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章 愛過
【三天過去，君沫言的婚禮】
古色古香的屋子裏，全是貼滿的大紅色喜字，君墨璃好不容易把姐姐從草原拉到離草原不遠的霄城，為的就是能購買這些百姓家所用的新妝，雖然玉勃說是早就布置好了，不用準備，但君墨璃可不依，這可是她姐姐的終身大事，當然要由妹妹親自布置了。
這不，現在滿屋子都是君墨璃布置的，小到窗花都是她親自選的。而這裏便是君墨璃以後的家，是從一個商人手裏買回來的老宅，看上去還特好的，環境的幽靈，並沒有在城中間。
君沫言被妹妹壓坐在椅子上，那叫一個動彈不得呀！被君墨璃這裏打扮一下，那裏插朵珠花的。“墨墨，不用這麽麻煩的，看我的頭上都被你插滿了珠花，墨墨加姐姐如何頂著這些走路？”
被姐姐這麽說君墨璃才想起一件事。“對哦，這些是好看，但太重了，嘻嘻姐姐對不起呀！這樣吧！墨墨就挑些輕巧的給姐姐帶上，怎麽樣，妹妹聰明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君墨璃，這幾天她一改以前冷漠的模樣，嘻嘻哈哈的陪著姐姐買這個買那個的，忙的不以樂乎呀！
“好，依小妹便是，反正也說不過了。”君沫言妥協了，她這個妹妹關鍵時刻就會多想，自己不就是嫁人嗎？妹妹可比她更積極些。
不過再大的喜事也藏不住君沫言的悲傷，妹妹和自己視乎快十九了，到二十也近了。就快離開了，君沫言很是舍不得，她唯一的妹妹，自己就快看不到了，這心情自然無法說出口。
君墨璃給姐姐梳頭，看到銅鏡裏的姐姐竟然哭了。“姐姐.……墨墨知道你舍不得墨墨，可是玉勃會對姐姐好的。姐姐，新娘子是不可以哭的。”
說不哭有假，連君墨璃都跟著哭了，君沫言扶著妹妹的頭，嗚咽著，“好妹妹是姐姐不好，都把你弄哭了。以後姐姐不在你身邊，要好好照顧你自己，知道嗎？”
路始終是要走的，君沫言也該讓墨墨獨自走下去了。墨墨，姐姐會在忘川河等你，到時你可要記得多看一眼姐姐呀！“墨墨，還記得小時候我跟你說的話嗎？我說若是長大了，定不會讓墨墨孤孤單單的，可現在姐姐做不到了，墨墨，你會怪姐姐嗎？”
就算是時間生了花，君墨璃還是記得姐姐曾說過的這句話，那時可是讓君墨璃小小的心感觸頗深呀！現在姐姐再說這句話時，君墨璃反倒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怎麽會，姐姐永遠是疼墨墨的姐姐，墨墨怎麽會怪姐姐，再說了每個人都有幸福的權利，姐姐現在嫁人了，墨墨都替姐姐開心。等姐姐有了孩子，墨墨就可以天天玩他了。”想想君墨璃都覺得很過癮呀！正在她聯想菲菲的時候，喜婆來敲門了。
咚咚咚.……“小姐，吉時已到，花轎已經來了。”是啊，天色也不早了，君墨璃抬起頭看著鏡子裏的姐姐，自己則擦掉了淚水，吸吸鼻子。
“姐姐，墨墨有給你做奶茶，姐姐藏在袖口，餓了就喝喝，頂飽的。味道還不錯。”這是君墨璃答應姐姐的，在她大婚之際，自己親手做好奶茶給她。
小壺子被君沫言藏在了袖口，眼淚也該融化了。“妹妹.……我的好墨墨，記得姐姐說的話，不要忘記了，姐姐等你來看我。”等你經過忘川河時，記得看看姐姐，哪怕是一眼姐姐也是知足的，姐姐等你，一定要來。
氣氛有些不對，而稀裏糊塗的君墨璃以為姐姐是叫她多去皇宮看看，也沒反對便點頭答應了，最後用一張正方形的紅布蓋住了姐姐的頭。也就不知道紅蓋頭下的君沫言一直在流淚，袖口裏是妹妹親自熬製的奶茶，該來的始終是要來的，君沫言明白。
隻是明明知道結果，當來的時候卻又很舍不得。君墨璃出去把門給打開了，有很多人來迎接姐姐這個新娘子，而玉勃肯定沒有來，他可是大忙人，得陪賓客們喝酒聊天。
“姐姐，要不我背去花轎你好了，玉勃他沒有來。”就在君墨璃說話的時候，丫鬟等都為她擦了把汗，皇上的名號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呀！這不是衝撞了嗎？
“誰說我沒有來了……”玉勃突然從天而降，手裏還拿了些紅包，他悠閑的走到君墨璃麵前，把紅包教給她。“我可以帶走我的娘子了嗎？”是娘子，而不是愛妃。使得這場婚禮變得特殊開來，帝王娶妃子，親自迎接，還稱為娘子。
這些都是別人異想非非的小動作呀！有人說君沫言是皇帝的最愛，有人說君沫言是個紅顏禍水。但隻有君沫言自己本人知道，自己不是紅顏禍水，隻是紅顏薄命而已。
至於玉勃他到底愛不愛自己，視乎也不重要，僅僅一年的活頭，君沫言是個等死之人，又怎麽會動情與他人。隻是擔心了墨墨，還希望玉勃能尊守他的承諾。
要問承諾值多少錢，君沫言隻得哭笑笑。她當然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了，所以還有別的計劃，若玉勃失約了，那麽他就不該當皇帝了。皇帝可是金口，說到做到的呀！
“裏麵是什麽，不會還真是銀票吧！玉勃，你該不會真這麽沒有新意吧！”是嫌棄，君墨璃都嫌棄得不想接了，銀票固然重要，但君墨璃現在不差錢呀！
玉勃哈哈大笑幾聲才搖頭“當然不是，你接了不就知道了嗎？難不成沒有禮物就不給我娶你姐姐了嗎？”玉勃可沒有放過君墨璃的任何小動作，他可是知道君墨璃最重要的人就是君沫言，而君沫言要成為自己的妻子了，可.……玉勃不敢想下去，還有一年的時間，玉勃會好好待君沫言的，把所有的愛都給她。
“好吧！那你接吧！得背姐姐才行。”君墨璃雖然很不甘心，倒是為了姐姐的幸福，她還是接過玉勃給的紅包讓開了。姐姐，要幸福.……
君墨璃讓開了，眼看著自己的姐姐被玉勃背走，姐姐的紅蓋頭被微風吹動著，搖拽在空氣之中。幸福是什麽，君墨璃再次問到自己，而回答視乎是：幸福就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吃苦也是幸福的，因為那些都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幸福，所以幸福。
“墨墨.……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君沫言突然反過頭開口，掀開紅蓋頭，她的臉色紅潤著讓人看了有些不真實，而玉勃的身上散發著冷氣，像是生氣了，臉色也不好看。
君墨璃眨巴眨巴眼睛，“姐姐不要擔心墨墨，墨墨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安啦安啦。吉時都到來，快點去了。”也不明白為什麽，君墨璃總是有一絲的不安，心每見姐姐的臉一次，便會疼痛像是被萬千的螞蟻吃咬著一般，很難受。
“君沫言，你覺得在大婚之際，自己掀開紅蓋頭這樣好嗎？至少你該問問我才對，難道這點願望都不能給我嗎？我隻是想留下美好的記憶而已。君沫言，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玉勃竟然說話了，而且每一句都是針對君沫言的，視乎做錯事的人就該得到懲罰。
氣氛空前絕後的安靜，死亡的氣息布滿了君沫言的身體。“玉勃，若是不想娶就算了！不要找我的麻煩，我沒有強迫你。”
語氣不對，說出了口角，這不是要吵架嗎？沒事找事做說的恐怕就是他們吧！
玉勃沉著臉，放下了君沫言，牽過她的手。“那好，要破規矩我們就一起破。朕就牽著你的手去朕的皇宮。”如果可以，我願意一直牽著心愛人的手，到任何地方，看任何的風景，隻為了心愛的人能開心些。玉勃已經很小心了，但君沫言就真的吧婚姻當做一場戲。
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傷害了玉勃的心。玉勃是認真的，他可是認認真真的想要娶君沫言為妻，而不是妃子，後位也為她而留著，可是直到有一天，玉勃的心被敲成了幾瓣，再也拚不會來，生生的掉落到了地下。
那是個陰雨天，君沫言穿著一襲白衣出現在玉勃的麵前，眼睛盡是嫵媚的邪氣，玉勃不由自主的靠進她。“沫兒.……你怎麽來了，是不是不放心，放心按計劃月國早晚會是我們的。”
“把計劃停了，我有更好的。”君沫言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手指攀上了玉勃的腰，眼神迷離的看著玉勃。
“沫兒，你怎麽了？”感覺氣氛不對的玉勃趕緊開口說話，可立馬嘴巴就被君沫言給用嘴巴封上了。玉勃的臉滾燙燙的，這可是心愛人的吻，自己在夢裏一直渴望得到的呀！今天怎麽了。
玉勃跟隨之也恨恨的吞噬著君沫言，吸食著她口中的蜜糖，恨不得馬上要了她，這小壞蛋今天可是主動找上門的，玉勃可不願意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正當玉勃要采取行動的時，君沫言突然停止了動作，輕輕的就推開了玉勃，臉上是燦爛的笑容，與之前的冷漠完全不能等同呀！
“玉勃，你愛我對不對？”君沫言問道，臉上還能看出幸福的味道，還有期待，這些無不是對於正在火熱的玉勃澆油，活脫脫的，明擺著的，就是在勾.引玉勃呀！
玉勃承認他是很愛很愛君沫言，可麵對君沫言的提問時，他先是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能交出滿意的答案來。
“怎麽……難道你不喜歡人家嗎？可為什麽我能感覺到你身體散發出的喜愛？”君沫言故意的使壞，小手撫摸到了玉勃的胸口處，眼睛裏全部是挑.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君沫言是瘋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玉勃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美麗的女人是來之不拒，特別是君沫言，對於他來說君沫言比其他女人還要重要，因為自己是喜歡她的，非常喜歡，難以舍棄。
“沫兒.……”玉勃一把抱緊了君沫言，手臂緊緊的捆住了心愛的女人君沫言，希望這力氣可以將君沫言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出於欲望，玉勃貪婪的吸食君沫言的淡淡體香，滿足自己的點點幻想。
君沫言並沒有掙紮，而是靠近玉勃，呼吸聲環繞在他的耳邊，甚至還有熱呼呼的氣流繞耳彌漫。“玉勃.……江山遲早都會是你的，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想要你幫我做的事就一件，隻要你能做到，那救命之恩就不便再提了。”
什麽！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氣氛，被君沫言給親手毀掉了，玉勃立馬放開了手，“對不起沫兒，剛剛我妄想了，失態失態。”原來一起都隻是一廂情願而已，玉勃覺得可笑。
迎上君沫言的眼睛，玉勃像是發現了什麽，是悲傷，他沒有看錯，那又是為什麽呢？難道是剛剛突然的放開手嗎？沫兒對自己是不是也存在有一絲的情感？
答案不會自己說出來，沒有提問的人，答案便不會輕易被人發現。玉勃並沒有問，更沒有說些關於的話。任其緣飛分落下。
“玉勃，我知道今天我找你就是要讓你娶我，我要做你的妃子。”沒有開玩笑，是認真的，為了這一刻君沫言已經做了很久的準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大概是知道月無缺的身份時吧！
時間被記憶分化著，經不起人的回憶。玉勃想不起自己是怎麽答應的，但自己就是答應了，答應了這個天大的驚喜，卻發現……隻不過是悲劇的開始。
“我要你以後娶墨墨為後，這便是你給我的報答。”這是君沫言最後的一句話，就一句話，玉勃算是明白了，當初救自己到現在，恐怕她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妹妹做皇後吧！
那她有沒有想過自己，或者還有什麽隱瞞的。玉勃想不到答案，孿生劫隻有幾個人知曉而已，是說不明的詛咒。
“我不要！沫兒，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玉勃想說，但被君沫言冷漠的拒絕了。
“若墨墨不成為你的皇後，我死也不會原諒你的，我賭上的就是我自己！玉勃，我協助你奪取江山，為的就是你娶到我妹妹，我要讓她做天下最有權力的女人，叫天下人無法傷害到她！你明白嗎？”明白嗎？有時候君沫言也不明白，為什麽要讓妹妹做皇後，是為了證明什麽，還是更好的保護她。
君沫言不知道後宮險惡，更不知道君墨璃是不是喜歡當皇後，但君沫言就是要給墨墨這些。隻要她做了皇後，一輩子高枕無憂，吃好的穿好的，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受人欺負了，她的墨墨就要成為皇後，天下人的皇後，成為最最最高貴的女人。
“沫兒，你為什麽要逼我，我心愛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要傷心嗎？玉勃卻狠狠的告誡自己不能，若是真掉下一滴眼淚，那自己就不值錢了，特別是在自己心愛人的麵前，更加不能，一定是不可以的。
沫兒，為何你不明白我的心，其實你明白的，對不對。可為什麽一定要拒絕，不要再拒絕好嗎？玉勃已經等不起你的回答了，他想要帶你一起觀看天下美景。
問世界上能有幾個癡情的人，玉勃算是一個吧！自從君沫言救他的那天起，玉勃就已經愛上了她，美麗而如同仙女的女孩。可漸漸的，玉勃才發現，那個女孩根本就是個老大人，什麽都明白，心智成熟。
“愛我嗎？那就更要娶我的墨墨，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希望她能成為天下最高貴的女人，你明白嗎？”君沫言有些瘋了，正在幻想著自己妹妹穿上鳳衣，接受天下人的跪拜。
玉勃想說話，可卻從君沫言眼裏讀出了別的東西，就像是自己對君沫言的愛一樣，絲毫沒有其他的。
君墨璃！君沫言！沫兒愛的人是妹妹君墨璃！哈哈.……玉勃算是明白了，一絲淚水劃過眼瞼，祭奠著那不刻苦銘心的愛吧！“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成為我的女人！”
玉勃不信君沫言對於君墨璃的愛是真的，他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更加要證明沫兒其實是正常的女人，她並不是愛自己家的妹妹，她很正常的。
君沫言猶豫一會才答應的，因為她相信玉勃說話算數，絕不會食言的。“好……那一言為定。”哪怕搭上自己，君沫言也願意，對於君墨璃的愛，視乎已經超過了界限，越來越離不開，越來越想好好保護墨墨。
月無缺！你傷害了墨墨的心！我是不會再讓你傷害墨墨的，哈哈，墨墨就算是做皇後也不會是你的！君沫言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看上去是缺少睡眠所致。
回過頭來，君墨璃已經跑到了皇宮裏，玉勃把都城定居在一個大城市，並命名為沫城，君墨璃知道是為姐姐才取的這個名字，好羨慕姐姐的，能嫁給愛自己的人做妻子，隻是.……皇帝都有好多妃子的，萬一有一天姐姐被拋棄了該怎麽辦！
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君墨璃是第一個不答應的，定會打得玉勃連他母親都不認識。可是君墨璃又才想到，玉勃視乎沒有親人了，也不知道玉勃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出身。
“小姐這邊請，對了小姐隻是皇上交給奴婢的，說是叫小姐戴上，月國有使者也來參加婚禮了。”小丫鬟如實的回答，君墨璃接過麵具，仔仔細細看了，這玉勃還真是會挑選東西，送什麽不好送隻狐狸麵具，還帶麵紗，真心想熱死人。算了，看在姐姐出嫁的份上，隻好委屈一下了。
君墨璃把麵具給戴上了，麵具隻有半截，而下來是黑色的麵紗，看上去多多少少有些江湖兒女的感覺，隻要聲音再變變，應該沒有人會認識了吧！“好了，那就請帶路吧！”
接下來，君墨璃就是百般無聊呀！被帶到了開滿鮮花的地方，看著美麗的女人們跳躍舞姿，個個的腰都像是蛇一樣，軟軟的，君墨璃再想想自己，舞她是不會跳了，但說到武功她敢說是第三。
在她認識的人中，她覺得自己打不過金戈，還有一個人，便是跟在月無缺身邊的人，君墨璃猜測，那個人應該就是玉勃要求自己得殺掉的蕭傑吧！
“月國使者到……”尖銳的聲音在廣場響起，而君墨璃的心突然跳動得厲害。他來了嗎？如果真的來了，我該怎麽辦，離開嗎？不行，這是姐姐的婚禮，自己怎麽可以離開呢！不行不行！右一個不行，左一個不行的，君墨璃就原地坐著了，等來的是月國的使者。
不是別人，正是月無缺，蕭傑，還有那個叫蘇媚娘的女人。緩緩之間，君墨璃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反正丫鬟是在不停的倒著，齒香酒味吧！。
思念化為了灰，君墨璃很傷心，月無缺有美人在懷，怎麽可能記得自己，虧自己還擔心他的死活，叫姐姐求玉勃放了他們，原本玉勃可以打贏天下的呀！可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買單了。
可惡可惡，月無缺你就不能好好管理江山，整天就知道美人在懷！我君墨璃真是看錯你了，你本來就是個采花大盜而已！自己是怎麽喜歡上你的呀！等等！君墨璃，你不可以想這些的，你忘記母親的死了嗎？現在雖然放過了他們，但你也是不能喜歡上仇人的兒子呀！
君墨璃苦悶的搖搖頭，邊上的丫鬟就問道“小姐是不舒服嗎？要不要下去休息休息，反正正式的宴會還沒開始，等下奴婢再叫你便是。”
多善解人意的女孩呀！君墨璃隻不過是貪杯而已，喝得有些過了，而還有丫鬟來關心自己，這種感覺還不錯呀！
“嗯嗯.……那就麻煩你了。”果然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丫鬟，君墨璃佩服佩服玉勃的治理之道，連小小的丫鬟都如此乖巧，那其他方麵想是也了得吧！
“小姐，我扶你吧！都快站不穩了。”丫鬟連忙過來扶住君墨璃，而君墨璃迷著眼睛“有嗎？可是我還想再喝喝，今天難得高興，你都不知道姐姐嫁人妹妹也好開心的，就像是自己也嫁了一樣。哈哈.……說錯了，我還沒打算要嫁人呢？”
“小姐，你喝醉了，等下奴婢帶你去客房吧！”丫鬟通情達理，早就知道君墨璃是剛剛迎娶進來的妃子的妹妹了，不巴結巴結才有假。
“醉什麽.……我還能喝的。”君墨璃滿嘴的胡話，邊說邊被丫鬟給帶走了。
月無缺失落的看著君墨璃離開的背影，莫兒，難道不是你嗎？可你沒有姐姐吧！莫兒，你在那裏，我尋你尋了好久，你就如同墨墨一樣的，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裏。能不能給點消息，讓我知道你們的蹤跡。
“月，你又在想她了吧！月，她都已經離開了，何必在想呢？月，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蘇媚娘傾靠在月無缺的手臂上。
愛，沒有消失，而是就在你麵前，你沒能認出來而已。於是，錯過了最美麗的年華.……
莎莎莎，聽，是風吹樹葉的聲音。有些像是在傾訴什麽般，嗚咽著，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