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為什麽總是我被你壓
這晚回到王府後,莫綰塵將莫北堂安置在了後院的廂房中。
薑司農已經蘇醒過來,由楊氏和花惜、花笑照料;慕容擎身上的傷白天時也隻是簡單包紮了一下,薑環為他重新上了一次藥,並包紮好。
主臥房內,窗台上的花瓶裏插了幾株新裁剪下來的曼珠沙華,紅潤的花瓣散發著嫋嫋香氣,正是酥軟媚骨的香,婷婷繚繞在淺粉色的芙蓉帳間。
自從回來後,南宮邪就發現他的小妻子不太對勁,不僅頻頻用柔若無骨的魅惑眼神去看他,更對他“上下其手”,將他撩撥得恨不得就地要了她,可卻又不得不考慮地點。
南宮邪被調戲得整張臉都黑了。
為了不讓自己在人前失控,他讓莫綰塵去安置眾人,自己到書房想靜一靜。誰知道莫綰塵在忙完之後立刻找來了書房,用那嬌嗲嫵媚的聲音親切的喊著他,還拉著他去了臥房。
“邪,來嘛,來嘛!”
莫綰塵媚眼翻著波光,小手在南宮邪的手掌裏畫著圈,順勢傾倒身體,靠著他的胸膛上蹭了蹭,用自己的豐盈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
“噝……”南宮邪不止一次的倒吸氣,身下的欲望勃起,愈發疼痛難忍。
這個女人,是要勾引他嗎?
成婚多日都是他掌控主動權,她基本是被擺布的那一個,怎麽今天他這麽反常?
預謀,這女人一定有預謀。
隻可惜南宮邪一邊在心底喊著她有預謀,一邊卻又被美人計勾得深陷其中,嗅著莫綰塵身上的清香,看著她的笑,感受她嬌嫩有致的身子摩擦他的身體時的感覺……他要是還能冷靜的思考她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那才怪了!
不知不覺就已經回到了臥房,他甚至不知道莫綰塵是什麽時候把門關上的,神魂顛倒的,被她誘向了床畔。
雪白的狐裘順著軟嫩的身子,滑落在地,籠罩著白皙嬌軀的,竟是一件嫩粉色的抹胸長裙。這顏色像是三春的桃花,在柔和的燈火下更如美人的紅粉臉頰。
繡鞋輕褪,莫綰塵側身蜷臥在榻上,一手支著頭,一手蘭花指微翹,衝著南宮邪輕輕一勾。
“夫君大人,快到床上來啊。”
勾人的語調,從那紅唇中吐出,極致的媚人。而這曖昧的內容配著嬌軟誘惑的聲音,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抗拒不了,更何況現在站在床邊的這個男人還是最愛她的丈夫。
南宮邪陡然撲向床榻,猛地就將莫綰塵牢牢壓在身下,隔著布料,感受到她美好的圓潤在輕輕的顫抖,他不禁喉嚨幹澀,陣陣欲望從下腹逼上來,逼得額頭滲出了潮濕的汗。
被壓在他身下的莫綰塵眼見著詭計成功,唇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笑,可是心裏卻對男人的狂躁懷著抱怨。
“南宮邪,你……你欺負人!”
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胸膛,阻止他的下一步侵入。
“你一點都不公平,為什麽總是我被你壓?!給我下去!”
話音一落,莫綰塵揪著南宮邪的衣襟一個猛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嬌喝道:“這次我要在上麵!”
南宮邪差點呆住了,望著趴在他身上的女子,怔怔道:“綰綰,你今天……”好勁爆。
沒等南宮邪說完,那一雙小手就已經開始在他的胸口上亂撫亂扒,將胸前的衣襟扒得全開了,精壯的胸膛一起一伏。
他吃驚的盯著身上的小女人卯足了勁,將他的衣服一件件都給扒了下來。
這……這……
南宮邪愕然之極。
他居然也有赤.裸裸的躺在女人身下的一天!
扒光了南宮邪的衣服,莫綰塵這才記得坐起身將芙蓉帳放下,回眸睇一眼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男子。那雙鳳眸裏帶著愕然的笑意,眼角飛揚,薄唇微微勾起,正炯炯有神的盯著她。
視線繼續下移,滑過他邪肆的下巴,蜜色的胸膛,健壯的腹肌,然後是他的……
唰。
紅色騰地從脖頸上到耳根,莫綰塵渾身都熱了起來,分不清是害羞還是動情。
“綰綰臉紅什麽?”
躺在那裏等著她來壓的男人,居然臉不紅心不跳,悠然邪肆的調戲起她來:“都已經看過那麽多次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才沒!”莫綰塵目不直視。
鳳眸裏笑意滿滿,一手握住了她的嬌小柔荑,哄道:“要是綰綰實在沒法下手的話,就還是乖乖去下麵吧,這費體力的活交給為夫來做就好了。”
莫綰塵眉頭一揚,嗔道:“誰說我下不了手?!”
說罷,保持自己不去看他那地方,再度狼撲上來,將男人壓在身下,一邊扯下自己的抹胸長裙。
這裙子一落,無限美景盡在南宮邪眼前,他從來就隻見過她一個女人的身子,但他知道這一定是最美的。
眼前,這被他疼愛過無數次的嬌軀越發的玲瓏有致,胸前的飽滿就貼在他身上,尖銳的歡愉直竄腦海,惹得一聲低吼從嗓子中逸出,南宮邪隻覺得呼吸困難,渾身都在被欲火煎烤灼燒著。
同樣被欲火焚身的還有莫綰塵,赤.裸的肌膚摩擦而產生的熱度和觸感,令她的白皙一寸寸變紅,她難耐的嬌喘著,從他的身上坐了起來。
“那個……我……該怎麽做?”
問出這個問題,算是拚上莫綰塵所有的勇氣了。夫妻之間雖然什麽事都能做,可是關鍵問題是……閨房樂事的諸多手段,她其實都是隻見過豬跑而沒吃過豬肉。
這個……女上男下到底要怎麽做呢?
“綰綰,你還是下來吧。”身下那廝笑著詢問。
莫綰塵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是忍不住了,因為他全身都緊繃得嚇人。
似是看出南宮邪眼中紅果果的獸欲,莫綰塵知道自己要是再耽誤下去就要被這廝給搶了主動權。心下一橫,豁出去了,對準他腿間勃發的欲望就坐了下去。
“啊——”驚叫聲逸出口,身體被撐開的感覺讓莫綰塵流下香汗來。
這該死的家夥,到底是欲望有多強,才這麽龐大,她幾乎都要容納不下他了。
雙手撐在兩側的床上,她試著動了動,纖細的腰肢款擺,宛如在駕馭著一頭野獸般,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想到這次總算是占了便宜沒被壓著,莫綰塵心裏還算平衡,雙眸眷闔,呻吟泣嚷,一次次將男人的欲望擁抱在美好的花徑中。
芙蓉帳微微起伏。
低吼、嬌喘,與床板的吱呀聲交錯,形成狂亂的旋律。
隻是,沒過多久,這旋律便慢了下來。
莫綰塵嬌喘籲籲,挫敗的叫道:“累、累死了!原來在上麵這麽耗費體力啊!”不禁佩服南宮邪居然有時候能折騰她到天亮,還愈戰愈勇,這個男人簡直……
似乎聽到他戲謔的笑聲,接著南宮邪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莫綰塵弄到了下麵去。
“好了綰綰,你休息吧,接下來換我伺候你了。”
話音一落,便腰身一挺,占有了她的花徑。
瘋狂的節奏掀起情.欲的狂潮,將他們徹底的席卷其中,神智全然飛散,隻剩下幹柴烈火的歡愉。
……
纏綿到三更天,南宮邪才退出了莫綰塵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裏,一手拉開被子將兩人蓋住。
望著莫綰塵迷蒙的雙眼裏還殘留著嬌媚的情潮,他溫柔的伸手替她梳理了長發,一點一點的,極致細心,就害怕弄疼了她的發根。
美眸忽然完全睜開,秋水般的波光流淌向南宮邪的眼底,莫綰塵乖順的往他懷裏鑽了鑽,嚶嚀道:“皇後一夥倒台,軒轅恒剛封了王,朝中必然會有亂子,軒轅恒的處境也不穩定。無論如何,你應該留在安都,我想,在這種時候,國師也最有可能再出現。”
鳳眸中閃過一泓清醒,南宮邪盯著莫綰塵的眼,低低笑道:“怪不得綰綰今天這樣熱情,果然是有話要說,其實說到底,還不是你想求我放你一個人去苗疆?”
哎呀,被說中了,莫綰塵也不尷尬,反倒變本加厲的糾纏起來。
“邪,你就答應我嘛好不好,看在我今晚這樣賣力的份上,我可是為你節省了不少體力呢。”
“這個啊……不行。”
“行的!”
“真的不行。”
紅唇一撅,莫綰塵生氣了:“不行就不行,有什麽了不起的!南宮邪,你真討厭!”說罷便翻過身去,存心就是要和南宮邪賭氣,將背對著他。
一條手臂從腰間滑過來,無賴的將她摟住,他的胸膛貼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綰綰,就讓你陪你一起去苗疆,不好嗎?嗯?”
“不好。”嘟嚷道:“你還是留在安都吧,幫著軒轅恒。再者說了,當初你答應淩水鏡的話,莫不是忘了?”
開玩笑,當然沒忘,而且時刻謹記在心。“我記得,隻是一碼事歸一碼事,你覺得我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去苗疆嗎?”
莫綰塵轉過身,嚴肅的說:“今天淩水鏡和暗樓已經將關於我娘的消息寫好告訴我了,其中提到,九悠很可能也在苗疆,而且西連國蠢蠢欲動之事也與之相關。你答應過我的,九悠這個仇人我自己解決,而且現在金鸞國力弱於西連,你親自帶著無極宮留在安都,才好防範。苗疆的事情有慕容擎在,你不要擔心,大不了讓小羅和淩水鏡都來幫我。”
雖然莫綰塵說的在理,可是南宮邪還是嘴角抽了抽,森羅和淩水鏡?這兩個不對盤的人湊在一起,不給綰綰添亂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