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八年的等待
Z國。
阿拉木佳公主此刻正優哉遊哉地自愛花園裏散步,一邊吃著新鮮的提子,一邊滿懷著期待。
這時候Z國的中午剛過,陽光沒有那麽刺眼但仍舊很和煦,美麗地就像她現在的心情一樣。
她朝思暮想了這麽多年的男人,終於要來了,要來到她的地界了!她能不開心麽!
內心的快樂真是無法形容。
她打聽到霍雲崢的航班後,就拍了皇家護衛去已經,算算時間,現在應該也快到了。
八年了。
十八歲到現在的二十六歲,她心心念念地愛了他八年!她的心裏自從住了他,就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了。但是他卻是那樣的討厭她,嗯,不,不能說他討厭她,他隻不過是因為有些原因不願意接受她罷了!
至於那個原因,真是令人無奈~
以前她傻傻地放他離開,但現在的她一定不會了!
不過是短短幾個鍾頭,她就感覺等了幾個世紀,仿佛八年的時間都沒這麽久過。
一招手,旁邊一個侍女就趕緊跑了過來,這是阿拉木佳的貼身侍女,叫雪蓮。
“公主,有什麽吩咐嗎?”這是她最信任的一個宮女,同時也是最寵愛的一個。
“打電話過去問問,怎麽還不回來?”她知道霍雲崢有多麽的倔強,也有多麽的難搞定,所以也有些擔心他不跟著護衛隊回宮。
“是!公主!”
雪蓮行了禮就退下了,轉身拿出電話想聯係護衛隊隊長,隱隱覺得有人跑過來,抬眼一看,竟然就是隊長巴德。
顯然,公主也看到了巴德。但也看清楚了隻有巴德一個人,並沒有心中的那個影子。
彎起的嘴角也落了下去,難道霍雲崢真的沒有跟回來?
豈有此理!
巴德幾乎是飛奔到了阿拉木佳眼前,行禮後遞上一封書信。
“公主,我們見到了霍先生,這是他轉交給您的信!”
看著那幹幹淨淨的白色封皮,阿拉木佳墨綠色的瞳孔變得熱情,變得愈發明亮。
那姣好的麵容原本陰鬱著,此刻也漸漸變得晴朗了。
她從巴德的手裏接過這封信,然後又讓周圍的侍者都退下,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這是生平裏他第一次給她寫的信。
記得上學的時候,她為了追求這個中國男人,可是去學了好久的中文,然後親手抄了那麽多古詩送給他,全部都是表達自己心意的。
周圍的人知道後都被感動了,這就是這個當事者,竟然無動於衷!
她一直都很有自信,卻因為他一次次的拒絕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麽自己已經很努力了,他還是不肯接受呢?
直到最後才知道,全部是因為不喜歡罷了,與優秀不優秀沒有關係。
脫離的往事的回憶,她才把視線落在信紙上,帶著清新薄荷味道的信紙上。
卻赫然看見還有一行字:唐氏酒店VIP套房306見!
唐詩酒店一套豪華間裏,兩個男人同時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和那意大利米色沙發融合在一起了。
他們麵前正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麵播放著某個拍賣會的現場。
當看到顧憶那一襲紅裙現身時,唐靈軒不禁失笑稱讚,“小霍,沒想到令夫人打扮起來也可以啊~”
“隻是還可以?什麽眼光!”霍雲崢可不太滿意這樣的評價,他的老婆可是豔壓群芳的!
隻是看到那些男人貪婪的眼神,用肮髒的目光打量顧憶,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當球踢。
他早晚有一天,會把這個暗夜組織都給滅了!絕不讓他們再禍亂社會!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給自己老婆報仇!
當時顧憶跟他說了這件事後,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唐靈軒。因為唐靈軒年少的時候曾特別癡迷於網絡技術,就連他們公司的業務也有一部分和電商有關。
換句話說,唐靈軒是一個高級黑客。
所以霍雲崢來到Z國一見到他,就趕緊把顧憶發來的視頻傳到電腦上,讓他給做數據分析。
唐靈軒自然是樂於幫助的,趁阿拉木佳公主來沒來的功夫,就趕忙開始幹活。
“小霍,看來你是愛極了令夫人啊!”
“那是自然!”
“喲~回答地這麽幹脆,你變心還真快啊!”看著霍雲崢一臉沉溺愛海的模樣,唐靈軒忍不住笑話他幾句。因為這五年了,誰不知道霍雲崢的女人就隻有蘇沐瞳一個,簡直是把她捧到了天上了。
那時候外人都在流傳,以後霍家的少夫人肯定是蘇沐瞳,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最後他竟娶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女孩兒。
唐靈軒也是個普通人,也有點八卦之心,尤其是對霍雲崢這樣的年輕有為人才,更是好奇了。
“沒有變心,心裏一直都是她!”霍雲崢還是那樣平靜的語調,卻又是一句深刻的告白。
“你真的隻把蘇沐瞳當妹妹?”
“嗯!我對她真的沒有男女之情!”
“隻是人家不見得這麽想吧。”
“時間長了她就會想明白了。”那天他們把話挑明後就再也沒聯係過,幸好後來遇到了張姐,知道她情況還好他就放心了。
唐靈軒聽完這話,忍不住又要提醒他了,“小霍,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之前你對人家那麽好,肯定是給足了人家希望。現在突然一下子就變了心,不管你怎麽解釋,女人的心裏都是會有個疤痕的。萬一這疤痕腐爛發酵了,那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在他看來,如果沒有血緣關係的話,男女之前沒有純潔的友誼,如果不是戀人關係的話,來個點頭之交就好了,其他的都沒必要。
女人一旦愛了得不到,那嫉妒心可是能毀滅整個世界的!所以啊,他平日裏除了自己的老婆,別的女人來正眼都不看一眼。
“嗯!我知道了!”其實有些道理他心裏不是不清楚,隻是蘇沐瞳的身份特殊,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特殊,不是他想斷就能斷的。這種責任滲透到骨子裏,根本不可能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