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家庭暴力
正當她全身心給這男孩做人工呼吸的時候,突然感覺嘴巴一緊,唇瓣竟然被對方那張大嘴吸住了,一支霸道的舌頭擠入她口腔,拚命吸允著。
“唔……”
袁可欣嬌呼一聲,臉頰在瞬間羞的緋紅發燙,心髒就像是打鼓一樣砰砰亂跳。
該死,這是什麽感覺?
她隻覺得大腦缺氧,呼吸困難,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也不知道費了多大勁兒,她才掙脫那張大嘴,抬手狠狠一巴掌砸過去,“流氓。”
罵完這話,她就轉過身去,感覺心髒都快要從心口窩蹦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跟男生接吻,那種感覺……
好暈!
“妹子,你怎麽吐吻我?”張躍從地上站起來,厚顏無恥的舔舔嘴唇。
“臭流氓,你……”譚可欣回頭狠狠瞪了張躍一眼,又趕忙把頭低下,羞臊的無地自容。
這男孩真不要臉,剛才故意裝暈騙取了她的初吻,想想都覺得可氣。
“我的吻技是不是很好?”張躍將腦袋湊過去,壞笑著問道。
“討厭。”袁可欣羞羞的瞪了張躍一眼,扭著小腰身朝樹林外麵跑去。
“臭丫頭,吻了我你還想跑。”張躍閃身撲過去擋在女生前麵,“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流氓,明明是你占我便宜,還讓我對你負責,你臉皮可真厚。”袁可欣咬著下唇氣呼呼的嗔道。
“那哥對你負責總行了吧?”
“用不著。”
“反正哥今晚不會放你走。”
“你……到底想怎樣?”袁可欣氣壞了,她還從沒遇到過這麽厚臉皮的男生。
“你隻需要回答我兩個問題,我立馬放你走。”張躍又換成嚴肅的麵孔,道:“第一,你今晚為什麽要去找狄清水?第二,在辦公室裏,狄清水為什麽讓你把裙子脫下來?”
“第一,我絕不可能告訴你,第二,知道太多你會很危險。”袁可欣說完這話,就邁著小腿快步朝樹林外麵走去。
張躍這次沒有阻攔,在女生走出樹林之前,他忍不住嚷嚷道:“哥叫張躍,還會來找你。”
眼看女生走遠,他也跟著離開樹林,帶著滿滿的好奇與疑惑走出華科大學。
等他回到天馬小區,發現韓心藍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母老虎現在這種姿勢還真不雅觀,眯著眼都能看到某些神秘。
找了一個毯子幫母老虎蓋上,他才回到自己臥室,給梁子芙發了個信息,讓這女人幫他打探九月香坊。
而他自己則是忙著跟蹤監視狄清水,一連跟蹤了好幾天都沒發現這女人有任何異常,袁可欣也沒再跟她見麵過。
一切又歸於平靜,這種平靜卻讓張躍感到隱隱不安,莫非是他找錯了方向?
這幾天梁子芙也很賣力,不僅安排警力查找九月香坊,還讓高蘭安排人手暗中查訪,隻可惜找了好幾天卻一無所獲。
現在九月香坊和狄清水這兩條線索都沒有任何動靜,這不禁讓張躍感到有些焦急。
直到第四天晚上,張躍接到梁子芙打來求救電話:“小張,你快過……啊……”
“芙姐,你怎麽了?”張躍對著手機急聲追問,不過裏麵沒有任何回音,隻聽到劈裏啪啦抽打的聲音。
他沒做任何猶豫,掛斷手機以最快的速度朝芙姐住的小區趕過去。
她家住在海藍灣,是高檔海景房,張躍之前去過一次,所以很快就找到了芙姐家,抬腿就把房門踹開。
房間裏一片狼藉,家具扔的亂七八糟,玻璃碎屑滿地都是,就像是被土匪搶劫過一般。
“啊……啪,啊……”
此時正從臥室房間裏傳來抽打聲,還伴隨著芙姐淒厲的慘叫聲,聽著就讓人覺得心疼。
等他闖入臥室,看到朱品國正用皮帶抽打梁子芙身體,此時芙姐已經被打的傷痕累累,身上滿是血痕。
“畜牲。”張躍上前狠狠一腳把朱品國踹倒在地,罵道:“連自己老婆都打,你特麽還是不是人。”
“這是我的家務事,與你無關,滾開。”朱品國瞪著眼惡狠狠的吼道,如同發狂的怪獸讓人害怕。
“這事今天我管定了。”張躍看了遍體鱗傷的芙姐一眼,之後一把奪過皮帶,用力朝朱品國身上抽過去。
他也沒想到有那麽一天他會用皮帶抽打江南省省長,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麽多,像這種虐打老婆的畜牲,他實在忍不住想要教訓。
他這力道比較猛,每一次抽打都能在朱品國身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烙印。
朱品國倒是很有骨氣,咬著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用那種殺氣的眼神狠狠瞪視著張躍,眼中布滿了血色。
“啪啪啪……”
房間裏傳出激烈的抽打聲,張躍一鞭接著一鞭,並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很快就把朱品國打的劈開肉綻。
“小張,別打了……”
梁子芙害怕鬧出人命,才急忙撲過去阻止道。
“芙姐,讓我幫你好好教訓這畜牲。”張躍似乎並沒有解氣,準備繼續動手。
“聽我的,別打了。”梁子芙死死抱住張躍胳膊,回頭對朱品國吼道:“快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朱品國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朱品國撂下這句狠話,就忍痛離開了房間。
“老畜牲,別讓我再見到你。”張躍指著朱品國背影怒罵一聲,急忙伸手將遍體鱗傷的梁子芙抱了起來,“芙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梁子芙咧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眼角還掛著血色。
此時她全身上下遍體鱗傷,沒有一丁點完好的肌膚,就連身上的長裙都被打爛了,跟衣裙混在一起血肉模糊。
這種疼痛簡直是生不如死。
“芙姐,別說話,我幫你敷藥。”張要痛苦的咬咬牙,抱著這女人慢慢放到床上。
正準備扯下她身上與血液粘連的衣裙,卻見芙姐伸手阻止道:“不要這樣,這樣不太好。”
“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躺著別動。”張躍將芙姐手臂壓下,伸手撕開她身上與血肉粘在一起的衣裙。
以前白嫩的肌膚,現在已經變的滿是血痕,到處都是紅腫淤傷,看著讓人覺得心疼。
將傷口清理幹淨,他才取出幾味藥草煉製成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在芙姐身上。
“咕咚……”
梁子芙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的閉上雙眼,與疼痛相比,現在更多的是羞臊與窘迫。
花費了將近半個小時,張躍才幫芙姐塗好藥,柔聲問道:“朱品國為什麽要把你打成這樣?”
“剛開始是因為九月香坊,他不讓我調查九月香坊……”梁子芙用薄被蓋住身體,麵無表情的解釋道。
“他為什麽不讓你調查九月香坊?”
“我也不清楚。”梁子芙回完這話,又繼續說道:“為此我們吵了起來,我抖出他在外麵包養女人之事,他竟然毫無悔意,還說我在外麵包養小白臉,我一氣之下就承認包養小白臉,結果就被他暴打……”
“這個老畜牲,真是混球,竟然對你下手這麽狠。”
“我跟他……是真的到頭了……”
“芙姐,那你到底有沒有養小白臉?”
“廢話,我連異性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小白臉。”梁子芙狠狠翻了個白眼,有幾分生氣的回道。
“其實你就應該多養幾個小白臉,氣死朱品國那老畜牲。”
“姐可沒那麽下賤。”梁子芙苦澀一笑,說道:“我沒事,你先忙你的去吧。”
“你傷的這麽嚴重,我今晚在這兒守著你。”
“謝謝。”梁子芙溫潤一笑,柔聲說道:“如果你困了的話,就去隔壁客房休息。”
“你好好休養,不用管我。”張躍搬了個椅子,在床對麵坐下。
兩人都沒說話,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都在各自想著心事。
……
濱海國際大酒店。
某個豪華套間內。
朱品國赤身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印有很多血痕,狄清水正坐在旁邊幫他塗抹藥膏。
“品國,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狄清水故作心疼的關心道,柔媚的就跟狐狸精一樣。
“張躍那個混小子。”朱品國字字如刀,暴戾的老臉上滿是殺氣。
“你好歹也是省裏二把手,那小子怎敢如此大膽?”
“那個小畜牲,無法無天,我……”朱品國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回頭對狄清水質問道:“我早就讓你做掉那小子,這麽久怎麽還沒搞定?”
“那小子身手了得,不好對付,我那些人根本不是他對手。”
“廢物。”
“品國,你先別生氣,我倒有個好辦法。”狄清水將腦袋湊過去,柔情似水的說道:“你嶽父金戈鐵馬、威震東南,咱們可以借助你老嶽父來除掉張躍。”
“梁震天?”
“對。”
“梁震天剛正不阿、鐵麵無私,想利用他恐怕並不容易。”朱品國並不讚同這個提議。
嶽父梁震天是省軍區總司令,立過好幾個一等功,受到軍委重用,在東南一帶頗有威望。
“品國,你覺得梁震天最在意的是誰?”狄清水笑著問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他女兒梁子芙。”朱品國氣憤的咬咬牙,抱怨道:“要不是忌憚梁震天在軍部的勢力,我早就跟梁子芙離婚了。”
梁子芙患有不孕症,他早就想跟這女人離婚,卻又忌憚她父親梁震天的勢力,所以才一直不敢提離婚。
“如果他女兒梁子芙被人玷汙,梁震天會有什麽反應?”
“毫無疑問,梁震天一定會把那個人槍斃。”
“那就對了。”狄清水眸中閃過一抹陰邪的笑容,“如果梁子芙被張躍玷汙了,那麽她父親梁震天就一定會宰了張躍。”
“你的意思是……?”
“給梁子芙和張躍下藥,讓他們做出苟且之事,拍下照片發給梁震天。”
“不行。”朱品國搖頭反駁道:“梁子芙現在還是我老婆,這豈不是讓張躍那小子給我戴綠帽子?”
“隻要這件事不宣揚出去也沒人知道,他們梁家人顧及名聲,肯定不敢宣揚。”狄清水安撫了一句,又道:“如果能拍到張躍和梁子芙床上照片,不僅能整死張躍,同時你也能借機跟梁子芙離婚,可謂是一舉兩得。”
“好,那就按你說的辦。”沉思了片刻,朱品國才拍板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