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肆亂的房間
瞧著鍾毅曉“啊”了一聲之後,就把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蘇影便開始詢問情況怎麽樣,“小唯怎麽說?”
鍾毅曉苦逼的攤了攤手表示無果,這樣一來就是意味著要和老媽交代昨天的事情。一想到老媽會抓著自己刨根問底,鍾毅曉就分外的頭疼。
簡唯掛了電話之後,才發現原來汽車早已經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車窗關了的關係,車內格外的安靜。
“恩?到了嗎?”簡唯看了眼窗外的景色,果然是在酒店的門外了呢。
“是呢。”費爾羅率先的下了車,體貼的繞到了車的另一邊,替簡唯開了門,“你答應我的,見到方素華平安無事之後你就跟我離開。”
簡唯邁到車外的腳停滯了一會會兒,然後順利的放下了另外一隻腳。從車內出來的她,麵對別人也不再是唯唯諾諾,正大光明的和費爾羅一行人進入了酒店。
可是這方素華的門鈴不管怎麽按,方素華都沒有出來開門,這讓簡唯有了那麽點害怕。費爾羅招呼來了身邊的手下,讓他去找相關的人員前來開門。
簡唯按門鈴未果,嚐試著打打手機看看方素華是否在房間內。不一會兒,門內就傳出來了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叮鈴叮鈴的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
“手機在裏麵,但是卻沒人開門,你說會不會是發生什麽意外了?”簡唯慌張的拉扯著費爾羅的手,不安的情愫蔓延到了她整個心髒,“不行,我得去找人開門!”
簡唯鬆開了費爾羅的胳膊,打算下樓親自找人來開門,但是費爾羅一把就拉住了簡唯的胳膊,一個回轉就把簡唯再次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別緊張,我已經找人去找這裏的負責人了。我們就在這邊等等,很快就回來了。”費爾羅安撫著簡唯,希望她此時能鎮定一下。
這樣一個不稱職的母親,完全不值得簡唯這樣的掏心掏肺去關心她。
他們兩個在門外說著說著,房間的門卻驚奇的打開了。隨著“滋呀呀”的一聲響動,門開啟了一條小小的門縫。簡唯和費爾羅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門縫,好奇卻又不敢貿然的行事。
費爾羅把簡唯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用自己的身子整個的把簡唯保護起來。
門縫內,突然一直手掌出現在了門縫中,用力的抓住了門邊一拉,整個門瞬間的被拉開了。而在門內做這一切的並不是別人,就是方素華本人。
方素華癱軟在地上,看上去非常的疲憊不堪。打開門似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氣,此時的她正臉朝下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得等著簡唯救助。
“你這是怎麽了?”方素華這種模樣,簡唯見了立馬推開了身前的費爾羅,三步並兩步的進入了房間,把方素華的身子放正,“你別嚇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方素華的身子癱軟無力,一雙眼睛也同樣的無神,嘴巴微弱的開閉著,“陳世熊那個畜生對我用了迷藥,我的藥效還沒退……要是讓我恢複過來,我肯定殺了那個畜生!”
門外的手下正巧這個時候帶來了房間管理人員,他拿著一張萬能的房卡,卻沒有幫助什麽就直接被費爾羅勸退了。
“你就省省心吧!”費爾羅讓兩個手下守在了門外,自己關上了房門,“陳世熊已經被鍾家的那對父子殺死了,你想報仇的話隻能去鞭屍了!”
費爾羅蹲下了身,對著簡唯使了一個眼色,簡唯聽話的把方素華的腦袋交到了費爾羅的手中。
把手放在了方素華的腳下,費爾羅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方素華高高的抱起,穩健的往臥室走去。
方素華並不反感費爾羅的公主抱,她更在意的是費爾羅所說的那個真相,“你說陳世熊已經死了?媽蛋的死的倒挺快,要不然老娘我分分鍾活剮了他。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切下來,扔到海裏去喂鯊魚。”
“看來你的已經沒有大礙了。”走到床邊的費爾羅,毫不客氣的直接把方素華扔到了床上。
跟在費爾羅身後的簡唯,仔細的環顧了一下臥室,發現簡直就是髒亂不堪。被子、枕頭.……竟然全部都在地上,中間還有一條被人開辟過的痕跡。
“你這房間是被打劫過嗎.……怎麽這麽的髒亂。”
被摔疼的方素華憤恨的看著費爾羅,揉著自己的老腰在床上打滾,“還不是陳世熊來綁架你的時候搞的,至於被子是我剛才爬過去的時候弄掉的。”
撿起了地上的被子,簡唯抖了抖上麵的灰塵。好在這種房間每天都有人打掃,地板並不怎麽髒。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父親的仇我已經解決了,所以我打算跟維托一起回意大利.……”
“什麽叫做父親的仇已經解決?你已經打開鐵盒,成功得到了鍾棟梁犯罪的證據了嗎?”方素華一臉興奮,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簡唯。
可是方素華似乎忘記了問簡唯是怎麽脫身的,陳世熊是怎麽對待簡唯的,更沒有問費爾羅為什麽會出現在京都,這一切都好像在她的眼裏是理所因當的。
費爾羅這麽擔心簡唯,又怎麽會在意大利老老實實的呆著不來救陣呢?而且還有鍾家的那群人,不過陳世熊是死在鍾家人手裏,而非費爾羅,這一點方素華還是蠻感興趣知道的。
“沒……”簡唯坐在了方素華的身邊,而費爾羅則直接坐在了床尾,安靜的聽著她們母女兩的交談。
“鍾棟梁在擊斃陳世熊之後,就告訴我說,當年害死我父親的真正凶手是陳世熊,而且還拿出了罪證。但是我們都不知道的是,為什麽陳世熊要害死我的父親,我父親身前跟他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這個.……”方素華臉上露出略微為難的表情,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簡唯有關於羅嘉良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之後,她又會怎麽看待她的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