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蝕骨粉
“臥槽!”
看到林腕兒此時的模樣,張躍眼珠子都直了,這丫頭裙子亂糟糟的,根本遮不住那些神秘嬌羞。
臉蛋也是紅撲撲的,連脖子也是羞紅一片,那模樣就好像是剛剛被人欺負過。
“臭流氓,都怪你,還看。”林腕兒趕忙背過身去整理衣裙,她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種樣子,可算是讓張躍那混蛋飽了眼福。
“哈哈哈……”
狂笑聲再一次響起,白一沫的笑聲有些獨特,雖然是狂笑卻顯得很嬌媚銳耳,能勾起男人的某些欲望。
白一沫在笑聲中朝這邊走了過來,這麽一陣大笑,她身體也跟著顫抖,花兒抖的四處亂飛。
“張躍,我看你現在還怎麽逃出去。”走近之後,白一沫用那種挑釁的眼神瞪著張躍,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那些保鏢和殺手也都圍了過來,他們剛才在黑暗中費了半天勁兒也沒刺殺掉張躍,都對這小子心有餘悸。
此刻看到這家夥被困在鐵籠子裏麵,也都暗暗放心下來。
“你真以為區區一個鐵籠子就能困的住我?”張躍掃了一眼這個鐵籠子,之後又看向籠子外麵的白一沫。
“哼。”白一沫雙手抱胸,仰著腦袋叫囂道:“這是合金鋼製成的籠子,堅硬無比,我就不信你能逃出來。”
“是嗎?”張躍咧嘴一笑,伸出右臂抓住其中一根鐵柱子用力一拉,隻聽哢嚓一聲,籠子硬生生被拉出一個大窟窿。
“你……”白一沫身體一晃,瞳孔瞬間放大百倍,兩隻眉目死死注視著張躍那隻手臂,實在有些難以置信,他竟然徒手拉斷了合金鋼的鐵籠子,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那些保鏢和殺手也都嚇的心驚肉跳,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大步,此時看向張躍的眼神滿是畏懼。
“咣當!”
張躍隨手將鐵柱子丟在地上,之後從鐵籠子裏麵鑽出去,邁步朝白一沫逼近,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美女,你這籠子也不過如此。”
“你你你……你簡直就是個魔鬼。”白一沫嘴角抖了半天才冒出這麽一句,看張躍的眼神就像是看惡魔一般。
她跟著夢姐也算見多識廣,但是還從沒見過像張躍這麽強悍的男人,這家夥簡直就不是人。
“白一沫。”張躍伸手掐住這女人的脖子,就像是欣賞玩具一樣在這女人身上掃視起來,最後滿意的點點頭:“真是個好名字,跟你人一樣清秀雋逸,我喜歡。”
“你……想幹嘛?”白一沫很警惕的縮了鎖身體,之前聽夢姐說這家夥是個大變態,他該不會是要……
“別害怕。”張躍將手鬆了一些,笑著說道:“我隻想知道夢姐在哪,我有幾句話想跟她說。”
“哼!”白一沫將頭扭向一旁,似乎並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張躍將手伸向女人領口,準備當眾羞辱這女人一番。
突然感覺手臂火辣辣的劇痛,像是被人架在路子上燒烤一樣很不是滋味兒,低頭一看才發現,整個手臂都是烏紫色,像是中了巨毒。
“咳咳……”
白一沫獲得自由後猛咳幾聲,連續退了好幾步,好半天她才抬頭看向張躍的手臂,嘴角咧出一絲陰邪的壞笑:“嘿嘿,幸好夢姐有遠見,提前在鐵籠子上塗了噬骨粉。”
“你們這些賤女人……”張躍身體一個琅蒼差點沒摔倒,幸好被跑過來的林腕兒給扶住,急忙關心道:“喂,你不會死吧?”
她倒不是關心張躍的死活,她是擔心這家夥死了以後沒人把她從這兒救出去。
“死不了。”張躍看了一眼烏紫色的手臂,在林腕兒的攙扶下強行支撐著身體。
“現在確實死不了。”白一沫踩著高跟鞋慢慢退到沙發上坐下,把玩著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這種毒會慢慢侵入骨頭裏,就像是螞蟻一樣啃食人的骨頭,中毒者最終會變成軟骨之人。”
“賤女人,快把解藥交出來。”張躍眯著眼沉聲吼道,眸中透著冷傲的殺氣。
“隻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就把解藥給你。”
“哼,讓老子給你下跪,簡直是白日做夢。”
“我看你骨頭有多硬。”白一沫說完這話,招手對那些保鏢和殺手命令道:“這小子現在身中劇毒,你們一起上,把這小子腿給我打斷。”
“是!”眼看張躍中了劇毒,那些保鏢也變得囂張起來,舉著棍棒一股腦的迎了過去。
“喂,你自己小心點。”眼看那些保鏢氣勢洶洶的撲過來,林腕兒嚇的趕忙躲到一旁,走之前還不忘囑咐了一句。
她現在是既擔心又害怕,張躍中毒後連站都站不穩,根本沒辦法打架,估計會被人活活打死,這家夥死了,她怎麽從這兒逃出去?
不過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張躍雖然受了傷,卻依然很能打,揮舞拳頭搖搖晃晃的砸向那些保鏢,就像是打醉拳一樣。
不一會兒的功夫,十多個保鏢全都被打飛出去,而張躍還站在原地搖晃不止,中毒之後他根本就站不穩。
原本正在把玩手指的白一沫,看到保鏢全被打倒,她再一次的傻眼了,驚的下巴都快掉了。
張躍這家夥也太厲害了吧,身中噬骨粉的劇毒之後,身手竟然還這麽厲害,竟然把她手下十多個保鏢全部打倒。
魔鬼。
不,這家夥簡直比惡魔都厲害。
此時的白一沫哪還坐的住,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趁機溜走。
她知道,以她和這群廢物保鏢的本事根本就不是張躍的對手,就算這家夥身受重傷,他們也完全鬥不過。
“想跑?”張躍眸子一冷,撿起地上的合金鋼管隨手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白一沫的腿上。
“啊!”
一聲慘叫過後,白一沫摔在地上,疼的身體直抽蓄,她試著想從地上爬起來,感覺右腿根本使不上任何力道。
張躍搖搖晃晃的走過去,伸手卡住白一沫脖子,冷聲質問道:“告訴我,解藥在哪?”
“哼,有種你就殺了我。”白一沫將頭偏向一旁,還是那種不怕死的樣子。
“既然你不說,老子就自己找。”張躍說完這話,將手伸過去,很粗魯的在白一沫身上搜查起來。
“變態,你住手……”白一沫瞬間羞的臉蛋發紅,她沒想到這混蛋如此粗魯無禮,竟然這般羞辱她。
除了叫罵以外,她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咬牙忍了,誰知道這混蛋得寸進尺,最後把她衣服都死了個碎。
“再問一遍,解藥在哪?”張躍搜了半天也沒從女人身上搜到解藥,這讓他非常惱火。
“你個無恥變態,有本事你就自己找。”白一沫恨恨的瞪著張躍,看樣子夢姐說的沒錯,這家夥就是個流氓變態。
“聽說跟異性發生關係能解噬骨粉之毒,今天老子倒要試試。”說罷,張躍抓起白一沫身體,直接將她扔在沙發上,準備用這女人來解毒。
這可把白一沫嚇壞了,她可不想成為張躍解毒的工具,趕忙說道:“你快住手,我給你解藥。”
“解藥在哪?”
“在沙發下麵。”白一沫早已經嚇傻了,她從沒見過像張躍這樣的惡魔。
這家夥身手高強,力大無窮,心狠手辣,變態下流,她從沒像今天這麽怕過一個人,這家夥比夢姐要可怕百倍。
“算你識相。”張躍果然從沙發下麵找到了幾包解藥,將其中一包喂到白一沫嘴裏,確定不是毒藥,這才放心的吞下解藥。
在吃完解藥之後,他身上噬骨粉的毒很快就解了,手上烏紫色也漸漸褪去,整個人又恢複到正常狀態。
“告訴夢姐,讓她以後別再招惹老子。”張躍丟下這麽一句,便拉著林腕兒胳膊離開地下室。
就在快要走出去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白一沫的嘶吼聲:“張躍,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張躍腳步微微頓了一下,之後便帶著林腕兒快步離開此地,他也不知道白一沫為什麽這麽恨他,隻不過是對做了一些男人都會做的壞事而已。
“林小妞兒,哥這次救了你,你打算怎麽感謝我?”張躍帶著林腕兒走出名流華府別墅,樂嗬嗬的追問道。
“你是我老公,救我是應該的。”林腕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連半個謝字也沒說。
張躍大手一伸就強行把這丫頭攬入懷中,笑著調侃道:“既然我是你老公,那占你便宜也是應該的。”
“臭流氓,別碰我,我們可是假夫妻。”林腕兒嚇的趕忙推開張躍,跟他保持了很遠的安全距離。
“現在知道是假夫妻了?”
“反正是爺爺讓你來救我,你去找我爺爺,他肯定會給你好處的。”林腕兒伸了個懶腰,用小手捂著嘴巴暖洋洋的說道:“好了,你現在送我回林家,我讓爺爺好好打賞你。”
其實她心裏也很感激張躍,如果這次不是張躍冒險相救,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意外。
“好吧,走,去……”張躍話沒說完,突然聽到耳畔隱約間傳來一個熟悉的慘叫聲。
好像是……冷夢嬌的聲音。
“林小妞兒,你先回家,我晚點再去你們林家。”張躍將林腕兒打發走之後,他便獨自返回了名流華府別墅。
他確實是聽到了冷夢嬌的慘叫聲,而且聲音很淒慘,就像是生孩子一樣痛苦,叫的慘絕人寰,他想看看到底怎麽一回事兒。
在名流華府別墅找了半天,最後在別墅花園後麵的倉庫裏找到了冷夢嬌。
這女人還跟之前一樣,戴著狐狸麵具,穿著緊身皮褲,不過她此時正用雙手死死壓住小腹疼的死去活來,偶爾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看得出來,這女人確實很痛苦,兩隻手都快要將皮褲給抓破了。
自從林腕兒被綁架後,冷夢嬌一直沒出現過,沒想到她竟然躲在這地方疼的死去活來。
隻是想不明白,這女人怎麽會這般痛苦,難道是痛經?
“誰?”冷夢嬌好像發現了窗外有人,大叫一聲過後,便忍痛從窗戶跳出去快速逃跑,好像是害怕被人看到她現在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