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傅靳煊受傷失蹤
“爺爺,如果你打完我就走了。”
老爺子氣的說不出話來,傅靳煊又看了一眼林毓芬冷靜的宣布:“我不可能離開錢淺,如果有誰在對她做出什麽,傅家將永遠不會有傅靳煊這個人!”
他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傅家老宅。
渾身是傷的身體消失在夜色中,傅靳煊沒敢回公寓,而是去了以前的那棟別墅,錢淺和他住在一起,他怕錢淺看見他現在這個樣子。
傅靳煊笑了笑,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他還怕錢淺為了他擔心。
一晚上傅靳煊都沒有回公寓,錢淺也沒多問,他不在反而更好,現在這種情況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麽麵對傅靳煊。
早上,芒果還在睡覺,對於搬到傅靳煊這裏,芒果並沒有說什麽。似乎很平淡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錢淺也不知道芒果是怎麽想的,對於傅靳煊的態度,她也摸不準,但是芒果不太願意提起傅靳煊,她自然也沒有多說。
起來後,兩個人吃了點早餐,直接去醫院看林櫟,到了醫院已經是快中午時間。美國的專家已經到了,正在給林櫟檢查,錢玥依舊陪著,臉色有些疲憊。
沈越趁著沒什麽人的時候,走到錢淺身邊問:“傅靳煊呢,昨天就沒看見他。”
“可能在忙吧。”她也不知道傅靳煊在哪。
沈越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秦楓接到那人電話時,還在公司,那人約好了十點在中山南路的咖啡店見麵,可一直等到現在也沒見到人,當初聯係的時候,秦楓特意給他留了一個自己的號碼。
秦楓皺眉,按照傅靳煊的習慣,他不可能會遲到的。
“你等等,我馬上過去。”
他從公司拿著車鑰匙就往約定的地方趕,路上給傅靳煊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秦楓心裏有點疑惑,傅靳煊很少這麽突然失蹤的。
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他多想什麽,直接感到了咖啡店。
那裏已經有人等在那,一個很年輕的男人,斯斯文文帶著金框眼鏡。
“何蕭?”
“秦楓?”
“抱歉,讓你久等了。”秦楓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林櫟呢?”
“他出了點事情在醫院,暫時不方便出來,你把東西給我吧,我會轉交給林櫟。”
何蕭看著秦楓,皺著眉頭細細打量。半晌卻道:“這件事情是林先生委托我辦理的,如果他不能出麵的話……抱歉,我不能將東西交給你。”
秦楓沒想到會這麽棘手。
“他前段時間出了點事情,暫時真的沒辦法見你。”
何蕭看他表情裏也沒什麽虛假便道:“錢淺呢?如果林櫟不在,我交給她也行。”
“她在醫院陪林櫟,暫時可能趕不過來。”
“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再約時間,但我隻會把東西交給林櫟或者錢淺其中一人。”他態度十分堅決。
秦楓無奈隻好道:“那好,我會轉達,到時我讓他聯係你,再約時間。”
何蕭點頭:“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秦楓站起來:“那麻煩何先生跑這一趟了。”
何蕭搖頭,沒說什麽就離開了咖啡店,秦楓皺著眉頭到底是什麽東西,一定要交給錢淺或者林櫟才行。
他沒時間考慮太多,就接到了林毓芬的電話。
他剛接通就聽見那邊慌亂的聲音,秦楓心一沉連忙安撫:“阿姨,您別急好好說。”
“你聯係上靳煊了嗎?昨天走了到現在我都沒聯係上。”
“我也在找他,昨天發生了什麽事嗎?”
“他跟老爺子吵起來了,受了點傷。”
秦楓皺眉,果然跟老爺子有關,他連忙說:“您別急,我現在就去找他,找到了立刻給您回電話。”
掛了電話,秦楓衝到公寓,敲了半天門,裏麵也沒人,他又回來一趟公司,也沒看見傅靳煊,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秦楓又去了一趟醫院,他最近經常在醫院,或許已經過去了。
等趕到醫院時,還是沒有傅靳煊,他匆忙衝進病房看的錢淺有些奇怪,她問道:“出什麽事了嗎?”
“你看見傅靳煊了嗎?”
“沒有,昨天晚上就沒見到。”
錢淺皺眉:“他出事了嗎?”
“傅家給我電話了,說昨天他回去跟老爺子發生了點爭執,還受了點傷,我找遍了他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沒看見他。”
一旁的芒果聽見傅靳煊失蹤了,不禁攥緊了手指。
錢淺思索了一下,傅靳煊可能去的地方,秦楓已經找過了,除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地方,跟秦楓說了一句:“我大概知道他在哪。”
秦楓眼睛亮了一下,錢淺連忙說:“沈越,幫我照顧下芒果,我跟秦楓去找傅靳煊。”
沈越點頭:“你們去吧,芒果交給我。”
錢淺交代完連忙跟秦楓衝出了醫院,路上,錢淺讓秦楓直接開到以前的那個別墅,經她這麽一提醒,秦楓才想到這個地方。他怎麽忘了還有這個別墅呢。
這麽多年,他都沒有提過那個別墅,他早就忘了。
秦楓開的很快,沒一會就到了傅靳煊的別墅,隨便將車子停在旁邊,錢淺直接衝到別墅門前輸入了以前的密碼,好在密碼傅靳煊沒有更改過。
門被打開,錢淺伸手拉開門,慢慢走了進去。
靜謐的空氣裏飄著淡淡的血腥味,錢淺嗅了嗅緊緊皺著眉頭。她穿過客廳正準備往裏走,看見了沙發旁邊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她心一緊,連忙衝過去,果然是失蹤的傅靳煊。
他渾身是血就這樣躺在地毯上,米白色的地毯沾染著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傅靳煊,你醒醒。”
錢淺拍了拍他的臉,手上滾燙的溫度在提醒著她此時的傅靳煊發著高燒,情況並不樂觀。
秦楓隨後也趕到,他看著傅靳煊這樣連忙道:“送他去醫院。”
錢淺連忙讓開位置,跟著秦楓扶他起來,可是他渾身是傷,兩個人根本不知道從哪下手扶他,用了半天才把人扶出去。
一路上錢淺心都提著,傅靳煊呼吸灼熱的燙人,整個人跟火球一樣,錢淺不停跟傅靳煊說話,可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