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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不可能犯罪?

  徐警嚴幾口就把手上的煙嘬完了,習慣性的把煙灰敲進煙盒,又把手裏的煙頭摁在牆上熄滅,再丟進煙盒中。為的就是汙染環境,也不會破壞犯罪現場。因為長年都做這樣的動作,所以已經成了習慣。


  他先的心情徹底被這個殺人魔激怒了,他發現自己的手在抖,背上又一陣火熱,他這是被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又死了第四個人,不知道這個殺人魔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這個大學生跟當年的案子也有什麽聯係嗎。


  他用力的吐出嘴裏最後一口煙,就好像要把心裏的憤恨吐出來似的。


  圍牆的另一邊,單子銘正在看著手裏精致的藝術品,一隻濕漉漉的耳朵。他聞到了一絲煙味。他猜到了去徐警嚴,因為學校是不讓抽煙的,所以不可能是學生老師,這個時候的其他警員都忙的不可開交,就隻有刑警在等待結果。


  還有剛才徐警嚴大吼的那句話,更加確定了身後的這個人就是徐警嚴。他現在的樣子肯定非常氣惱吧,想到這裏,單子銘又笑了起來。他把耳朵收回口袋,轉身走了。


  淩晨一點,徐警嚴等得不耐煩了,決定去幫幫忙,觀察一下現場,他走上前,看著地上的屍體,他強忍著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屍體的耳朵。屍體臉上胸前肚子,都有不同程度的劃傷,衣服上也有著撕裂,看樣子應該是同一道傷口。


  出此之外,臉上手臂上腿上還有被毆打的淤青,右手骨折。身上沒有其他汙漬,應該是被雨水衝幹淨的。


  “知道大概死了多久了嗎?”徐警嚴問道。


  “從脖子上的勒痕深度,還有頭部的積血程度……大概兩個多小時吧。”一個法醫說。


  “是什麽時候發現屍體的?”


  “十一點四十分,我們趕到的時候大概是十二點。”這段時間足夠讓犯人逃跑了。所以現在封鎖已經沒有意義了嗎……


  徐警嚴點頭說了一聲辛苦了,然後轉身去看現場。


  那是中間的一顆樹,由於有一麵朝陽,所以朝陽麵長得格外的茂盛,但是朝著教學樓的這一年就顯得有點蕭條。那根繩子就是吊在蕭條的那一麵的一根強壯的樹叉上。因為下過雨,所以樹幹本該很濕滑。


  但是樹幹中間卻又一大片擦痕。雖然被雨水衝刷過不是很明顯。但也還是看得出來。


  徐警嚴走近那棵樹,發現這課樹很高,那根掛著繩子的樹叉,大概在二樓那麽高的位置。難道是凶手爬上去綁的繩子?不對,樹幹上雖然有大塊的痕跡,但是沒有再向上延伸。那繩子是怎樣綁上去的?


  看向二樓,二樓窗口離那根樹叉大概有兩米多的距離,所以從二樓爬上樹幹綁繩子的可能排除。應該是借助了什麽墊腳吧,比如梯子什麽的,把死者吊上去之後再把梯子撤走,地上一定會留下痕跡的吧?在按痕跡判斷是什麽墊腳物,是梯子還是椅子。


  這樣就可以搜查學校,看能不能學校裏找到這作案工具,也許就能從上麵找到更多的線索。


  徐警嚴走過去問,第一現場當時的狀況。結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第一個到現場的那交給警員,都說當時地上什麽都沒有,而且也沒有任何痕跡,甚至沒有腳印!徐警嚴不信,他覺得是那警員沒看清楚,直到一個警員掏出手機,給他看了當時拍的一張照片。


  果然,相片裏隻是死者吊在樹下,地上什麽也沒有,甚至還有一些光滑。像這種,沒有任何現場凶手出入痕跡的狀況,被警察們稱為——“不可能犯罪”!

  徐警嚴看到這張照片,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重來沒見過“不可能犯罪”至少聽過老一輩警員說過一兩次,但也隻是傳言。


  這樣的境況,就連自殺的可能性都沒有了!死者是在兩個多小時前死亡的,這兩個多小時下的隻是綿綿的細雨,不足以衝刷掉現場痕跡,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真正到達過現場!


  徐警嚴拿出自己的手機,把把那警員手機上排拍到的那張照片傳到了他的手機。這個時候方赫跑了過來。


  “徐隊!”他把手裏的本子遞給徐警嚴,“這個大學生叫陳楷,是大三羽毛球社的社員。這棟教學樓是大二的教學樓,不是他的。她有個妹妹,剛才在警戒帶外哭來著。但是被送回去了。”


  “聽說有個目擊者?”


  “對,是一位大二學生,說是來晚自習。”


  “大學了還晚自習,太用功了吧?”徐警嚴說,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晚自習到十一二點?“還有呢?”


  “我去問了門口的保安,說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保安說沒看到什麽。因為一直在下雨,也沒有多少人出入。”方赫說。


  “人們撐著傘也應該看不到臉……”徐警嚴說,方赫點點頭,同意他的推斷。


  方赫見徐警嚴正在犯愁,開口問道:“學校已經封鎖了。”


  “屍體已經死了兩個多小時了,這段時間夠來回警局好幾趟了。現在凶手應該早就跑了。”徐警嚴扶額歎氣。


  “哦…兩三個小時前,也就是十點左右,那個時候雨停了,你也回警局了,然後就下了小雨,不過之前下過一場大雨。”方赫說。


  “也就是說,沒有雨來衝洗現場。就算是下了小雨,也隻下了一個小時左右,那場雨沒有大到衝洗現場的程度。”徐警嚴說。


  “什麽意思?”方赫沒聽懂,衝洗現場是什麽意思?

  “你看。”徐警嚴拿出手機,給他看剛才警員拍到的照片。


  起初方赫還沒有什麽發現感覺疑惑,遲疑了片刻,“怎麽地上這麽幹淨,一點腳印都沒有?”


  “對,根據你說的那個時候隻下了一場小雨,不足以衝掉泥地上的腳印。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那裏就沒有腳印!”徐警嚴分析道。


  “沒有腳印?!那死者是怎麽吊上去的?”


  “沒人知道…”


  “那屍體的情況呢?”方赫問道。


  “死於窒息,沒跑,從勒痕上看,大概已經死了兩個小時了。身上還有毆打造成的淤青,臉到胸到腹部,有一些同方向的擦傷劃傷。應該是生前承受了毆打造成的。”徐警嚴想方赫敘述著從法醫那得來的信息。


  “被人毆打,然後上吊自殺?”方赫說。


  “不可能是自殺!少了一隻耳朵,絕對是他幹的!”


  “就算是自殺,沒有腳印啊。也沒有墊腳的東西啊。就像憑空長在樹上的一樣。”


  一時什麽思路都沒有,兩人也一時煩悶。


  兩人站了一會,徐警嚴說:“我要去見那個目擊者。”


  之後徐警嚴和方赫一起來到一個教室,目擊者一個人坐在教室裏。看到警官來,他激動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激動。


  “警官……”那個學生站起來說。


  “請坐。”徐警嚴一攤手示意他坐下,“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請你配合,如實回答我。”


  “好的。”那學生坐了下來,麵對著徐警嚴,身邊站著方赫,方赫手裏拿著紙筆記錄。


  “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會在這裏呢?”徐警嚴問。


  “我叫張清,是去上晚自習…”


  張清顯得有些沒底氣,可疑……


  “這麽晚了?未免太用功了吧?”徐警嚴追問。


  “因為明天有考試,不複習就來不及了…”


  “是嘛?”徐警嚴轉向方赫說,“一會去調查一下。”方赫點了點頭。


  張新的神情有些緊張,一看就像是個撒謊的孩子。


  “我再問你一邊好了,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徐警嚴沉著冷靜的語氣,冷的就像要把人凍起來,現在的徐警嚴可不比平常,他是徹底被那個“取耳凶手”激怒了,語氣中帶著一點殺氣,張清更是被嚇的說不出話。


  徐警嚴看他不出聲,又問了一遍:“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說!我不是來晚自習的!”可能是徐警嚴的氣勢把他嚇著了,“我是來約一個女同學的,但是我被放鴿子了。”


  “哦?”


  “千真萬確!”那張清堅定的說著,“那個女生是高三的一個學姐……我挺喜歡她的,她拒絕了我,然後我聽她的舍友說,今天晚上在這裏等她,我估計又成笑話了……”


  “那你又發現什麽異常的嗎?全過程。”徐警嚴不想聽大學生的感情故事,便問了另一個問題。


  “到這裏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我一到就往約好的二樓教室去了,那是學姐的教室。”張清繼續說,“窗戶外麵黑漆漆的一片,我就沒有去注意窗外。”


  “你是怎麽發現死者的?”


  “我聽到了腳步聲,我以為是學姐來了。就趴在走廊欄杆上看,好像看到了一個黑影,我就往樓下去了,後來發現什麽人都沒有,好像是我看錯了。”張清繼續說到,“我到了一樓的時候,透過一樓的教室看到窗外有一個人影,我就饒到後麵去了。”


  “結果發現,是個人吊死在那裏了!”


  “然後你就報了警。”徐警嚴說。


  “對,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相信你。”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一眼方赫,方赫點頭示意都記下來了。


  “你知道死者是誰嗎?”徐警嚴又問道。


  “一位叫我留在這裏的警員告訴我的,是陳楷。”


  “你認識這個陳楷嗎?”


  “嗯,認識,他是羽毛球社的一個師兄。他最近好像發生了點事,所有人都在傳,我也知道了一些。”


  “你能跟我說說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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