的基本原則。
那就是,女孩是對的就是對的,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不管什麽事,你先低頭認錯總是沒有錯的,就算是你不知道原因,先哄好再說,不然整的兩個人都難受還找不到為什麽,這才是最大的錯誤。
但正因為我的不懂,所以才導致兩個人陷入冷戰,一直都得不到緩和,而我又忙著劉大橋的事,就更沒有理會白晶晶的心情,導致我跟她的冷戰,一直到劉大橋的蠱毒驅除,表哥的到來才得到緩解。
因為功力不足,所以,為劉大橋施針,我足足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每天的施針讓劉大橋一天比一天要好,隻是每天施針還是讓他痛的直叫娘。
剛開始的時候劉嬸還擔心,但看到劉大橋在施針過後精神上好了很多,也就沒有再為此這事糾結,反倒是問我,一天能不能多施針幾次。
聽了劉嬸的話,我差點沒有笑噴,這還是親娘嗎?兒子每天受一次苦就夠了,還得受兩次,那不得要他的命。
就算他能承受,那我也是不行的,每天的施針抽走了我大部分精力,施針完了之後,我比劉大橋好不到哪裏去。
那就必須得回去睡覺,而我沒有發現的是,每次給劉大橋施針完,回去都有熬好的湯,還加了不少的補藥進去。
我一直以為是母親為我準備的,後來才知道母親根本就不知道我施針那麽累,而這些都是白晶晶為我準備的。
隻是那段時間跟她冷戰,一天到晚加起來說不到兩句話,並且又特別的累,所以,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每天倒頭就睡,在施針的最後一天,表哥來我家,我一開門,就看到表哥正準備敲門。
他看到我,笑的溫和道:“你這是知道我要來,所以主動來開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話說這段時間都快把表哥給忘了,因為忙著劉大橋的事,所以也沒有去關注表哥到底怎麽樣了,有沒有從唐小婧的事情中走出來。
不過現在看到表哥氣色還不錯,看來是恢複的挺好的了。我問:“表哥,你怎麽過來了?”
還這麽早,我有點納悶。
表哥道:“在家呆著有些悶了,就想著來找你玩,你這是去哪?”
我走出門,手上拿著銀針還有準備好的草藥,一邊走一邊跟表哥說了劉大橋的事,表哥說他去看看,我怎麽給人治病的,我沒有拒絕,也就答應了。
劉嬸在廚房炒菜,我跟劉嬸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
因為時間還早,所以劉大橋還在床上睡覺,隻是現在太陽都懸掛當空了,我一巴掌拍打在劉大橋的臉上,劉大橋一下子驚醒從床上跳起來。
“誰,誰?”劉大橋的樣子特逗,隻穿了一條四角褲,身上還是沒有二兩肉,從床上跳起來的動作讓人看了十分滑稽。
我笑道:“這裏,我說大橋,你現在睡得挺舒服的啊。”
已經施針了四十八天,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在那四十八的時間中,把那隻冰蠶壓製在最角落裏,所以現在,就算到了晚上,劉大橋也不會痛的難以入睡。
雖然身體還是有點冰,但比起之前已經好多了,那冰蠶也被壓製住出不來,可以說,昨天晚上算是劉大橋這近乎三個月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了。
劉大橋看到是我之後,瞪了我一眼道:“小刀,你嚇死我了。”
隨即看到我身後有人,又嘀咕了一句,怎麽有人在也不說,不過,幸好我今天帶的不是白晶晶過來,不然我非得讓劉大橋再脫一層皮不可。
劉大橋穿好衣服,我叫他還得去曬太陽,蠱毒的壓製不是那麽好弄的。
隻是因為那冰蠶被我壓製在一個角落,所以在暴曬的太陽底下,劉大橋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多時,全身滿頭大汗,但我沒有讓他回屋,他也不敢回去,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複發。
我在屋簷下搬了兩個凳子,跟表哥坐著,看到劉大橋這樣,我本想叫他回去,因為其實就算不再曬太陽也是可以的了,畢竟那冰蠶對劉大橋造成的影響不會很大。
隻要今天施針過後,就沒有什麽大礙了,但我看到白晶晶居然拿著毛巾,出來為劉大橋擦汗,我冷哼一聲,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沒有說。
表哥聽到我冷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晶晶,隨即笑了笑,我不知道表哥在笑什麽。
他指著白晶晶道:“這妞挺漂亮的,是他女朋友?”
“狗屁的女朋友。”我想都沒想就直接把表哥的話給頂了回去。
表哥的笑越發的燦爛,我剛說完話就感覺不對勁兒了,轉頭朝表哥看去問道:“你笑什麽笑。”
那種好像被人看穿心思的窘迫,讓人難以描述。
表哥拍著我肩膀道:“有時候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表哥隨意的一句話,卻一直縈繞在我耳邊,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心情,又要去爭取什麽?
我表示有些茫然,但表哥卻歎氣的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等到了下午十分,我沒有讓劉大橋吃飯,這次倒不是我為難他,而是到了最後一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
我把表哥他們全部都趕了出去,把準備好的東西一一擺出來,劉嬸也知道我今天是最後為劉大橋施針,成敗就在此一舉。
他們緊張的守在門外,就連母親都來了,就怕我一個失手,那就完蛋了。
我擺好東西之後,放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在順手的位置,然後就開始為劉大橋施針。
這一次,我把銀針全部用藥侵泡,侵泡完了之後,再一一拿出,然後每一根針上都沾了我的鮮血。
我翻看了書籍,才了解到純陰之血的作用,隻是沒想到我自己竟然是這樣的體質,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把搗碎的藥汁加上我的一滴精血攪拌。
然後在劉大橋的背上畫了一個八卦圖,八卦圖的是按照穴位而走,形成了一個八卦陣。
做完這些,我才開始按照穴位步驟施針,這次施針極其消耗精力,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